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在接下來的路程裡大夥都提高警惕。尤其注意……”說著我看了看光頭:“別!手!欠!”他一臉委屈:“你看我幹嘛,要不我在前邊身先士卒,哪有你們跟在後邊的平平安安。這都是榮譽。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欠’了……”
小葉笑道:“你這個大禿頭如果能改掉‘嘴貧’和‘手欠’的毛病哪至於到現在還打著光棍。”光頭撇了撇嘴:“你和老張就夫唱婦隨吧,我鄭重的宣告,這婚姻問題跟咱本身的習慣和性格沒有任何關係。就是……就是時候未到……”骨頭在前邊插嘴:“都是‘奔四’的人了還時候未到,等你八十歲了那‘時候’就徹底到不了了。”
光頭舉起一塊壓縮餅乾塞進他嘴裡:“禿爺就這麼一個小問題,你們還拿來取笑,無不無聊,好好開你的坦克!”
吃過早飯後,幾人在後邊重新整理了一下裝備,將之前的衣服和揹包以及攜帶的物品統統檢查了一遍。確定再沒有那種蟲菌了才算安心。耶株坐在副駕駛透過擋風玻璃觀察了一下外圍情況,簡單計算之後告訴我們:“以咱們現在的速度大概會在晚上到達海拔五千米的高度,到時候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徒步登山。”
我們點點頭,坐在自己的位置大眼瞪小眼等待到達目的地。在沒有事情的時候,一天的時間其實非常難熬,如同不學習的孩子坐在班級裡上課一樣,每一分鐘過的都十分難熬。尤其像我們這樣縮成一團擠在一起。三個小時候光頭換班去開坦克,身材魁梧的骨頭坐回到後邊讓空間更顯擁擠。
小葉和李曉欣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上午。被光頭骨頭換班的時候吵醒就怎麼也睡不著了。骨頭坐在李曉欣對面一臉緊張,兩隻手放在一起不停的‘打架’。又過了半個小時平時活潑愛動的李曉欣終於呆不住了,睜著一雙大眼睛推了推我:“瑞哥哥,你去過的地方多,再給我講個故事聽唄,就像上次的蒙古草怪一樣!”
聽到蒙古草怪這個詞把小葉給嚇了一跳。緊張的盯著我問道:“怎麼了,張瑞,你又遇到那種東西了!?”我露出個笑容安慰她:“我哪有那麼倒黴,只是在無聊的時候把咱們那次事情講給她聽了而已。你別看曉欣表面上非常文靜,其實還是個瘋丫頭呢。在陝西天天讓他爸頭疼。”
李曉欣聽罷噘著嘴輕輕踢了我一下,隨後抱住小葉的胳膊:“小葉姐你別他瞎說,我沒有那麼瘋,只是……只是好奇而已……其實還是蠻聽話的。”說完眯著眼睛笑了一下。骨頭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臉上,看到她開心自己也不明緣由的跟著嘿嘿傻笑。
我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面露難色:“要說去過的地方確實不少,但主要任務目標無非就是‘某某某涉嫌貪汙’、‘某某大橋垮塌’、‘某地發生某種災害’和‘中央領導去某某地體察民情’等等新聞。世界上雖然有很多其人其事卻都不再我們的採訪範圍內,那次的蒙古草怪事件已經算得上是九死一生了。”
小葉也點頭應喝:“是啊,我們報社一年最多也就派發兩次採訪任務,大多還都在周邊。跟上次蒙古國之行類似的經歷,應該就是路西熱帶雨林的那次吧,這個你可以讓張瑞講講。”小葉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不停搖著我的大腿:“路西熱帶雨林?是不是海南島的那個?我知道我知道,聽說那裡特別危險,好像還有與世隔絕的部落。瑞哥哥,快給我講講,給我講講。”
我大概回憶了一遍,發現無論怎麼表達,只要我從頭開講,最後就一定會把水晶碎片的事情以及冷琦這個神秘女孩的來歷說出來。到時候好奇心頗重的李曉欣再要求我們給她看看水晶碎片,那豈不是又害了一個人?骨頭雖然想不到這麼多,卻也不贊同講起那段故事,伸著腳偷偷的踩了踩我。
我皺著眉頭想隨便編一個故事應付一下,無奈寫報道習慣了,拿過一件事情我能長篇大論寫滿整個版面,若是想憑空編造還真就把我難住了。正在我一籌莫展之際,坐在前邊開車的光頭出口相救:“就老張走過那點小破地方他當然沒什麼好講的,要說這奇聞異事吶,還是得問你禿大哥。”
李曉欣一抬腦袋:“對哦,剛想起來,我還不知道禿大爺你是幹什麼工作的?”
聽到‘大爺’這個詞光頭用力嚥了口唾沫:“你們九零後這幫小丫頭都一樣,不區輩分,沒……沒禮貌……你禿大哥我是倒騰土貨的,見多識廣。別人知道的我也知道,別人不知道的我還知道!”
“倒騰土貨?”李曉欣一臉茫然:“什麼是……倒騰土貨?”
骨頭馬上開口解釋:“‘倒騰土貨’那是文明一點的叫法,說白了他就是個倒賣古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