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機會,我會幫你轉成正式的,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要給別人說,好不好”。田鄂茹的舉動將丁二狗嚇了一跳,連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好,我不亂說,我誰都不說”。
跟著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頓飯,雖然做的飯很是豐盛,但是丁二狗一聲不敢吭,味同嚼醋,難受的很。
“喂,你這小子,在單位不是滿嘴跑火車,就你能吹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害羞了?”霍呂茂所長很不客氣的挖苦道。
“所長,嘿嘿,你做的飯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從我爸媽去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了,要不是找到鄉長這個遠房表叔,我今天的飯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呢”。丁二狗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霍呂茂和田鄂茹兩口子聽得那是一陣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後沒事就來家裡吃飯吧,不過院子裡的柴禾你可得都給我劈好了,哦,還有水缸裡的水,也得給我挑滿了,我們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對面山溝裡的泉眼處挑”。
“哎,好,所長,我都能辦到”。
田鄂茹心裡暗暗叫苦,這是什麼事啊,怎麼還給招到家裡來了,原本想施點小恩小惠穩住他,沒想到居然招到家裡來了,這可怎麼辦,這個時候也不能出言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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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丁二狗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覺去了,這裡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滿意,還主動到值班室和張強聊了一會天。
“霍呂茂,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說是請丁二狗吃頓飯,表示下我們對寇大鵬的親戚的照顧就行了,你幹麼要讓他市場到家裡來啊,你什麼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經常不在家,他來這裡算怎麼回事啊?”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丁二狗和寇大鵬是什麼關係,她心裡清楚的很,什麼鄉長親戚啊,屁,那都是交換,萬一時間一長,丁二狗和霍呂茂關係好了,指不定丁二狗就會把自己的事情透給霍呂茂,那不是給自己招災惹禍嗎。
“你怎麼了,他還是個孩子,他能幹什麼?”
“你什麼意思,他不能幹什麼,那別的男人就能來幹什麼對不對,霍呂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田鄂茹得理不饒人。
霍呂茂低頭吃飯,不再和這個女人爭吵。
入夜了,田鄂茹靜靜的躺在床上生著悶氣,而霍呂茂則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鑽進了被窩,伸手將田鄂茹摟進了懷裡。
“你幹什麼,我累了,沒興趣”。
“嘿嘿,老婆,沒興趣也要創造興趣,我算過日子了,這兩天可是你的關鍵日子,不能浪費了”。
“什麼關鍵日子?”田鄂茹問道。
“當然是受孕的關鍵日子了,我昨晚還擔心今天趕不回來呢,要不然又得捱到下個月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懷上”。
“你說什麼,這兩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記不住,快來,我現在很硬啊”。說著霍呂茂將田鄂茹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鄂茹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在想昨晚寇大鵬到底有沒有射在裡面,這個王八蛋為了自己的享受,從來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來吃避孕藥。
可是今晚還是不行,因為田鄂茹的不配合,沒有一點溼潤的感覺,所以霍呂茂老是進不去,折騰了一會,霍呂茂原本就不堅強的小弟軟塌塌的吊在了半空裡。
兩人都不再說話,而霍呂茂躺在被窩裡還在不停的用手摺騰小弟,希望它能堅強一點,但是最終沒有成功,黑暗裡傳來一聲嘆息。
霍呂茂曾經因公負傷,摘掉了一個腎,從那時候起,他們的夫妻生活就談不上質量了,可以說連起碼的滿足都不能達到了,這是田鄂茹的感覺。
天色微明,霍呂茂被院子裡鐵桶叮噹的聲音吵醒,隨後就是倒水入缸的聲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二狗光著膀子,穿著短褲往水缸裡倒第二桶水。
“這小子,還挺實在的”。霍呂茂又躺下睡覺了,而田鄂茹卻起床了,推開門,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二狗轉身離去繼續挑水。
朝陽照在丁二狗身上,除了肩頭一道被扁擔壓得有點紅腫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溝壑林立,一塊塊肌肉條條塊塊,很是結實,田鄂茹突然嘴裡有點發幹,而這時彷彿是有感應一般,丁二狗回頭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門。
第1卷 第6章 朋友妻不客氣
相對於寇大鵬的一身肥膘和霍呂茂的骨瘦如柴,丁二狗的身材堪稱完美,這樣的男人才能稱為男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