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晚上的那個春。夢好真實,真實到她當真以為就是真實發生的,特別是楚靖懿闖進她身體時的劇痛,就好像她真的破。身時的疼痛,連後來兩個人歡。愛時的感覺,都是那樣的清晰。
她甚至還能感覺得到他埋在她體。內的那種充實和滿足感,還有那種極致飄上雲端般的快。感,還有他一遍遍的在她耳邊深情低喃喚著她名字的聲音,似乎到現在還迂迴在她的耳邊。
沒想到一個春。夢讓她的感覺這樣真實,而楚靖懿這個無辜的傢伙,一定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做了一個關於他的春。夢了吧?
她忍不住低頭偷笑著,身子才動了一下,便聽到她自個兒的骨頭像散架了似的卡嚓聲,似乎在抗議她的過度使用。
她痛得蹙起眉尖。
這不動不知道,她試圖挪動身體,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向她傳來了警鈴聲,讓她不要太過用力的移動,她甚至連抬起一根手指頭都覺得異常的疲憊和無力。
她痛苦的呻。吟著。
她只不過是做了一個春。夢而已,有必要連現實都這麼真嗎?好像她的身體真的跟人歡。愛過似的。
她忍不住咕噥著抱怨出聲:“連做夢都像是跟人做過愛似的,我一定是瘋了。”
不僅是身體,就連她身體最私。密的地方,也有著難以啟齒的疼痛。
該死的,身體這般難受,是想要警告她,以後她連春夢也不能做了嗎?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胸口處滾熱的發燙,正揉。擠著她最柔軟的地方,指尖的力道是揉搓的方式,正是她最難以抵抗的。
還記得,在她的春。夢中,楚靖懿就是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顫抖呻。吟。
這般真實的感覺,讓她難耐的張開紅唇,吐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然後,他的現,那隻手更緊,在她的頸後,有滾燙的氣息吹拂過她的頸、她的耳,那隻在她胸。前的熱燙東西,緩緩的滑下,來到她的腰腹間,輕揉的打著圈兒,令她忍不住緊繃著神經,氣息更加紊亂。
而在這時,更有異物,大膽的抵住她的後腰,曖昧的緊貼著她。
緊接著,她腰間的那隻異物稍稍用力,迫得她的上身向後退,她的脊背緊緊的貼在了一具溫暖的胸膛上。
熟悉的氣息籠罩在她鼻尖,更有那熟悉的有力心跳,就貼著她心臟的位置,這樣近,近到兩人的心跳是同一個。
怎麼會?
朱茵洛的腦中一片空白,小手下意識的往她腰間的那隻大手握去。
握到一隻手,她愣了一下,不死心的沿著那隻手向後摸去,果然摸到了人的手臂和胸膛還有臉。
她如遭五雷轟頂,炸得她腦中嗡嗡作響,她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雙漂亮的杏眼往地上掃了一眼,地上好滿是兩人錯亂的衣衫,再收回視線,往兩人的身上瞧,他們二人均是未著寸縷,她身上雪白的肌膚上滿滿的吻痕,還有她身下已經乾涸的處。女血漬,都在提醒著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事實,鑽進她的腦中。昨晚她並不是做夢看到楚靖懿,而是他真的就出現在她面前。
昨晚她並不是做春夢,而是真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楚靖懿。
榻上的那抹處。子血漬,就是鐵證!
至今,她的身子還疼著,更是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夜,是真實的存在著。
但是為什麼是這樣?她跟楚靖懿,怎麼會糊里糊塗的躺在一張榻上而且還滾在了一起,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把女兒家最珍貴的初。夜給了他?
她還記得,昨天晚上,是她一再的要求要疼他,然後還主動的扒他的衣服,甚至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更加大膽的一再挑。逗他,做了一回女色。狼。
所有的記憶,又告訴她另一個答案。
昨天晚上,不是楚靖懿強要了她,而是她強了楚靖懿。
天哪!!
她抱頭絕望的呻。吟著。
她到底都做了什麼呀?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對楚靖懿做出那種事情,現在清醒了,心裡全是後悔和自責。
不管如何,她的清白沒有了,楚靖懿奪走了她的清白,他也不吃虧。
她是朱茵洛,是一名現代女子,現代人嘛,就算是跟人一。夜。情了,也沒有什麼。
她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
但是她真的很懊悔,就算要獻身,也是西門澤那樣的純情男,也不該是楚靖懿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