且體內的魔性沒有完全馴服,相信我,以這個方子而言,你幾乎就是天底下最適合的煉丹人選。”
紅箋抱著萬一不成,尚可再來的希望,問道:“丹方怎麼回事,煉這丹都需要哪些材料?”
石清響對此顯是經過深思熟慮,道:“二次奪舍,說到底還是奪舍,不過是體魂排斥得更加厲害罷了。要解決體魂相斥,就要明白身體為什麼無法適應一個陌生的神魂。”
他在暗處向後依偎了一下,叫飛行法寶在海面上緩緩飛著,繼續道:“打個比方,修士的身體是一個杯子,神魂是水,這杯子中本已注滿了水,不多不少剛剛好,你非要再將另外滿滿一壺的水也擠進這杯子裡,結果會怎樣?”
紅箋想像了一下,發現石清響這比喻還真是貼切,不由道:“那該怎麼好?”
“只有改造這個杯子,將它變得足夠大,大到能裝下如此多的水。”
“杯子”在兩個人話意中指的都是齊秀寧,她修為只有金丹初期,要承載一個元嬰確實違背天地法則。
紅箋明白了石清響的意思,不能完全匹配,只能將奪舍的身體各方面都予以加強,不管怎麼說,小腳穿大鞋總比大腳穿小鞋舒服得多。
“道理很淺顯,就算不明白的人等奪舍之後有了切身體會也想通了。我想你師伯這二十年能活下來,也是在不停地改善仇嬌的身體。”
說起這個來,紅箋頗為自責:“若不是我,‘仙曇花’不會只開出一朵,他也不會連個身體也沒有,只能在法陣中待著。”
石清響卻不同意這種說法,他笑了一聲:“你千萬不要這麼想,若沒有你,木系靈種說不定會被蒲平平自躚雲宗秘境裡帶出來,繼而與‘仙曇花’爭搶靈氣。‘仙曇花’依舊只開一朵。而你井師伯。極有可能世人只聽聞臭名遠揚的仇嬌死了。並不知道丹崖宗的元嬰井白溪當年遇襲未死。奪舍仇嬌又活了二十年。”
紅箋心中發寒,暗忖:“幸好石清響這胡亂假設不是事實。”
石清響又道:“更何況‘仙曇花’只會讓這個不合適的杯子變得堅固,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很少有人知道修士身體五行相調的真正奧秘,要徹底改造一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