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前上,陶醉地吻著他的睡衣,頭鑽到他的睡衣裡去,臉頰在他的肌膚上摩挲著,眩暈著、甜蜜著。
“那東哥,你給我力量”
陸政東已經拒絕了她兩次了,再拒絕這丫頭恐怕是真會傷心欲絕了,伊莎都說到這個分上了,再拒絕就顯得太過虛偽矯情了。於是輕聲一笑:“你真是個壞女孩,怎麼能對我這樣。”
伊莎一聽不但沒有傷心,反而是有種難於掩飾心中的喜悅,眼睛不覺也晶亮著。因為陸政東用很在意她的那種眼神看著,看得她心顫,那樣地被他注視,使她終於覺得在他的眼中其實自己很美,而且他的手輕輕從她的長髮上拂過。
“誰叫東哥這麼優秀,我真的情不自禁。”
伊莎輕聲的呢喃著。她這才感覺到自己全部落在他的懷裡。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在這一刻就了一般。身體一樣更加柔韌,充滿著彈性,她像一隻鴿子,一隻靈巧的鴿子,在他的掌心,讓他輕輕梳理著羽毛一般
她緊緊的摟著他,彷彿怕他跑掉一般,然後將自己的嘴唇與他的嘴唇貼在一起,強行舌頭伸進他雙齒緊咬的口中,她光裸著的雙手圍到他的脖子,他們的嘴唇熱烈急切地碰到一起,她以前想象過的那些風流韻事一下子都成為現實,真實地活生生地就在跟前。
伊莎換過另一條腿,她已等待了很久,就像在地下自燃了許久的煤炭一般,等著一場狂風暴雨的蹂躪,而他遲遲地不動手,她等不及了,於是手顫顫巍巍的往他身下伸去,另一隻手拉著他的手放在了她胸前
此刻,是她劃了這根火柴。噌地一下,陸政東的全身一下著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間土崩瓦解。他微附下身攬住她的頭開始瘋狂地吻,她的眼睛、臉頰、嘴唇、脖頸。上面吻著,手從她的衣領裡伸進去,她的全身顫慄地抖了一下。
誰說過,這裡是開啟女人的開關,何況,這是她心往不已的男人的初次撫摸,她全身的骨頭一下就癱軟了,無法支撐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
陸政東吻著她富有波浪的栗色頭髮,雙手撫摸著她欣長有脖子,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膀。她嘆息般地吐出一聲,用一種突如其來的激情胡亂的回吻著他,她的心像是從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來,猛地一下就彈跳到了天花板上。
伊莎都來不及等陸政東脫她的睡裙了就像渴極的人,急於擰去瓶蓋一般,想伸嘴便痛飲起來,自己就想脫掉,可是越忙越亂,這個什麼她倒是顯得手忙腳亂的怎麼也脫不了。
怎麼這時幫忙給她鬆了綁,有如好心人給飢渴者端來用碗盛好的茶,她若一口氣喝光,便是對好心人的報答。伊莎接過大碗茶,由於感恩而難以痛飲,雙手抖動,只用舌頭舔了舔碗邊,勉強喝了幾口,卻不知如何下嚥。
她的身體被撩撥起來了,她十分渴望大口地喝,但是卻不得要領,陸政東於是也就只有示範著,她領會了,賣力地模仿著,並且又努力地試了試,仍是不著邊際。
於是也就只有老實的讓陸政東那雙灼燙的手在她隱秘的身體上不老實地遊移,那種顫慄感使她暫時忘記了一切。
不知不覺中倆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個大而白的月亮高懸在遠端的樹梢上,極像一隻眼睛,在它的注視下,身體在昏暗中發出類似於瓷器的光澤。伊莎軟癱下身子躺下,月光下她顧不上做出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她的身心已成一道直往上竄的火柱,她的身體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開了,一張一合地諦叫著,呼喚著鳥兒前來叮啄
當苦盡甘來之後,伊莎覺得陸政東就像一個高明的騎手引導著她馳騁著一次次攀上快樂的高峰,又一次次地跌落下來,她終於明白羅致嫻為什麼會那樣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她終於緩過氣來,雙臂圈著他的脖頸,她的手撫摸著他滑溜溜的後背,她的臉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沉浸在無比愉悅的餘韻中,悄悄地湊在他的耳根低聲說:“東哥,我終於是你的人了”。
聽到她清爽的說聲,他睜開眼,親吻著她綻放的笑臉,月光輕飄飄地漫灑在床上月亮彷彿怵目驚心一般
等到伊莎也睡了過去之後,陸政東想了想還是悄然下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陸政東梳洗過後,兩人的臥房,羅致嫻和伊莎洛娃早已經穿戴整齊,一身白色裙裝的伊莎洛娃青春可人,見到陸政東,臉上卻又漲紅,昨晚那主動的勁頭看樣子飛到爪哇國去了,不敢和陸政東對視,結結巴巴道:“我,我去洗把臉。”
伊莎慌慌張張就跑去了洗漱間。
羅致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