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包子,稀患,泡房瓜!”走在街上,我忽然聽到一家路邊早餐店裡面有人在吆喝道。
“他在喊什麼呢?”張蘇問。
“哈哈!他說的是包子、稀飯、泡黃瓜。”清雲笑著說,“有些地方在發音上f和h不分或者顛倒,比如四川的內江一帶就是這樣。”
“稀患,房瓜……”張蘇笑得直打顫。
“油菜花花非黃,這句話如果從他們嘴裡說出來的話就會成:油菜發發揮房。呵呵!”清雲繼續笑著說。
猛然間,我靈光乍現!
我一直都感覺到那小孩的名字很奇怪。鄭荒,那應該就是鄭方或者曾方,或者是與此相似的音。
那個護士小姐說的是普通話,很可能她不是本地人而且是剛到此地不久。
我站起身來撒腿就往醫院跑。
縣人民醫院腦外科。當班的護士已經換了人。
“請問你們這裡有個叫鄭方的病人嗎?是個小孩,昏迷的病人。”我氣喘吁吁地問。
那護士看了我一眼,說:“哦,昏迷的小孩?鄭荒吧?”說的是重慶話。
“對,是鄭荒,是鄭荒!”我激動萬分。
“在監護室。不過除了他的父母其他的人是不能探望的。”護士說。她說到“父母”二字的時候說的是“互母”。
“他的互母在嗎?”我儘量使用當地的語言,但是我自己卻覺得很彆扭。
“在,你直接到監護室去吧。”
我到了監護室門口。我朝裡面看去,卻見一男一女二人正在那裡相對垂淚。
“請問你是鄭鵬嗎?”我在門外輕聲問。
男人抬起了頭來,眼睛紅紅的。他看起來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
“你找我?”他問。
我點頭。
我看見他對那女人吩咐了幾句什麼後就出來了。
“請問你是叫鄭鵬嗎?”我再次問。
“是啊,”他狐疑地看著我,然後反問道:“我怎麼不認識你啊?”
“你愛人是不是叫杜小惠?”我沒理會他的問題繼續問道。
他疑惑地看著我:“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輕鬆的感覺。
“東方,你跑到醫院來做什麼?”清雲他們跑了過來,奇怪地問。
我急忙朝他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轉過身去真誠地對鄭鵬說:“你如果相信我的話,我們就找個地方談談。”
“我相信?相信什麼?”他更加糊塗了。
“你兒子鄭方昨天晚上來找過我!”我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
我看見他忽然全身一顫。
第二十章 狗也來佔位
我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清雲他們跟在我的身後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醫院的對面有個茶樓。我直接上了茶樓,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你們別跟過來。”我對清雲他們說。
他們很不情願,但是見我很嚴肅的樣子也就默默地坐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鄭鵬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他跟在了我們的身後。
“坐吧。”我朝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坐下了,狐疑地看著我。
“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向你瞭解一下情況。”我待他坐下後誠懇地對他說。
“你怎麼會知道我一家人的名字的?”他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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