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剛剛心疼那些布料,他咬牙切齒的問:“是要我撕,還是你自己脫?”
“我自己脫!”朱茵洛紅著臉說著,雙手慢騰騰的把最後的衣裳脫掉。
最後,兩人已經不著寸縷、坦誠相對,朱茵洛雙手下意識的環抱在胸前,擋住那一片誘。人的春光,心跳加速的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不料,楚靖懿只是坐在浴桶的邊緣,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坐在她身上,大手拿著一塊毛巾,沾了溫熱的浴水擦找著她的身體。
只是擦拭她的身體?朱茵洛驚訝的回頭,對上楚靖懿那雙格外灼亮的瞳孔,驚的她連忙轉過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剛剛都是她誤會他了,她還以為他是想在浴桶裡對她對她
腦子裡閃過那些兒童不易的鏡頭,她懊惱的呻。吟了一聲。
難道真的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當真只是來為我洗澡的?”朱茵洛訝異的脫口問道,剛問完,她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剛剛她是在做什麼?
果然,她的話音才剛落,身後楚靖懿的喉間便逸出一個低沉的笑聲:“怎麼?難道令你失望了?”
失望?說沒有失望那是假的,但是這句話,打死她,她也不會說出來的。
輕咳了一聲,掩飾窘迫的表情,她又忙轉移了話題:“對了,據聽說,今天你的那些大臣,似乎在皇宮外迎接你,你今天晚上留在郡主府,真的好嗎?”朱茵洛的話中有些擔心。
“怎麼?你在擔心我不成?”楚靖懿邊笑邊說,拿著毛巾,把她臉上那些汙漬擦乾淨,露出她原本細嫩白皙的肌膚,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
“唉呀,我是說真的啦,你今天不回去,真的不要緊嗎?”她不耐煩的扒開毛巾得以正常呼吸,沒好氣的瞪他。
楚靖懿微笑著,拿著毛巾的手指點了她一下鼻樑,弄得水濺得她滿臉,嘖嘖出聲的搖了搖頭:“我的洛兒,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我會在這裡,都是因為誰?”
朱茵洛心裡開心,她當然知道是因為她。
她故意睜大眼睛,笑眯眯的反駁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因為我,說不定你只是因為太累了,故意想躲懶而已!”朱茵洛的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還非常不怕死的直視他,故意挑起眉梢:“怎麼樣?我說對了吧?你就是故意想躲懶,所以才拿我來當藉口,留在我郡主府的吧?”
她囂張仰頭的姿勢,恰好將她胸前美好的春光暴露在他眼底,身子還不經意在他的胸前磨蹭呀磨蹭,美景誘。人的令人噴。血發狂,而那罪魁禍首卻依然一副不自知的表情。
很顯然,楚靖懿的目光已經開始不規矩了,臉上仍然保持鎮定,嘴巴順著她的話回答:“就算是這樣,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回答得倒很輕鬆嘛!
朱茵洛從鼻子裡又哼了一聲:“我就知道是這樣,哼既然如此,你馬上回去吧回去吧,不要再在這裡了!”楚靖懿佯裝生氣的推著他,就要起身。
她的身子突然暴露在空氣下,冰冷的空氣,驟然襲來,冷氣令她渾身發汗毛孔一瞬間全豎了起來,冷得她打哆嗦,情不自禁的又坐回到他的懷中,嘴裡嘶嘶的叫著:“好冷呀!”
楚靖懿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大掌帶著滾燙的溫度把她摟入懷中,指腹沿著她的曲線撫摸,感受她身上令他瘋狂的每一寸觸感,身體裡有一股強烈的渴望,所謂正人君子,他再也做不下去了。
感覺到身下他身體的反應,那不懷好意抵著她的他的欲。望,讓她頭腦一陣發熱,血液從腳底心一直竄到頭頂,她的臉灼紅灼紅的,像喝醉了酒似的,腦中也是混混沌沌的。
她也是渴望的,所以並沒有抗拒人的靠近,身子下意識的更加接近他,以獲得更深的憐愛。久久,他也沒有動靜,朱茵洛有些不安的挪動身體,想要向他求。歡。
“我的洛兒,答應我,以後不會再輕易離開我身邊?”楚靖懿邪惡的咬著她的耳垂要求。
什麼?朱茵洛的意識一片混沌,聽不清他的要求。
但是,身體好難受,她只能無意識的移動自己的身體,嘴裡發出近乎難耐的呻。吟,瘋了一般的點了點頭,雙手掐住他的肩膀,急切的渴望他:“好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那明天我們就回宮,宣佈你是我的皇后?”
“好!”朱茵洛一點兒也沒有發現不對勁,只知道可惡的楚靖懿將她折磨得快瘋了,可是他卻仍然可惡的讓她瘋狂而不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