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了。
在她的心目中,那些威武的將軍,颯爽英姿的迎風騎在馬上,揮動手中的軍旗,身後大批的隊伍隨著號令一齊上陣殺敵,那種場面,看著就感覺震奮人心。
“大哥,我支援你!”朱茵洛崇拜的看著他:“可是大哥,你去這麼多年,我豈不是見不到你了?還有啊,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朱懷仁的眼中泛著一絲柔色,微笑著答:“你這丫頭就是嘴甜,我這一去,沒有三五年回不來,也許要七八年,不過,大哥答應你,在你及笄之前,大哥一定會回來。”
“真的?”朱茵洛眼中一亮?
朱懷仁點了點頭。“當然。”
“拉勾,大哥不許賴帳!”朱茵洛伸出小手就伸到他的面前。
朱懷仁翻了一個白眼,小孩子都喜歡這些玩意,不過他還是與她握手,拇指蓋印。
但是,朱懷仁失言了,在她及笄之時,他並未能趕回來。
“要跟四娘告別嗎?”朱茵洛柔聲問,眼睛瞄了瞄屋內忙碌的人影。
朱懷仁搖了搖頭,拿手指敲了敲朱茵洛的額頭:“你這丫頭,不要再取笑大哥了,大哥知道,以前只是自己太過沖動,錯把迷戀當愛戀,我跟她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我也想通了,男人嘛,不應該只禁錮於兒女私情上,我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可以領兵沙場,拋頭顱,灑熱血。”
“好!我支援你大哥,我永遠都支援你。”
“記得,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身邊的人!”他的目光有些不捨的望向另一邊的屋內。
朱茵洛蹙眉。
他不是說他已經想通了嗎?情這一關,果然還是難過。
“知道了!”
朱懷仁苦澀一笑,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聽雨樓。
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落寞。
但是,朱茵洛知道,待他在外面征戰了多年後,就會真正理解生的意義,也將會更加成熟了吧?
她倒有些期待朱懷仁歸來後的模樣。
外面嗩吶聲陣陣,她有些期待今天婚禮上,朱茵蓉收到聖旨時的表現了。
突然一個小廝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跑到一身警戒的朱茵洛身邊,把一張字條塞給了她,然後就急急的跑開了。
什麼字條?
她開啟字條,字條上只有兩個字:“調料”。
朱茵洛的手一顫,字條差點落在地上,她又趕緊把字條收回,放進衣袖中,以免被他人看到,臉上一片凝重。
這是皇帝給她的指令,若是說那隻黑色的牙齒,只是調料,皇帝楚飛騰又怎會大費周章的派人來提醒她?
他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不管他當別人到底是不是傻子,她現在必須要想出對策來了。
殺或不殺,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
下午時分,將軍府中賀客盈門,禮品堆得庫房到處都是,太多了有的都堆到了地上。
那些賓客,個個說著違心的祝福,聽著便會耳朵長繭。
朱茵洛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便不想到人群中去了,那些祝願福祿安康、兒孫滿堂的話還不絕於耳。
看著這麼多人,突然她就想到前天她“看”到的畫面。紅色,染著血的紅色衣裳。
她的腦中轟然一響。
那個人,不會是今天的新郎或新娘吧?或者只是其他的人?
又想到皇帝的命令,她心煩意亂,直想逃開這種場合,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坐坐。
她剛要轉身,一隻手摟住她小小的腰肢,強迫她無法轉身,並拖她入人海。
她生氣的覷他一眼,用力掐他腰間的肉,用的力氣很大,可是他還是不痛不癢,好像無所謂似的,一臉的平靜,倒讓她掐得無趣,只能罷手。
不斷的有人衝朱茵洛拱手抱拳,口中恭敬的喚著:“茵洛郡主!”
才幾天的時間,她茵洛郡主的名號,就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多少人想要一窺她的真容,當她是猴子呢?還要被人戲耍?她可沒那閒功夫。
她想要掙脫開某人的鉗制,無耐她小小的力道跟他有天壤之別,掙扎了只會讓她氣喘吁吁,這個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有些生氣了。
“你幹嗎非把我扯過來?你想全身都染黑,我可不想!”她沒好氣的啐道。
他覷他一眼,對她的比喻很受用的樣子,邪笑著扯開他性感的薄唇:“既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