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眼睛一黯,說道:“那你為什麼沒有?”
那少年道:“楊戩幫我鑄就了一個鬼魂之軀,讓我潛在孫猴子的身側。我一直生活在戰戰兢兢之中,不曾想過這個。”
白衣少女道:“你說謊。那個時候我也在孫悟空的身側,若是你想奪舍,隨時都可以。”
那少年嘆了口氣,說道:“彼時的人生機正熾,奪舍會有很大風險。我已有鬼魂之軀,又何必冒風險呢。”
白衣少女低下頭,淡淡地說道:“原來如此,多謝你了。我地能在花果山渡過了最美好的時光。”
那少年道:“你最美好的時光,難道不該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麼?”
白衣少女笑了,卻透著一股悲涼,道:“和你?或許吧。那時候很簡單。”
那少年懂了,那時候很簡單,無yù無求無爭無想,相處自然而隨意,所以無憂無虛無隔無閡。
那少年道:“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你不是一直想復活我麼,現在我活了,我們找個地方隱居起來,不再理會這世間的一切俗事。”
白衣少女搖了搖頭,說道:“你回不到過去,而我也沒有未來了。”
那少年道:“為什麼要這麼說。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
白衣少女道:“不要再說謊了。”
那少年看著白衣少女的眼睛,說道:“你不相信我?”
白衣少女咬著下唇,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睛滿是失望神sè。
那少年心中一軟正要說什麼的時候,胸中驀然一陣劇痛,好半天才忍了下去。那少年道:“我可能發誓。相信我。”
白衣少女道:“其實我早該明白了,只是一直不相信罷了。”
那少年聽了,神情一變,很快恢復過來,說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白衣少白說道:“別再裝了,你就是哮天犬吧。或者說你是哮天犬的一個分身?”
那少年驀然驚住,駭然地看著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道:“你可許不知道,昨天晚上,渴血妖君破了你的禁錮,給我說了兩個字。”
那少年冷眼看著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說道:“他對我說了救命二字。”
那少年一言不發地看著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道:“那個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範虛風給對我說救命二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那個功法來的,並沒有出過半絲差錯。安放棺槨的地方,也只有我才能進去。可是每次範虛風將要醒來的時候,第二天總是會忽然間面sè蒼白,重新喪去大半生機。”
那少年道:“你怎麼不想想可能是你某處疏忽了。”
白衣少女道:“我確實想過了,所以我很蠢。我竟然今天早上才想明白。”
那少年道:“你想明白什麼了?”
白衣少女道:“我想明白了,為什麼每年次小范虛風有所好轉的時候,那個黃袍怪就會來找我。”
那個少年面容微變,驚疑不定地看著白衣少女,難道真的被她發現了。
白衣少女道:“黃袍怪每次到我這裡的時間都很詭異,不是在範虛風產生異狀之前就是之後。這點我從前沒有想過,但昨晚上的情形太令我驚訝了,我不得不去思考。”
那少年道:“那你思考些什麼來?”
白衣少女道:“我在想當年為什麼恰好有三隻妖怪纏上了我們,還是我們放棄了所謂一百個名額的時候。渴血妖君為了我,爆了半顆妖丹而死。然後你便找上了我,將那個所謂的復活之法告訴了我。”
那少年道:“這又如何?”
白衣少女說道:“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妖怪而已,渴血妖君在你們眼裡想來也近似螻蟻吧。何以你會幫我復活一個小小的妖jīng?你從來不是慈悲的人,更不是救世主,你做事情從來都有章法,也有算計。這一點從你故意給我們錯誤的地圖讓我們去送死就可想而知了。”
那少年道:“有點意思,還有麼?”
白衣少女道:“我猜你們必然是有個龐大的計劃,這個計劃必然是要用到我們,還有那隻鬧天宮的猴子。”
那少年驀然間殺機一現,狠厲地看著白衣少女,像是隨時擇機而噬。
107 俺老孫要去證實一些東西。
107俺老孫要去證實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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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看著立在她不遠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