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對不對?”
嘴角抽了又抽。
西門澤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什麼,但是他又不知道從哪裡反駁起。
朱茵洛的話,指的是大部分男人,可是並不是指他,而且到現在他還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他一直等著她,等她十八歲的時候下聘禮。
今天早上的事情,確實讓他很絕望,以至於朱茵洛跟他說些什麼的時候,他也沒有聽清,回去之後,他仔細的想了想,覺得朱茵洛的話似乎另有隱情,所以他不顧侍衛的阻攔,便想來找她問個清楚。
說他執著也罷,他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對了,你不是說你來是要跟南陵王談事情的嗎?怎麼這麼閒?”朱茵洛瞟他一眼,半譏帶諷的問。
閒?他忙的時候,她沒看到好吧?
輕笑了一聲:“閒的是你吧?”
“誰說我閒了,我”她剛想說來之前天天忙著怎麼盜取別人的東西,剛要溜出嘴的話趕緊又吞了回去,然後笑眯眯的答道:“我在這兒本來就是為了玩兒的,我閒了還說得過去!”
好吧,說來說去,還是他閒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西門澤張開口想說什麼,看著朱茵洛那雙清澈的大眼,他愣是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一陣風起,吹動了枝頭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朱茵洛舒服的靠在樹幹了。
等了許久也聽不見西門澤開口,她有些不耐煩的催促他:“西門澤,你不要欲言又止的,有什麼話就直說。”
“你跟南陵王他”
說到這一點,朱茵洛幾乎是想也未想的便衝口而出:“沒有,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昨天晚上也什麼事都沒發生!”
“但你們兩個”
又是西門澤還未說完,朱茵洛就像機關槍一樣打斷了他的話吐出答案:“是楚靖懿那個混蛋昨天晚上跑過來,說只是睡一晚而已,我一時心軟,當他是救命恩人,就讓他躺了,誰知道他只是想毀我名聲!”
拾起一片盈盈落下的柳葉,兩隻手扯著樹葉向兩邊扯,樹葉頓時被從中間扯成兩半,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她扯的並不是樹葉而是楚靖懿那張邪壞的臉。
她討厭每次被他算計,卻又每次都被他算計,而她現在居然還留戀他的溫柔和撫摸。
她一定是壞女人,想的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總在她的腦中,揮之不去。
奇怪了,她不是說不會再跟西門澤他們有什麼瓜葛了,她為什麼還一直在想著那些事情,又為什麼要跟西門澤解釋那麼多?
大概是她還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吧。然而,在西門澤的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假如朱茵洛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說,她其實心裡並不喜歡楚靖懿,代表他的希望並未破滅,不是嗎?
想到這一點,他突然低頭痴痴的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朱茵洛奇怪的瞪著他,拿手肘頂了頂他問。
“沒有,沒笑什麼!”西門澤趕緊搖頭,為免她發現他的失態,他趕緊追問著掩飾:“那你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如說出來,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我煩的是”她脫口就要說出來,看到西門澤那張真誠的臉,她著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算了,還是讓她自己煩著吧,這也是她自個的事兒,不該讓他跟著她一塊兒煩,再說了,那種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告訴他。
眨了眨眼,她嘻笑著吐出了一句:“煩女兒家的事情,怎麼?你就這麼八卦,想要知道嗎?”
刷的一下,西門澤的臉瞬間紅透,趕緊別過臉去,不安的咳了好幾聲。
天哪,實在是太可愛了。
西門澤怎麼說也已經是二十五歲的大男孩了,居然還這麼會臉紅,果然是個純潔的人兒哪。
她不該拿自己的事兒去玷汙他的。
她笑著回頭剛要開口。
但是她眼前看到的一幕讓她驚呆了,渾身的血液似在瞬間被凍結,脊背一陣發涼。
怎麼怎麼會這樣?
她看到,一個極像西門澤背影的人,被人從身後插進好了左胸,然後推進了一個枯井中,瞬間人落井中,只見黑乎乎一片。
是她看錯了嗎?
她害怕的全身在顫抖,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雙唇因為驚恐而顫抖。
是誰是誰要殺西門澤?
不不不她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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