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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有地位,就堂而皇之的家中“紅旗不倒”,城外“彩旗飄飄”。

愛情已經被物質所解構。學術超人、文化巨匠,這些人沒有什麼值得崇拜的,他們往往是沉迷於聲色犬馬的一分子;經典愛情、生死戀,這樣的愛情故事也沒有什麼感人的,它們往往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式的、化無恥為無上光榮的藝術加工品。

先拿楊振寧和翁帆的“祖孫戀(忘年戀)”愛情開涮。據說楊翁之戀是中國當代經典的愛情,兩人相差54歲的祖孫戀。試想楊振寧是一個一無所有,沒有學術地位、沒有視如國之上賓的社會地位的老人……一個風華正茂、渴望*的女人會跟這麼個爺爺級老公過夫妻生活?翁帆說楊振寧“很有品德”,我想82歲的老頭,沒有品德也算是正常,畢竟到了這個年紀也基本不談男人的能力了;楊振寧說翁帆“沒有心機”,想想倒也是,翁妹妹對楊爺爺身上的老人斑視而不見(並不反感),當然是眼瞎。但是,眼瞎並不至於是心瞎了,你雖老,卻是國之上賓、諾貝爾獎獲得者,你有名譽、有地位、有財產啊,我有青春、有厚臉面,可混吃、混喝、混張熟臉。(於是,兩人親密無間,十指相扣,招搖過市。)

那麼,楊振寧“上帝恩賜的最後禮物”——翁帆是何等角色?大學一畢業,她就跟香港小職員結婚,二年後就不斷歡而散。如此經歷,可見一斑。翁帆是一個非常渴望成為“世界公民”的女人。香港的小職員顯然無法滿足翁同學“衝出中國、定居香港、走向世界”的 “名欲”,於是,小職員被翁同學開除了“床籍”。在楊老的結髮妻子杜致禮死後,這離異少婦翁帆突發奇想,寫信安慰之,以示有意照顧之。而此時的楊振寧也相當配合,突然表示諾貝爾獎獲得者也是人,也需要人照顧。於是,楊振寧約翁帆見面,頻繁電話,接著約她到香港的石澳村旅遊,他們開始牽手;然後,再約她到清華園“歸根居”共進晚餐……於是,楊翁版忘年戀勝利出爐。

再者拿藝術大師韓美林和周建萍的“生死戀”來續涮。2001年初,如果想切除嗓子息肉的周建萍認識的韓美林,只不過是北京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糟老頭,她會主動打電話跟韓老師聯絡?再則,到了北京求醫期間,適逢韓老師突發心臟病,如果韓老師不是名流,她會作如此犧牲,主動像保姆一樣照顧好他?人們說,這是緣份,我說其這是“套近乎”。就是這樣,保姆式的愛情便產生了,先是端茶送飯,再是雙手互捏,說是給予對方戰勝病魔的力量,最後是*肉身相贈。

經歷過三次婚姻失敗的韓美林,頓覺患難見真情,心飄飄有五體飛天之感,任由周建萍照顧了。於是,韓周版“生死戀”完成了。

不難發現,中國式的“忘年戀”往往是女方以保姆的形式進入對方的視眼,而“忘年戀”的男方,非富即貴。翁帆是“小保姆”,周建萍也是。所以說,男人出名了或者有錢勢,總有女人會粘上來,年紀不是問題,效能力也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你社會地位,有財產。

臺灣女作家路平在《亞洲週刊》中的《浪漫不浪漫》一文中對楊翁式“梨花伴海棠”的“忘年戀”作了非常中肯的評定:“其實並非異類的情愛,亦算不上艱辛的苦戀痴戀,過程既不驚世、也不駭俗,譬如老少配,這種諸種滋味備嘗的相處,卻可能由於男方是諾貝爾得主、或者是富商巨賈企業主,便也脫離了現實,烘托成為值得嚮往的浪漫情事”。

這篇《浪漫不浪漫》文章說得比較尖銳,楊翁一老一小都被惹毛了,聯名反駁路平,要求她反省、道歉。想你楊振寧都這把年紀了,好好養老,好好想想為你生了二男一女的杜致禮,足以慰此生!何必喪妻未滿一年,就跟翁帆粘乎起來了?還來個人前人後都“十指相扣”,似乎有些老不知恥了。

愛情是輕是重,只有你自己把握。如果你把愛情看的很輕,今天可以對這個妹妹說,“我愛你,愛你一萬年。”明天,也可以牽著另一雙手,就像楊振寧和翁帆一樣十指相扣說,“一萬太年,有多少天就愛多少天。”

多少現代愛情悲劇往往是以轟轟烈烈作為開始,慘慘淡淡作為結局:花花公子送玫瑰,第一天三朵,女孩沒有要;第二天十一朵,女孩也沒有要……一直到第九十九天送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女孩接受了並且感動得身不由已,於是該發生的竟然第九十九天都發生了。結果,又過了九十九天,這個女孩一個人在醫院裡做人工流產。花花公子是征服者,而不是陪伴女孩一生一世、相攜共老的親密戰友。這就是浪漫的代價。

對於廣大的戀愛中的男女而言,能夠走進婚姻的殿堂,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