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問起來,也要矢口否認。
見了面也假裝不認識,揹人的時候卻要自己偷偷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行了,又不是大不了的,不影響我們出任務就好。”
蕭冰挫敗地趴在桌上,抱著頭嚎叫,像頭豹子一樣。
這時候粉三娘一搖三晃地走過來,“喲,小兩口吵架呢。”
楚月把臉一沉,“三娘說什麼呢。”
粉三娘笑眯眯地,“生意來了,這次發了。對方開價五萬兩。”
五萬?
那可是好大一筆錢。
這裡的老百姓,一年到頭才掙那麼十幾二十兩銀子。
不過這也說明,要殺的肯定是大人物,而且是朝廷要員,至少也是封疆大吏。
這一類人,假若作惡多端,橫徵暴斂,一般很有錢,也有比較厲害的保鏢。
不過楚月不怕。
如果對付不了這些人,那她怎麼跟慕幽澈叫板。
她拿什麼跟慕幽澈拼。
鍛鍊了自己的技能,心智,到時候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蕭冰看向楚月,“你問她,她說去就去。”
粉三娘諂媚地抱著楚月的胳膊。
她臉上的粉厚厚厚的,幾乎掉下來砸著腳,楚月忙躲開,“三娘說吧。”
粉三娘將木牌拿出來,一塊黑沉沉的木牌,比起從前的自有一股肅穆之氣。
楚月接過來,拿在手裡看了一眼,心下卻一驚。
怎麼會是他?
這個人
殺殺殺!剪除他的羽翼07
07
楚月驚異不定,兩人看她的臉色。
粉三娘生怕跑了大生意,緊張地嚥了口唾沫,陪著小心,“如何?”
楚月已經恢復如常,淡淡道:“接。不過我們要說好,做完這票,我和蕭冰要離開一陣子,什麼時候回來不好說。麻煩你幫我們做弄幾套身份文牒。”
粉三娘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的宴席,像他們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會在一個地方待著。
她嬌笑一聲,“行,你又吩咐,三娘沒有不從的。只是咱說好,等你回來,可一定來我這裡。”
楚月笑道:“一定。”
粉三娘隨即又掏出幾張銀票,“三娘就知道你會接,所以人家還給了定金。呶,全給你,我那份,等拿全額之後再分。”
楚月也不客氣,這是規矩,自己應得的,她收起來。
粉三娘又叮囑道:“不過最近道上也緊,我們做了那幾票大的也引起上頭注意,聽說到處有人緝拿你們呢。可要小心。”
蕭冰道:“媽媽你放心,囉嗦什麼。我妹子做事你還不放心。她的易容術在我看來就是天下第一,沒人敢排她前頭的。”
楚月嗔了他一眼。
粉三娘豎起大拇指,“那是,佩服得很。只是還是小心為妙。”
等粉三娘搖搖曳曳地走了,楚月坐了回去。
蕭冰低聲問道:“妹子,有什麼不妥嗎?”
楚月搖搖頭,“沒什麼。不過是個總兵,自然殺的。”
西昌國的總兵,其實相當於現代的師長了,是個不小的官。
而且他們手上握有重兵,一般詭計多端。
這不是楚月怕的,楚月顧忌的是因為那個人叫方正,慕幽澈的親信,替他掌管晉州關防。
此人驍勇善戰,為官清廉,是慕幽澈不可多得的一員虎將。
這次他卻沒有上。
有人要殺他,多半出於私怨了。
她想的是,跟慕幽澈總有一天要正面交鋒,那時候死的人更多。
今日不如就先試試手。
殺殺殺!剪除他的羽翼08
08
剪除他的羽翼,慢慢地蠶食他的勢力。
等她到了沙園,那時候她才擁有真的能與之對抗的力量。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慕幽澈,當你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一天我會成為你最大的敵人嗎?
她冷冷地笑著,表情殘忍冷酷,沒有一絲溫度。
蕭冰默默地看著她。
在她沉思的時候,他總是能從她臉上看到這個表情。
雖然易容了,可易容術高明,加上她著實憤怒了吧。
所以才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秘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