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太想你了。’我心想你想我的話為什麼不自己來看我啊,為什麼還要把我叫到醫院來呢?可是我還是沒說什麼。我只是說:‘沒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學生一再地向我道歉,於是他和那護士就一同送我下樓。
我們進了電梯。那天晚上很奇怪,電梯一直下行卻沒有人進來。因為在醫院裡面一般來說每層樓總是會有人進來的。我正奇怪,卻發現電梯停了下來。我一看,是七樓。電梯門開啟了,我卻發現電梯門口站著一個人,而那個人卻是我剛才看的那個病人!我很奇怪,因為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在七樓啊。這時候我忽然一激靈,因為我看見這個人的手上戴了一個號牌,那號牌我非常地熟悉,那是停屍房裡面的屍體的身上才會有的號牌!‘別讓他上電梯!’我大聲叫道。那護士急忙把電梯關上了。‘老師,為什麼不讓他上來啊?’我那學生好奇地問。我說:‘這個人有問題。他不就是我剛才看的那個病人嗎?他怎麼會在七樓出現呢?更奇怪的是他的手上居然戴著停屍房裡面的屍體才有的號牌。’我的話剛說完,和我們一直在一起的那個護士卻做了個動作,她的那個動作可把我嚇壞了——她伸出手來,對我說:‘老師,是不是這樣的號牌啊?’我一看,她的手上也戴著那樣一塊號牌!
我嚇得目瞪口呆!這時候我卻聽我那學生在批評那護士:‘你怎麼能這樣嚇我的老師呢?你看我都沒有把我的號牌亮出來。’我再一看,我那學生的手上也有一塊與她一模一樣的號牌!
就在那一霎那間,我發現自己竟然獨自一人在電梯裡面!而我的那個學生,以及那個護士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忽然消失了!電梯依然在下行,我居然不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時候出了電梯的!
當我到了底樓,出了電梯,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全是冷汗。我以最快的速度打車回到了家,我在家裡呆呆地坐了許久也沒鬧明白自己剛才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情況。我在那段時間唯一的感覺就是害怕。待我終於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立即從手機上翻出了我學生晚上給我打過來的那個號碼。我用電話朝那個號碼回撥了過去,電話居然通了。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我找xxx’我對那女人說。那女人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他老師。那女人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大吃一驚。在電話中那女人哭著對我說;‘他今天下午騎摩托車出事了,剛送到醫院就死了。現在他的屍體還放在停屍房裡面。’
我聽完了電話,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人在與我開玩笑。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那個醫院的一位副院長是我的同學,於是我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xxx在你們醫院表現怎麼樣?現在業務上還不錯吧?’我問那位副院長。
電話中那位副院長很吃驚地問我:‘你還不知道吧?他今天下午才死了。他騎摩托車被車撞了,有個護士也在他的摩托車上,結果也死了。這起車禍一共死了三個人,還有一個是因為橫穿馬路被那貨車壓死的。’
我沒有把自己晚上的所見告訴那位副院長,因為我的身份不允許。你們想想,如果一位中醫學的教授說他遇鬼了會是一種什麼反應?這些年來本來就有很多人在質疑中醫的科學性,如果我再鬧出見鬼的新聞的話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攻擊中醫呢。”
我們聽完了他的經歷,都默不作聲。但是我認為他那次遇見的是鬼魂,這一點疑問都沒有。
“我們雖然不能用這種觀念去主導中醫學的發展,但是在治療的時候悄悄地借鑑還是可以的。”過了許久,王院長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是啊,”我說,“其實就是證明了鬼魂的存在,這對我們的治療也應該影響不大的。”我說。
“怎麼會影響不大?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對許多疾病產生了無奈和畏難的情緒了。所有我現在是寧肯相信我那天的一切是幻覺也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秦川說。
第十九章 臉上的秘密
他說的話我完全理解。
比如我現在都感到很宿命。我放棄了自己的專業、放棄了個人的許多追求,現在卻整天神神叨叨地與人們看不見的東西打交道。這一切,究竟值得還是值不得?我不但自己如此,同時還讓張蘇與自己一樣變成了閒人、一個對社會沒有用處的人。
還有清雲和清月。他們也因此而放棄了修行。如果因為自己而影響到了眼前的這兩位專家、還有國家特殊部門的樊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功還是有過。
“人體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個奇蹟。我們誰也難以說清楚它的奧秘。作為‘我’這個以自身為主體的思維來講,我們往往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