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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難道她真的不是兇手?”

“這真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說罷,他拿起手機給劉仲仁打了一個電話。

劉仲仁還在刑警隊加班,聲音聽上去很疲憊,“老大,有什麼發現嗎?”

“找法醫重新再鑑證一下死者,看有沒有可能死者不是在晚上被殺,而是白天。”

“好的,我現在就去找他。”

第二天,法醫給出的答案是否定的,那麼司綺就真的沒有了作案時間。根據楊秀玲所說的調查過,發現她也沒有作案時間,案子又一次進去了毫無頭緒的死衚衕。

刑警隊的人排查了黃盈盈身邊的所有人,發現還是和原來的一樣,基本就是上班的地方和家兩點一線,從來沒有過一個男性朋友,女性朋友也只有司綺一個,再多一個就是楊秀玲。刑警最怕就是死者的社會關係複雜,人際關係混亂。但是沒想到,人際關係簡單也是一件讓人頭疼是事,因為沒有人可以懷疑。

難道一開始就錯了?不是熟人作案,而是一個變態殺手?

衾影言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翻了資料,發現並沒有與此案雷同的懸案。難道說這是一個剛開始犯罪的變態殺手?

簡幗槿再一次為衾影言梳理這個案子的資料,一邊說,“根據常玉革所說,他看見的黃盈盈是不修邊幅的,旁邊有飯,說明那是黃盈盈已經被囚禁很久,可是兇手每天都會送飯菜給她。死者死前發生過多次性行為,並且很激烈,可是身上卻沒有過多激烈性行為之後的傷痕,說明兇手可能是女性,噯,有沒有可能是性功能障礙的男性?”簡幗槿突然想到如果一個性功能有障礙的男性也有可能造成這種後果,就像古代的公公有時候也會折磨一些女性。

“不會,性功能障礙的男性的自尊心更加的強烈,他們一般不會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缺陷,在這個情況下,他更加不會綁架一個女性,展示他的性功能障礙這個疾病。並且不要忘了常玉革說過他曾見過一個女人到那邊,那裡地段偏僻,四周不是野草樹叢就只剩下那間密室,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衾影言沉思一下回答說。

“哦。”她低下頭,突然又抬起頭,問,“黃盈盈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楊秀玲,而不是打電話給司綺,司綺不是她的好朋友嗎?在這種時候她不是更應該想到司綺嗎?”她的眼睛熠熠生輝。

衾影言突然低下頭吻住她,然後捧著她的頭說,“真聰明,這個司綺一定有問題,現在的問題就是她的作案時間,或者說她是怎樣作案的。”

剛好這個時候,劉仲仁打電話來了,衾影言激動而快速的說,“劉仲仁,查一下司綺的資料。”

“好,啊不,老大,我是想告訴你,又出事了。”劉仲仁被衾影言的激動差點忘了重要的事。

“嗯?”

“楊秀玲,楊秀玲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消失的愛(3)

衾影言和簡幗槿趕到現場時,“BAR”裡的人已經被警察驅散了,因為是白天,所以人也並不多,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簡幗槿看見楊秀玲的屍/體,一陣噁心。屍體很凌亂,除了身上的各種鞭痕,臉上也有各種刀痕,整個臉都花了,完全看不出原來的美豔。最恐怖的還不是這樣,而是她的下/體,血淋淋的。衾影言抱著簡幗槿,把她的頭捂在自己的胸膛裡,過了一陣簡幗槿才緩過來。

衾影言帶上手套翻看楊秀玲的手提包,發現裡面的錢、手機都不見了。

首先發現屍體的是“BAR”裡的清潔工今天她發現這個房間的門並沒有鎖上,於是就開啟看一下要不要清潔,沒想到就看見這樣的事情。

“BAR”的負責人一臉晦氣的來到現場,“怎麼發生這樣的事,真是晦氣,還怎麼做生意啊。警察,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唉,這個露西,以前不會在這裡做生意的,怎麼就死在這呢。還有,我們這可是正經酒吧,不幹那事,你們一定要查清楚。”

劉仲仁語氣不善的說,“有沒有幹我們一定會查清楚,”原來的案子就沒有破,現在又來一單,吳釗又施加壓力,他們真的很難過。“你們這裡的攝像頭是經常開的嗎?”

“這……這,”負責人支支吾吾的說,劉仲仁打斷他,“不是說正經酒吧嗎?”

“是是是,是正經酒吧,可是這不是前兩天有幾臺監控壞了,想著也不是什麼事,所以就……”不說,大家都懂,本來很多夜總會、酒吧、舞廳什麼的監控也不過為是了應付檢查,有時根本就不開,為了給客人一個相對自由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