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夏虹和春芽去了伯安府。夏虹從空間拿著繩勾勾住院牆,夏虹一個助力,飛身而起跳上院牆。
春芽,藉助繩索腳尖輕點也跳上院牆。兩人配合默契,分別跳上兩棵大樹。觀察確定此處安全後,兩人避開護衛往有燭光的書房而去。
兩人跳到書房的屋頂,聽到書房兩個男人壓著聲音說話的聲音。
春芽掀起一塊瓦片,夏虹順著掀開瓦片的空隙,往下望去。屋內燭光昏暗,那人穿著一身黑衣,但看不清長相。
伯爺和那人低聲交談著。雖然聲音有些小,但習武之人的耳力多少還是能聽到一些的。什麼二皇子,挖礦,銀礦之類的。
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啊!原來伯爺是幫著二皇子做事,難怪那個繼室要急著,把自己女兒夏香嫁給二皇子呢。這是要找靠山。
夏虹把瓦片合上,離開屋頂,二人跳上書房一邊的樹上,靜靜的觀察周圍。
書房內伯爺兩人又交談了一盞茶的時間後,黑衣人離去。
夏虹兩人勢單力薄,沒那個能力去跟蹤此人,關鍵是也沒那個必要。
朝廷上的事和自己也牽扯不上關係,自己還沒活明白呢!管那些閒事呢!
書房裡的伯爺正擰眉思索著近期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自從伯府的書房被盜,自己始終心驚膽戰的過日子。自家被盜也讓自己丟了面子。
生怕自己和二皇子以及一些官員的往來賬冊被有心人發現,捅到皇上那裡去。自己的項上人頭不保。
盜竊案過去這麼多天了,當天也報案了,依然一點線索也沒有。
那個叫江洋的盜賊更是無處可尋,連一點蹤跡也沒有。伯爺恨不能吃其肉,喝其血。
伯爺夏勝愁的頭髮都掉了不少。每天夜不能寐,人也瘦的脫了相。
都說相由心生,本來也算相貌堂堂的人,這段時日一折騰,愣是瘦成了尖嘴猴腮相。
伯爺唉聲嘆氣,一會的功夫就離開書房。回到臥房,李玉潔正在這裡等著夏勝。
夏虹兩人也跟過去了,貼著窗戶偷聽。
老爺,你說說咱們的香兒可怎麼辦啊?每天就是摔東西,也不好好吃飯。半夜三更的也不睡覺就是鬧。這個叫江洋的盜賊太可恨了。
夏勝也煩著呢!就不耐煩的說道:你讓我怎麼辦?我又破不了案。
一會就聽到了李玉潔的嗚嗚的哭聲。香兒的身子都被那個該死的盜賊看光了,頭髮剛長出半寸長。
香兒從咱們伯府被盜到現在一直都沒敢出屋。就怕別人指指點點的。你說說,咱們的香兒以後還能嫁的出去嗎?
伯爺不耐煩說:不行,你就把香兒送到你鄉下的表舅家去。別煩我了。
你還是想想你的那個好表哥吧!
李玉潔吃驚的問道:我表哥怎麼了?
夏勝冷哼一聲,他今天被侯府的人抓去送到官府了,已在大牢中。明天上午開審。
李玉潔聽到表哥被抓,急的她抓住夏勝的衣襟用力搖晃,這一搖晃就把頭上裹著得花布晃掉了。
李玉潔那長短不一的頭髮,明晃晃的就在夏勝的眼前晃悠。夏勝內心湧起一陣厭惡。還有點反胃。
夏勝把臉扭過去不想看她。以前對這個小妾的愛意,也一點點的消退了。
李玉潔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快告訴我,表哥為啥被抓?哼!這肯定和那個該死的夏虹脫不了干係。劉玉潔恨恨的說道。
窗外的夏虹聽了,眉頭一皺。
接下去的談話讓李玉潔大吃一驚。
李玉潔咬牙切齒的罵著。夏虹這個災星,當時就不用留著她。就應該讓她和她那個短命娘一樣都死在我手裡。
我當時就不該發善心讓活著。也給她一包藥,毒死她算了。
你非說這是你的種,留她一命。結果你看,她嫁人後長能耐了,又來府裡鬧著要她孃的嫁妝,又害我的表哥進大牢。
我真是後悔我當時的決定,把她嫁給裡侯府的浪蕩世子。結果,那浪蕩子對她好的不得了。失策啊!
夏勝也是氣憤,當時不是用計把她嫁過去的嗎?你跟我說這些還有用嗎?
李玉潔滿眼噴火,該死的夏虹,她該死!
春芽在窗外聽到那個繼母罵夏虹,也是氣的怒髮衝冠。拳頭捏的咯吱響。
老爺,這個夏虹不能留了。她對伯安府沒有助力,她嫁人後反過來對付咱們。她死了,嫁妝就不用還了。
哪天我裝病或你裝病把她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