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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講的那樣。”

舒錦微笑道:“你去歇了吧,天色不早了。”

唐家大戶人家,與公主相配,黃金萬兩不在話下,便是再窮,會少了人手需要堂堂狀元爺去打下手?!他的心事屬於別人的,他的人也是屬於別人的。可是,她卻要被禁錮在這籠子裡,一

輩子,這樣與他耗著嗎?

對鏡梳妝,紅顏如斯,可是,再美再豔為誰綻放?

早早歇息,夢裡,她又看見懸樑上那一抹孤影,搖曳著,如一朵凋零的花。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在她眼前扭曲,她對她說:錦兒,你看我漂亮嗎,你父皇見了會歡喜嗎。

幽深的宮闈,大紅燈籠不曾熄滅,火紅如血,鎖住一城哀怨。

那一夜,浮華成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她一句話救人性命,她被眾星捧月,一身火紅,依舊是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鳳凰,只一瞬間,一切幻滅,唐少軒冷漠的臉出現在她面前,扼住她 的喉嚨,道:是你毀了我的幸福。

“啊!!”舒錦驚得一身冷汗,猛地起身,窗門未關,一陣冷風撲進,她手腳冰涼。

梅園內,唐少軒坐雅倩窗前,她一臉蒼白,嘴角柔柔的噙一抹笑,聲音虛弱得彷彿雲層裡的風箏,隨時會斷。

“少軒,你去睡吧,我沒事的,有下人們看著呢。”雅倩道。

唐少軒搖頭,道:“若不是因為昨夜與我演那一齣戲,你不至招來怨恨。”

雅倩搖頭道:“不關公主的事,是我自己沒照顧好自己。”

多情總被無情惱

唐少軒輕嘆一聲,道:“你總是這樣善良,傻瓜。”那一聲輕嘆有著說不出的心疼與寵溺,眼神也變得柔和。

雅倩扶住唐少軒的手,輕輕貼在臉上,道:“少軒,你知道,我寧願昨夜的事,是真。我的心,難道你還不明白麼。”她說著,眉間是化不開的幽怨。入住三年,她曾以為唐少軒便是她的一切,她是拿他當最珍愛的人的,可是,他卻總是那一句……

“雅倩,你還小,你對我,那並不是愛。”唐少軒輕聲道,不留痕跡抽回手。

雅倩嘴角浮現一抹苦笑,是啊,從十歲的那時一直講著這句話,八年了,依舊不變,在他眼裡,她永遠是十年前那長不大的孩子。

守著雅倩睡著,唐少軒靜靜離開,軟榻之上雅倩睡得安穩,在他起身離開的瞬間睫毛微微顫抖。門開啟,他離開,雅倩緊閉的眼緩緩睜開,眼中落滿哀傷。

離開梅園,唐少軒踱步來到舒錦門前,望著門前高懸的燈籠,一如牆角最暗的陰沉,燈籠內蠟燭早已熄滅。唐少軒看一眼屋內,轉身離開。

翌日清晨,早早的舒錦起床,後宮傳來旨意,太后思念心切,召舒錦進宮。接到旨意,舒錦眼神不由沉下來。唐老爺與唐夫人小心的看著舒錦,舒錦進宮,唐少軒所為不知她是否會告知皇上,倘若皇上動怒,別說是狀元駙馬頭銜,恐怕連命也難保。

轎子來了,唐夫人守門前,望著舒錦出門,孤身一人上轎,唐少軒冷眼看著她,送她出門,二人不曾開口,舒錦睫毛微微垂下,低頭彎腰上轎,突然,唐少軒喊住她:“慢著。”

舒錦停下,不解的看唐少軒。唐少軒懶懶的招手,喚來綠茵:“你隨公主進宮,從今往後,你便跟著公主。”

綠茵抬頭看舒錦,觸到她的目光,不由笑起來,爽朗的回道:“是。”

舒錦貴為公主,理說該是有嬤嬤伴隨出宮下嫁,但宮中多少紛怨,又有誰理得清。外人看來尊貴無比的公主,卻只是須有徒名,太后召見,不知是福是禍。別人不知,舒錦心若明鏡,一片澄明。

太后召見,總是禍

上轎,轎子往紫禁城走去,綠茵滿臉歡喜的跟著舒錦。轎子消失在街頭,唐夫人不解的看唐少軒,道:“你為何給她派丫鬟呢?”

唐少軒不喜歡舒錦,這是眾所周知的,可是為何給她派了個丫鬟呢。

唐少軒轉身往屋內走,道:“皇宮為何沒派嬤嬤跟著我不知道,但是既然進了咱們唐家,該做的自然少不了,何況她若是一個人進宮,半道上出了什麼事,咱們一樣擔不起。”

唐夫人點頭,跟著唐少軒進屋,問:“雅倩病怎樣了?還有咳嗽嗎?”

“該是好了許多了。”唐少軒應著。

唐夫人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少軒,平時沒事你要多看著她點,呆會去寶定堂買些藥回來,這樣一折騰,少不了要補進。雅倩身子骨弱,又被這樣一折騰,心裡鬱結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