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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過了一會兒,柳聞鶯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捧著雙乳蹭弄著司馬炎的性器,口中嘟嘟囔囔的:“這樣真的能舒服嗎?”
&esp;&esp;司馬炎已經發現了柳聞鶯骨子裡和他一樣,有些喜歡掌控人的小癖好,他不再壓抑自己的喘息,聲音低沉悅耳蠱惑著她:“舒服的,鶯鶯。”
&esp;&esp;柳聞鶯看著司馬炎略失神的雙眼和潮紅的臉,還有無意識扣著床榻爆出青筋的手,難耐的嚥了口口水,像一尾毫無心眼的魚直直的咬上司馬炎給她下的鉤子,幹活乾的更賣力了一些。
&esp;&esp;柳聞鶯攏著自己的胸脯把司馬炎粗大的性器夾在乳溝裡磨蹭著,她發育的很好,相比於同齡少女有些過分好了,胸型飽滿,一隻手攏不過來,所以其實柳聞鶯做的有些艱難,但是她很認真,帶著天真的好奇,下手也沒輕沒重的,抓著自己的乳肉就夾著司馬炎粉白流出腺液的陰莖一頓摩擦,把自己的胸口搞得亂七八糟的,還因為掌控不好力道,有時候會被龜頭戳到臉和鎖骨。
&esp;&esp;和柳聞鶯相比,司馬炎就是另一種辛苦了,忍得辛苦。
&esp;&esp;司馬炎只覺得自己的性器陷入了一片白嫩柔軟的雲朵裡,四面八方的包裹著他,讓他瘋狂,加上柳聞鶯時不時抬起頭用她天真水潤的眼眸好奇的觀察他,更是刺激了司馬炎脆弱的神經,他真的很擔心自己會有一瞬間忍不住,把柳聞鶯按在身下肏壞,肏成只會張著腿流水求歡的,他的肉套子。
&esp;&esp;“鶯鶯……好了鶯鶯……”保險起見,司馬炎決定叫停。
&esp;&esp;但柳聞鶯沒理他,柳聞鶯看著跟個麵糰子似的,但和她相處久了就會發現她有自己的稜角,有時候還非常倔,就喜歡跟人對著幹,比如現在。
&esp;&esp;她看著司馬炎從粉白變得通紅的性器,就快射了,為什麼要半途而廢,等等,怎麼還沒射?
&esp;&esp;突然間柳聞鶯想到她曾經看過的畫面,於是張嘴把司馬炎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esp;&esp;敏感的龜頭猛然進入到一個窄小溫熱且溼潤的腔室,心理與身體的雙重刺激下,司馬炎瞪大了眼睛難得失態:“柳聞鶯!吐出來!”
&esp;&esp;回應他的是,柳聞鶯把肉棒含的更深了,幾乎頂到她的喉頭,喉嚨受到刺激下意識地乾嘔,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絕妙體驗直衝司馬炎的大腦,就好像有千萬條魚在吸他的龜頭,還有軟嫩的肉壁裹著他的柱身摩擦。
&esp;&esp;這沒輕沒重的小混蛋,真是找死!司馬炎手下一個用力,硬生生從床沿上掰下一塊木頭。
&esp;&esp;這聲響同時把兩個人嚇了一跳,柳聞鶯吃的更深了含的也更緊,而司馬炎也是一個沒忍住精關大開,在柳聞鶯的嘴巴里釋放了出來。好在司馬炎反應及時,把性器抽出來一截沒抵著喉管射,不然柳聞鶯肯定會被嗆到。
&esp;&esp;而柳聞鶯還沒反應過來,無意識地含著龜頭追了一段,一股一股溫涼黏膩的精液落到她的舌面上,然後就被捲起嚥進肚子裡,柳聞鶯就這樣一點點把司馬炎射出來的精液都吃完了。
&esp;&esp;司馬炎已經被她磨得沒脾氣了,生掰下一塊木頭也讓他冷靜了不少,他一雙寒潭似的眼睛幽深的盯著柳聞鶯:“好吃嗎?”
&esp;&esp;柳聞鶯還咂摸了一下,許是昨天才發洩過,腥羶味並不重,有點苦,總之不難吃也不好吃,一般。於是柳聞鶯回答道:“還行。”
&esp;&esp;司馬炎被柳聞鶯兩個字勾的渾身肌肉繃緊,差點剛射完疲軟的性器又立起來,他費了些勁才擺出一個冷酷的表情:“怎麼想出來給孤口的?”
&esp;&esp;柳聞鶯被司馬炎發冷的語調和眼神嚇得發慫,仔細想想司馬炎從初見到現在就沒有這麼對過她,心裡更是有些委屈,但她很快理直氣壯起來:“我還問你呢,你把我的床弄壞了,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張床!”
&esp;&esp;說到這個,司馬炎也有些心虛:“孤……等回了北漠,孤給你打一個一模一樣的。”
&esp;&esp;柳聞鶯撇嘴:“這還差不多。”她打蛇隨棍上,湊到司馬炎臉頰邊嘀嘀咕咕的開始算賬,“你剛剛還兇我,你以前從來不兇我,司馬炎你對我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