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道長的師傅,兩位女士,今天晚上你們給我個機會,我請你們吃頓飯。可以嗎?”張局長誠懇地對我們說。
“不用了。”自從北京的那次被宴請以後我就非常地反感這樣的飯局。
張局長有些尷尬地看著我。
“去吧。反正我們也要明天中午以後才離開。況且我們還可以藉此機會多瞭解一些情況。”清雲低聲對我說。
我知道他喜歡那樣的場合。但是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那就叨擾了。”我對張局長說。
“太好了!我馬上打電話安排。”他很高興。
晚上的酒宴很高檔,甚至可以說是奢華。在清雲的悄悄叮囑下整個席面沒有一樣河、海鮮。
山區的物產豐富、綠色食品很多。本地的廚師可以透過某些特殊的做法讓那些食物非常的可口。
清雲在那裡大快朵頤,甚至還有些不顧吃相。我看著他那模樣頓時想起了金庸小說中的洪七公。
我看張龍似乎幾次都準備問清雲什麼問題可以見他那吃相卻又硬生生地把話咽回去了。
除了清雲,我們都不大喝酒。所以整個席面顯得很深冷清和尷尬。
“這個……,這個清雲道長,您對我還有什麼教導的沒有?”他現在卻沒有了下午時候的那種口才了。
“沒有了。對你,我已經說得夠多的了。”清雲吃著東西說。
“謝謝!”他頓時又找不到相關的話說了。只好一味地勸菜。
這時候卻進來了一個人。
張龍的那個小舅子。
他現在非常地規矩、懂禮貌。
看來法術的威懾力足夠強大啊。
他坐下後就給自己倒下滿葡萄酒杯的白酒。
“各位高人,我今天冒犯了你們,我用這杯酒向你們賠罪了。”他端起那杯酒,隨即一飲而盡。
“我這內弟不懂事,我已經批評了他了。你們就原諒了他吧。”張龍也在替他說話。
“你姓汪吧?你七歲時掉到江裡差點被淹死結果被人救了起來;十二歲因為偷看女人洗澡結果被發現,從此就不好好讀書;十七歲高中畢業後就開始做這江上的營生;二十一歲強迫睡了一位姑娘,還好,你後來娶了她;你今年二十七歲。你欺行霸市、欺負善良,大惡雖然沒有然而小惡卻不斷。今年年底,你必將遭天譴。”清雲忽然開口說了這麼大一堆話。
張龍河他的小舅子聽畢,頓時目瞪口呆。
“張局長,謝謝你的晚餐。我們要去休息了。”他隨即站了起來就準備離開。
我和清月、張蘇也同時站了起來。
張龍河他的小舅子還在震驚中,眼瞪瞪地看著我們離開。
“道長!”我們剛走到包房的門口處就聽到了張龍的呼喊聲。
清雲轉過了身去。
我們也轉身朝他看去。
張龍拍了一下他小舅子的頭。
他那小舅子這才從剛才的震撼中驚醒了過來。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了我們面前,“砰”地一下便跪了下去:“神仙救命!神仙救命!”
“他知道錯了,您就救救他吧。”張龍也過來替他求情。
“去讀《了凡四訓》。”清雲說了一聲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們隨後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在路上的時候我問清月:“師姐,你今天對張龍的那個小舅子說了什麼話啊?”
“我叫他快去上茅房。”她說,隨即便笑了起來。
“解了他的那穴道後隨即就會拉肚子。忍不住的。”清雲進一步地作了說明。
“他年底會遭到什麼樣的天譴?”我又問。
“水厄。”清雲說。“但願他能夠領悟到《了凡四訓》中的真義。”
“他姐夫會幫他領悟的。”我說。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頭天晚上睡得很舒服,再也沒有異樣的東西來打攪我了。
所以心情就格外的好。
我開啟房門準備到外面去轉悠一圈。因為我認為從早晨的街上可以看到當地人的某些生活習慣。
比如,奉節的早晨街上人很稀少,這就說明當地的人的夜生活比較豐富;還有就是早餐習慣。我發現重慶方向的人在早晨特別喜歡吃麻辣小面。這就說明這裡的人簡單、灑脫而且豪氣。而在我的家鄉,人們的早餐特別喜歡豆花和白米飯。因為我家鄉的人都非常的實際而且現實。據說早上吃麵包和牛奶的人要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