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微乎其微”
周毓寧輕嘆了一聲說道。
周毓寧說的是大實話,即使是在民間,也講究個門當戶對,更不要說這樣的家庭了,多少都帶著一些包辦的印記,選擇的範圍不大,除了運氣,也需要眼光。
陸政東沉默了一下才道:
“所以你就這樣寧殺錯,不放過,怎麼也要我們倆見一面?”
“就算是吧,至少我覺得你比京城裡那些家庭的所謂精英不一樣,雪玉真是不錯,我是衷心希望她能真正的幸福”
陸政東從周毓寧這話裡也能感受到周毓寧對他的印象相當不錯,同時也是又一次聽到誇讚雪玉,這倒也更勾起了陸政東的一些好奇心。
陸政東沉默了一會才道:
“人吶,都喜歡給自己劃定一個圈子,你是這圈子中的,你不是這圈子中的,都有明確的劃分,這樣的劃分並不是由某個圈子中的人自己劃分的,而是在別人心目中自然形成的,就像我,我自己並不認為我就是其中的一員,但是別人並不會這麼看”
“你覺得委屈?這在TZD這三個字,可不是褒義詞”
“那倒沒有,若是覺得委屈,那實在是太矯情了,可是不可否認,就是我當個縣委書記肯定也是沾了家裡的光,不然就是再有能力,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做上縣委書記。
不過,現在那三個字確實是負面的,代表了貶義、墮落、腐朽,但有一個現象值得深思,沒錢的在痛罵有錢的為富不仁的同時,又在拼命地往有錢階級中靠攏,沒權的在痛恨有權的貪汙腐敗的同時,又不斷在官場上鑽營,為進步使出了十八般手段所以重要的不是在那個圈子,而是如何做好自己,不然在那個圈子,都會迷失方向”
周毓寧聽到他如此講,也不由有些感慨的道:“人在順境的時候,往往就容易飄飄然,現在幹部年輕化,許多人年紀輕輕就走上了比較重要的崗位,或者因為家裡的關係,權力不小,但我也看不少乎所以而栽倒在地的,比如你們省裡的那位副省長,比如京城趙家的老二。你這話固然不錯,但是真要做到卻很難,希望能一直保持清醒的頭腦”
兩個人就這麼說著,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對方還沒到,兩人就站在大廳等著。
周毓寧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一個女孩走了進來,現在的春節不像新世紀的過年過節,許多人都在賓館酒樓包上一桌,所以很是清靜,陸政東一眼就判定這個女孩就是雪玉。
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裡有水波盪漾,彷彿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堅毅挺直的鼻樑,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彷彿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髮,用一個髮夾夾著,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肩上
想必是長期的鍛鍊,使她的身材有一種整體向上的挺拔,恰到好處的酥胸翹臀,是適齡少女發育良好的最合適樣板;長腿細腰,配上一米六七左右的身材,素面向天的臉龐上不施半點脂粉,並沒有因為相親而有刻意的打扮,但卻象一枝迎春花,佇立在山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洋溢著春的活力,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室內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在每個人心頭
確實是一個挺美麗的姑娘,難怪小舅和小舅媽都是一個勁的攛掇他主動些。
周毓寧介紹了一番,三個人就走進了包房裡,陸政東看著和周毓寧走在一起的兩女,心裡也不由感慨到,一個知性優雅,一個青春靚麗,就像放在一起的兩顆色澤迥異的明珠,絕對不會發生一顆的光芒被另一顆所掩蓋這類事情,而是交相輝映,愈加璀璨奪目。
坐定之後,侍者遞上選單,陸政東客氣的遞給了雪玉和周毓寧,雪玉點了不少菜,並且是指著最貴的點著,末了還道:“來一瓶茅臺”
周毓寧一聽不由偏著頭問道:
“雪玉,我記得你最多也就是嚐嚐紅酒?今天怎麼想著要喝白酒”
“我不喝並不代表別人不喝呀,並且這桌上絕大多數菜也是為某些人點的。”
周毓寧一聽不由莞爾一笑道:
“嘖嘖,這才第一次見面就知道心疼人了,真是女生向外呀,也不知道點我喜歡的”
周毓寧這話讓雪玉一下變成關公一般,不依不饒的道:“你都說什麼呀,某些人經常應酬,菜少了,酒少了,肯定不過癮。”
周毓寧頓時無語,雪玉這話很明顯,雪玉這話就是說陸政東這樣的幹部成天就是吃吃喝喝,就是暗喻陸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