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知道嗎?”
“娘,你放心吧!”朱茵洛溫柔的握住宋惠香的手,微笑的安慰:“我知道分寸的。”
宋惠香點點頭:“你從小心思就比別人多一些,娘是對你放心,可是你的懷子太過沖動,還有三王爺畢竟是你的夫君,等王爺這次回去,就要帶你一塊兒回去了,你記得,一定要給他留些面子,畢竟妻從夫綱,這些”
朱茵洛一聽,就知道宋惠香想要給她說那些為夫命是從的大道理,她的耳朵頓時轟轟作響,她趕緊嘻笑著握緊宋惠香的手:“娘,您說的我都懂,我有分寸的,再說下去,我可是要耽誤進宮的時間了!”
“呀!”這麼一說,宋惠香果然住了嘴,急忙拉住她:“那我們趕緊出去吧!”
“好!”唬,終於鬆了口氣,不至於聽得耳朵長繭。
什麼夫為君綱,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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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茵蓉如她所料,穿戴了一身金銀珠寶,打扮得像個聖誕樹,濃豔的妝容,沖鼻的脂粉香氣。
與她同坐一個馬車的朱茵洛一路上被那脂粉味道衝得,差點下車逃走。
到了皇宮後,她終於鬆了口氣。
還未進皇宮的大門,突然另一隊隊伍到來,朱佟尉帶著大夫人、朱茵蓉和朱茵洛退在一旁。
華麗的鑲金邊馬車上,華貴的錦服華衣男子走出,赫然就是朱茵洛昨日才見過的楚靖懿。
右臉絕色,左臉那道疤,赫然在目,他也不遮一下,就這樣顯露在眾人面前。
楚靖懿下了馬車,一眼便瞥見了朱茵洛,微笑的走上前來,饒有興味的看了朱佟尉一眼,直接向朱茵洛抱拳行禮:“四弟給三嫂請安!”
“見過四王爺,四王爺之前見過小女?”朱佟尉一臉的詫異。
朱茵洛臉色倏變,衝口而出:“沒見過,沒見過!”
做賊心虛2
說完,朱茵洛憤憤的瞪了楚靖懿一眼警告他。
她有些慌張的瞥向朱佟尉,後者用狐疑的目光盯著她,她趕緊恢復鎮定的表情,以免被他看出了破綻。
而楚靖懿笑得一臉邪肆,那左頰上猙獰的傷疤,似一條蜈蚣在衝她張牙舞爪,又似乎在嘲諷她。
渾蛋,他今天若是敢將事情抖出來,讓朱佟尉知道萬花樓的事情,她就算是死,也會拉他來陪葬。
楚靖懿似笑非笑的看著朱茵洛,目光微微睨向朱佟尉,意味深長的說了兩個字:“見過!”
朱茵洛的一雙眼睛倏的瞪圓,冒火的瞪著楚靖懿,心裡早將他咒罵了一千八百遍,將各種難聽的話,全部都吐了出來。
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該死的人。
她的心在顫抖,在滴血啊。
她的萬花樓,她的錢窩。
一雙眼下死死的盯著楚靖懿,牙齒磨得很響,就當是在磨他的骨頭。
下一秒,楚靖懿微笑的吐出了一句話:“十年前的時候,曾經見過!”
呃?朱茵洛的心咯噔了一下,下一秒馬上鬆了一口氣,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他就快嚇死她了,剛剛他說以前曾經見過她,她還以為他會說出萬花樓的事情。
看來,他還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壞,好吧,她剛剛在心裡罵他的那些話收回。
她明白,這是他給她的一個下馬威,也是在警告她,他的手上有她的把柄,只要他一開口,隨時都能將她踢下地獄。
“原來如此!”朱佟尉恍然大悟:“那王爺,先請!”
“朱大將軍也請!”
朱佟尉和楚靖懿兩人熱絡的互相請著往前走,而朱茵洛等人走在後頭。
朱茵洛一直憤憤的盯著楚靖懿的背影,而楚靖懿臨轉身之前,更意味深長的掃了朱茵洛一眼,右臉的美麗,及他優雅的轉身動作,該死的迷人。
希望以後跟他不會再多有交集,希望他給這皇太后過完了大壽,他就趕緊滾回他的南陵,再也不要回來。
舉行皇太后六十大壽的地方,正是十年前朱茵洛曾經來過的地方。
只不過,這次比上次更加熱鬧。
她眼尖的發現有人的衣著,跟在場的其他人有些不一樣,不僅如此,身材也高大、魁梧了許多,三四十歲上下,一臉的兇悍、傲慢樣,下巴揚得老高,頭戴氈帽,身上的袍子,垂了牛羊佩飾。
想來,這就是北冥的使臣了。
在別人的土地上,也敢這麼傲慢。
正想著間,突然看到一對母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