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擊之下。”
做完報告的男子一動不動站立在唐星櫻身前,看著她那張童真可愛臉蛋上的暴戾與扭曲肌肉,卻並不像做s邪魅門弟子面對宣望星時那樣緊張——有著七寶玲瓏玉的唐星櫻,對自身殺意和心魔控制遠勝宣望星百倍。幾千年來也從未有任何一個破軍門弟子,是死在她手上。
事實上……破軍門也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死過哪怕一個弟子了。就算在這場波及全星域的大亂鬥,整個破軍門精銳弟子們也都是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將選定目標輕鬆解決。有著“天”、“地”、“玄”、“黃”四個分門戰鬥高手們帶領,普通弟子就算想要遇險也沒什麼機會。
但是這一次,跑到某處修煉地門總護法野賁卻意外地死在了某山峰之上,而且身首異處連隨時帶的血玉劍都消失不見。這慘重損失帶給整個破軍門的,除了淡淡悲哀之外,還有幾乎無窮無盡的怒火。
什麼時候,破軍門的人也有不開眼的畜生敢動?
發現這情形之後,唐星櫻馬上就下達了不惜一切代價追索兇手,為野賁大護法報仇的命令。
當然憤怒歸憤怒破軍門歷來重視情報工作,無論對付什麼對手都習慣以獅搏兔,就算要為野賁報仇也絕對會先調查好一切再下手——畢竟在任何人看來,膽敢對破軍門下手的存在不是吃錯藥得了失心瘋,就是本身實力強到完全無懼唐星櫻和破軍門其他高手的報復。
“所以你認為殺害野賁大護法的,是那個用劍的青年修真者嘍?”
唐星櫻開口時整個空間範圍內的氣溫都降低了幾度,而她面前的黃門情報組組長馬上面色一整,低下頭沒有說話表示預設。破軍門所有人都知道,當門主露出這種表情時,最好的應對就是閉嘴。
破軍門在覆土星上的駐地當然與其他門派不同,單單是為唐星櫻建造的臨時行宮就是直接將一座小山包砍掉大半,在剩下平臺之上佈置陣法搭建宮殿,規模絕不會比任何一個本土門派稍差。
而此刻正在報告的黃門情報組組長,立在宮殿石階之上等著唐星櫻的命令時,底下還有許多破軍門門人正在為野賁大護法的死而義憤填膺——當然這情緒中的大部分不是悲痛,而是憤怒。
到底要怎麼樣膽大妄為而的傢伙,才敢如此來輕捻破軍門虎鬚?
“讓你手下所有的情報員都注意蒐集這兩人的情報,尤其是那個用上品上階飛劍的。”唐星櫻聲音聽起來帶著點甜甜糯糯的童音,與她臉上扭曲暴戾的神情絕不相稱:“既然他敢將上品上階飛劍大搖大擺的拿出來用,那他受了傷之後,覬覦這柄飛劍的門派肯定不在少數。”
“至於另外一個,試試看能不能布個局誘他入觳。”她手指輕輕地在頸下七寶玲瓏玉上抹過,眼內暴戾情緒稍稍退去:“這兩個人所關係果真那麼密切,只要抓到一個另一個自然就會找上門來。”
黃門情報組長單膝跪下深深點頭:“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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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軍門黃門情報組的情報一點沒錯,昨天偷襲陀山門的陳迅的確因為捨不得那種自傲生死之間打轉的感覺,而在拼著泓光飛劍硬拼殺敵之際受了重傷。
幾個大成初期魔頭聯手轟擊,再加上最後逃竄時十多件法寶全部轟在自己背心,這讓本來就受傷頗嚴重的經脈和後背脊柱、骨骼情形變得更加糟糕。若非最後時刻一點本命真元吊著,他甚至很可能直接被那十多件法寶直接留在當場,成為陀山門修真者手下的一具無名屍體。
這次受傷之重絕對是陳迅出生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比起當日在宣望星強大力量轟擊下,內腑全部震傷時還要嚴重許多。他身體內四道主脈一片紊亂,前胸後背六十多個穴道中本命真元攪動不休,所產生的可怕刺痛感簡直能讓人直接昏迷過去。而除此之外,肋骨、脊髓、腿骨和要命的盆腔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粉碎性骨折或者開裂。若是隨便換個普通人,或者反虛期以下修真者,根本連受這種傷的資格都欠奉——只需要有這般嚴重傷勢的三分之一,正常就早已經氣絕身亡。
但陳迅畢竟不是“正常人”。
修真到大成初期,古玄經登堂入室進入第十二層的他,生命力之頑強絕對不做第二人想。之前在煉器門地下密室中抵禦最後那枚圭狀劫雷之時,古玄經真氣就展現出了無以倫比地恢復力。也正是靠著這種恢復力,他才能在游龍戒指撐開護罩之前死死地抵禦住那枚劫雷。
當然那個時候情形堪稱千鈞一髮,危機關頭心無旁騖只是一心一意全力運轉著本命真元的陳迅,也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