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能與其兩名屬下,還有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外,其他人全部跪倒在地,“老神仙,老神仙來了!”在場村民們盲目的崇拜著,不停的磕著頭。
“見過前輩”,單型,吳能及其手下,還有十三四歲的少年同時躬身向老人行了一禮。五人同時在心裡暗道:“單家村竟有如此修為的高手?”尤其是吳能三人,心底念頭百轉,此次任務要完成任務,恐怕非常困難了。單型心裡卻是無比的狂喜,沒想到一直在村裡以講故事為樂的老神仙竟是如此高手,單家村這次真是撞大運了。
老人腳踏飛劍立於半空,看向下方不停向自己磕頭膜拜的村民們,心裡不由得生出一股滄桑感,五百年苦修,也算是終成正果了。隨即老人目光銳利,看向吳能三人,還不待三人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便暈了過去,老人一閃身便到了吳能三人倒下了身體旁,冷哼一聲後目光看向了單型與十三四歲少年,“小娃娃,你和他(指單型)是什麼關係啊?”少年被老人的問題弄的愣了愣神,接著便面帶微笑從容道:“老爺爺,這是我父親。”“哦,難怪氣息如此相似。”老人恍然道。“此次多虧前輩出手相助了,不然還不知我單家村要遭受何種劫難。”單型抱拳恭敬的又朝老人行了一禮。“你不必客氣,修道之人最怕心魔纏身,今日老夫若不出手,以後在修道一途恐怕再無前進的可能了。老夫觀其令郎天賦極佳,心生收徒之意,不知你意下如何?”老人讚賞的看向少年,喜愛之意溢於言表。單型聞言心裡自然極其樂意,能拜在如此高人門下乃是家門幸事,自己雖萬分情願,但還是要徵求兒子的意見,於是偏頭看向少年。少年聞聽老人之言,看著正盯著自己滿目興奮的父親,點了點頭,便上前一步:“徒兒單查裡拜見師尊。”跪地行起了三叩九拜的大禮。“呵呵,乖徒兒,快快起身,今日起,你便是為師唯一的徒弟,也是為師的關門弟子了。”老人撫捋著白花花的長鬍子樂呵呵的道。
龍騰酒樓一層大廳門口外的臺階上,單純與單晴立坐在上面,兩人拖著下巴同時嘆氣。“姐姐,純兒也想拜老神仙爺爺為師,老神仙爺爺太厲害了,還沒動手那三個壞蛋就倒下了,純兒要是有這樣的本事,就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純兒也能保護姐姐了。”單純抬頭望著天空,滿臉神往之色。“純兒,不是你保護姐姐,而是姐姐保護你,咱們倆也可以互相保護,我們倆都可以學本領,才不會被人欺負。走,我們去求老神仙爺爺,求他收我們倆為徒。”單晴立似是下定了決心,滿臉堅定,起身拉著單純便朝酒樓內奔去。
酒樓大廳內——“鄉親們都起來吧,明日午時,全村村民不管男女老少,全部前往村口集合,有一件關於我單家村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必須得告知大家,鄉親們一定要到。”單型見兒子拜師結束,立刻扯起嗓門對在場跪地膜拜的村民們說道。村民們聞言,全體再朝正與單査裡講話的他們心中的老神仙拜了一禮,才起身退去。村民們心裡都驚異萬分,村長到底要告訴大傢什麼樣的大秘密,竟然如此慎重,當然,驚異歸驚異,到最後也還是沒有人想出個頭緒來。
“老神仙爺爺,求您也收我和姐姐為徒吧!”正當村民們陸續散去的時候,大廳內響起了單純稚嫩的聲音,接著兩個半大小孩跑到了全身皆白的老人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望著老人滿面祈求,老人被突來的一幕弄的愣了愣神,隨即目光轉向一旁的單型,開口道:“這倆娃娃是?”聽到老人的詢問,單型連忙抱拳回答道:“前輩,這兩孩子是我們村裡的孤兒,單純與單晴立,五年前收養他倆的單老漢被奸人所害,從此,這姐弟倆便孤苦無依,村裡的好心人家也時常接濟他們倆,這兩孩子也肯吃苦,努力打獵,這才生活了下來。說起來真是苦命啊!”
聽完單型的回答,老人方才明瞭,伸出雙手扶起單純二人,目光停在二人身上仔細打量起來,老人的目光從一開始的平靜變成了驚喜,接著又變成了迷離,此刻的他身體甚至微微有些顫抖,那是內心極其興奮所導致的。但他很快壓下了內心的劇烈波動,恢復了平靜,老人伸出雙手撫摸著單純與單晴立顯得凌亂的頭髮,半晌才道:”小娃娃,你們有拜師學藝之心,老夫很是欣慰,但是,老夫曾在師尊面前立過誓言,此生只收一位徒弟,段不能再行收徒了啊,更何況,老夫怕是沒那個本事教得了你們!”聽到老人如此說,單純與單晴立頓時沮喪無比。
夜——大地在明亮的月光下披上了銀杉,小路旁的草叢裡昆蟲歡快的鳴叫著,似是在為有一次的活動而高興慶祝。遠處,隱隱走來幾個人影。“倆個小娃娃,你們不必為拜師不成而心生沮喪,老夫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