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籌辦銀行來講,本來是加入的資金越多越好,但由於你們兄妹倆的事情還沒完全理清,所以這件事情有些為難。”
陸政東略一琢磨道。
羅致嫻也知道,對於穆先生等人而言,他們之前和羅志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想因為她的事情和羅志林之間發生什麼事情。
何況時間就是金錢,如何在短期內把審批的大門檻給過了這是最為關鍵的,而她的資金若是她哥一紙訴狀,那就惹來麻煩事,在央行和發改委那裡想要拿到“銀行的準生證”的難度就大了不少。
但這也不是沒辦法解決,這件事只要陸政東出面,對穆先生或者是上面的主管部門都好說話。
陸政東的這種態度反而讓羅致嫻頭一鬆。至少說明了他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出力。要是一上來就答應,羅致嫻還得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敷衍自己。
羅致嫻緊張的等待著,不經意的夾了夾雙腿。
這個動作羅致嫻自己並沒注意到。但陸政東卻是知道這個動作是因為女性受到外界或內在的刺激,於是她的生殖系就會分泌一種液體。以便於提高男性在和她交媾時受孕的成功率。她加緊雙腿則是因為她潛意識裡期待的物件是強壯的,主動的,以便於她孕育的後代來自一個有著更符合人類生存的身體,社會力的男性。
既然是這樣,只要他能在原則以內予以關照,就能獲得更多的曾懷德的私密的訊息,說起來是他賺了,何樂而不為?
“好,我答應你。”
陸政東點點頭道。
羅致嫻一怔。從激動中冷靜下來:
“政東,你似乎還沒有講我需要怎麼做。”
陸政東一笑:
“我並不需要你做什麼,僅僅就是提供點訊息就足夠了。”
羅致嫻一聽倒是一愣:
“你就這麼相信我?”
“當然”
陸政東笑了一下,很是自信的說道。
羅致嫻一下就明白了,她和陸政東之間的交易實際上是陸政東處於主動,根本就沒有平等可言,若是她有一次敢不厚道,那麼兩人之間的合作就到此為止。
而且陸政東對他生意上的關照根本就不會給別人落下什麼把柄。
看來陸政東對曾懷德是非常清楚,可嘆羅志林還懵然無知,去趟這趟渾水,在這種情況下,羅致嫻不難想象,如果自己一直跟隨羅志林,恐怕到頭來她也沒有好下場。
她在慶幸自己下定決心之後,又有些擔憂,只是她詢問的卻又是另外一個問題。
“曾家現在是全力支援曾懷德,根深蒂固,你打算。”
羅致嫻擔心的問題,已經出了她所需要知道的層面一點她很清楚,對方的計劃不可能一滴不漏地告訴她,但不這樣問,她又覺得十分不安。
陸政東淡淡的看著羅致嫻,羅致嫻穿著在上次聚會上那件旗袍,他的目光順著她的開叉處。看到那潤的腿根。亮色的絲襪上隱約有幾片粉紅的花紋。讓那雙穿著高跟鞋的玉足。精緻的猶如工匠小心描紋的瓷器。
陸政東拍了拍羅致嫻已經放在他膝蓋上的手掌,善於保養的女人有著細嫩的肌膚,溫潤如玉,透著淡淡的熒光。
正如羅致嫻所料想到的,陸政東不會和她說得太詳細,只是用十分有力而充滿信心的語氣告訴她:“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那是需要我解決的問題,呵呵,你知道嗎,在體制內有些事情也是充滿刀光劍影的,八九年去世的那位,可以講很大程度上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羅致嫻站起來,走了窗前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些讓人驚愕的內幕。
烏雲經散去,只留下一小團灰色的薄雲聚集在月旁,月光透過瀰漫在天空中的水汽,像一縷縷輕紗披散在寧城,房子的屋頂在這樣的光線下透出幾分汙垢的黑顏色,緩緩流動著的河水卻因為那急促的蟬鳴聲一路急急跑過,把人的思緒牽得很遠很遠。
當陸政東在羅致嫻身後時才轉過身來,羅致嫻嫵媚地眸子竟然如同受傷地麋鹿一般惹人憐惜地身體稍稍後昂。彷彿是被羅致嫻帶來地壓力弄得無力呈現出一種猶如雨後嫩芽般的柔弱。
“政東,我”
羅致嫻真地有些害怕了。她見慣了權力場地角力。她可以從容面對以往地一切勾心鬥角。那只是因為她知道只要羅志林地位無人能夠動搖。她就不會受到任何侵害。
而現在陸政東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而且是用一種毫無懸念。勢在必得地語氣告訴她。她所能夠持憑地倚靠就這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