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而同時,他還在感受到對面傳過來的柔軟與溫暖,更讓他無法自制。
在他們兩個人吻得幾乎窒息的時候,他猛然一個翻身,將那動人的嬌軀壓倒在自己的身子之下。
他的血已經沸騰,他身體上的傷痛也已遺忘,他所知道的只有一點,那就是——他需要她!
他瘋狂的撕扯著她那單薄的衣衫,而他的唇,在她的玉頸和香肩上,留下了深刻的吻痕。
在這瞬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顫聲道:“傲天別——別這樣——不要”
而張傲天的手,已襲上了她的酥胸,隔著那層薄薄的褻衣,撫摸著她那堅挺而且渾圓的豐盈。
她只覺有如觸電,渾身痠軟,鳳目微閉,任由著他的愛撫
隨著一聲裂帛之音,張傲天已將她的褻衣撕裂開來!
立時,這極具誘惑力的玲瓏玉體,都已暴露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他一寸寸地吻著她那胸前的渾圓,而他的手,則緩緩沿著她那凸凹有致、柔軟嫩滑的身子移了下去
猛然間,她雙手除了拇指以外的八根手指,猛的全都彎曲,有如玉鉤。
而八根殷紅的指甲,全都插到了自己那瑩白如玉的掌心裡!
她的雙眸猛然睜開,裡面充滿了恐懼
接著,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櫻唇,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掌砍在了張傲天左肩的傷口上!
張傲天劇痛難忍,禁不住抬起了身子,大叫出聲!
而這瞬間,他的臉上已狠狠地捱了一記耳光!
他一下子怔住了,捂著自己的臉,吃驚的看著燕姬。
在這個時候,他見到了燕姬臉上的淚水。
她的神色裡,有著三分的傷感,兩分的失望,一分的迷惘,三分的遺憾,那麼,還有一分是什麼?
張傲天也很茫然,這女人,要親近自己的也是她,現在打自己的也是她。
她,究竟為什麼來打他?
難道是因為自己“非禮”了她?
那她的這投懷送抱,又算不算“非禮”自己呢?
燕姬的雙臂擋在自己的胸前,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殊不知,這種姿態,更加撩人。
張傲天嘆了口氣,他實是有些糊塗,這個小女人啊
燕姬低聲地啜泣著,雪白的肌膚,嫩藕一樣的玉臂,都在輕輕地顫抖著。
張傲天苦笑,右手緩緩撫上了她的肩頭,柔聲道:“燕姬怎麼了?不舒服?”
“別碰我——嗚嗚——”燕姬嗚咽道:“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張傲天苦笑,“我——我怎麼了?”
燕姬把臉側到一旁,哭道:“我我好傷心——我——我原以為——你——你是一個好人——可是——你你你和別的男人,沒有什麼分別!你們男人,所有的男人,都是禽獸!都只會欺負女人——嗚嗚——”
張傲天神色黯然,嘆道:“我以為我——唉——”
他這時候才想起自己還在燕姬的身子之上,一咬牙,用盡最後的力氣,右掌在牆壁上一擊,人已向一旁滾了開去!
他實是不願意,對一個女子造成傷害,而其實
唉——他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主動誘惑他,他,他絕不會有這樣過格的舉動。
自己又與豔福擦肩而過,而傷口又先後承受了多次傷害,只怕復原的時間會更加漫長。
而且,居然,居然被人冠以“禽獸”的罵名,這個名字他倒是第一次聽到。
他的身子,已滾到了床邊,自然無法停留,立刻就摔到了床下!
唉——不過,以前阿嵐似乎也罵過他“淫賊”,當然也屬於冤枉
阿嵐
“咚——”的一聲,他的身子已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
但這次,他咬住了牙,沒有叫出聲來,他不能,他無論如何,必須在任何女人的面前,都像一個男人!
他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流下,肩頭上的傷口也已破裂,鮮血又已流出。
他凝聚起殘存的真氣,執行一周天,身上終於恢復了幾分氣力。
他掙扎著,站起身,站得毫不筆直,佝僂著腰,自然也沒有顯示出高大的身軀來。
他順手在牆上摘下一把劍,拄在手裡,一步一步蹣跚著,走到了門口。
“吱嘎”一聲,房門大開,一股寒風立刻吹襲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的眼睛都已無法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