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翅膀,可以飛出國門,移民海外。看來,中國這盤棋越來越難“和諧”了,窮人不好惹,有情緒,動不動會鬧群體事件;富人也不好惹,有底氣,惹不好精英們就會揮揮手作別祖國,移民海外。

討論社會問題,特別關於制度,是絕對不合時宜的。但是,我歷來以小知識分子自居,知識者,知是非,識大體,要有自己的態度。那麼,請我饒恕我再一次不合時宜吧。

我認為,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不是製造中國式財富神話,而是讓更廣大的人民群眾享受到社會主義建設的成果。天下為公,立黨為民,“為廣大人民謀福祉”這是中國共產黨的宗旨。這些應該是我們連小學政治課本里都已經講得很透的理論知識。我這一代已經三十而立,是隨著改革開放而成長起來的一代,在回答允許一部分先富起來的時候,我們總會嫻熟的應用非常純正的*理論: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先富帶到後富,然後實現共同富裕。與此同時,我們也一度沉浸在制度的優越性之中,反覆論證我們的*制度是最廣泛的*,最深入人心的*,最真實的*……同時,大加鞭撻資本主義的腐朽,嘰笑美國式的貧富分化。

然而今天呢?我們也不是極度貧富分化了,甚至超過了美國。無疑,我們偉大的祖國處於臨界狀態了,執政者們請重視一下民生吧。我也一直在思考,也時刻想到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總設計師*講的話,“如果改革造成了兩級分化,那麼改革就是失敗的。”鄧公高瞻遠矚,認識到兩級分化會帶來嚴重的社會問題,因為歷史上的幾次大的農民起義,提出的口號大多就是“均貧富”。

政府關心GDP,關心富人創造社會財富,這沒有錯,要拼經濟麼。但是,屁股不能只放在既得利益者那一邊。一些領導幹部,應該放在架子,多往群眾中走,切實的貫徹“從中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我建議我們的領導去甘肅、去貴州、去安徽等窮鄉僻壤多看看多鍛鍊鍛鍊,然後再想想我們這政府能夠為窮人做些什麼?要積極改變“春風不度玉門關”的局面。現在,連廣東副廳級幹部在叫窮,月薪8000元,都買不起房子。那麼,那些月薪只有800元,或者更低的人,豈不是窮死了,還生不如死了。這樣的話,真不如不要來到這個世界了,直接死了算了,窮人死光了,這樣我們偉大的祖國就可以擺脫發展中國家的身份,這也算是一種貢獻吧!如果真的這樣,我也該死。我在機關裡工作,不是公務員,是事業編制,無職稱無級別,工資不比公務員;我愛人在學校裡教書育人,不是公辦學校,也無職稱無級別,工資不比公辦教師,兩人年收入加起來不足八萬。而杭州的房價是近一萬五一方,九十方的房子少說也得一百二十萬,我們兩人不吃不喝要花多少年,我真的不敢計算。我沒有忘記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農民之後,自然還要負擔起對我有養育之恩的父母,咬咬牙買房吧,就是一身債,那得一輩子都完不清!狠狠心不買房吧,就是居無定所,屬於“白漂族”。 然而,我們小夫妻沒有廣東副廳級幹部那麼會叫,因為我們知道,即使叫了也得不到什麼回聲,窮就窮唄,只要不流落街頭,就是小富即安了。心中有淚,甚至眼睛裡已經佈滿了血絲。我們這些人又該如何吶喊?一吶喊就是不和諧,我們很愛國,很想做良民啊,不想給祖國添亂啊!所以我們依然選擇安心工作,我為人民多做事,老婆為學生多上課。

有個故事,放在最後講一下,大家也可以思考思考:

甲乙兩村相鄰,甲村人口比乙村多,但乙村全村的財富總和比甲多了幾倍。據權威機構調查,甲村的富人總數比乙村多,而且甲村的富人基本上由村長、副村長的子女組成。

這說明什麼問題?

如果是一個行政村,畢竟群眾性自治組織,大家就可以放開膽子去指三道四,也會得出若干結論:最簡單的一個事實,大家都明白,甲村的窮人要比乙村多得多;第二個結論,大家就會批評甲村的*了,以權謀私麼,利用手中的權力佔有全村資源,將利益捆綁到了親屬手中了,特別是子女手中,第三個結論……

話說杭州的休閒

杭州是一個充滿柔性的城市。她的美集中於山水之間,洋溢於休閒生活之中。自古以來,不論王公貴胄還是平頭百姓來到杭州就為之吸引、逗留、神往。南宋小朝廷偏安杭州,縱情於聲色,無心收復失地,連有血氣的文人也不免無可奈何疾呼:“西湖歌舞幾時休”?心繫國家社稷的情懷在西湖邊的唱和就顯得非常蒼白了。民國時,大文豪魯迅曾力勸郁達夫不要定居在杭州,說這裡住久了會讓男人的血管裡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