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滴到她臉上了。
李子梅懷疑地伸出手去擦臉,發現竟然是溼溼的,只是這水是帶著一點溫度的。這是什麼東西?李子梅心裡發出了問號。“涵涵兒,剛怎麼一回事?你把什麼東西弄到姨母臉上了?”
“嗯?噢,沒什麼,只是幾滴帶著顏色的水而已。”莫芊涵沒有正面回答李子梅的問題,“姨母,我起來把小燈點亮吧。”惡魔般的聲音帶著來自於地獄的冷氣。
“嗯好”聽到莫芊涵的話,李子梅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懷裡的李娉婷已經嚇得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莫芊涵拿出身上的火摺子,拔開蓋頭,輕輕動了一下,微亮的火星冒出光來,透出一點焰火來。莫芊涵把火摺子引到放燈的地方。
而李子梅的目光緊緊地跟著火摺子走,就怕自己生命裡這唯一一點光明都會消失不見。她不知道得的是,當黑夜過去,留下的並非全是美好的東西。
“啊啊啊!”小燈的點燃,沒有讓李子梅燃起的希望,只是讓她感覺到自己跟地府好像更近了一步。
就在她的跟前有一隻好大好大的老鼠,這隻老鼠尖嘴大張,露出那兩顆長長尖尖、還發出骨質白光的牙,豆大的眼睛因為極致的痛苦而大張著,裡面全是驚恐。
失去光澤的眼睛裡還透出小燈發出來特有的光芒,有些混濁的眼球裡閃著一點點的白光,煞是兇悍。
更主要的是,在老鼠細小、都分不出來的脖子上竟然礙了一刀(老鼠脖子細小,看不出來的),還有一絲絲腥紅的血液從血管裡面吱溜吱溜地流出來。
那麼剛剛她臉上的血是“啊啊啊!死老鼠!”李子梅像是要今天晚上把自己的嗓子喊破似的,連連尖叫,哪怕聲帶已經開始發疼了,她都沒能顧得上。
“姨母別怕,這隻老鼠我已經把它給宰了,都死了,你看。”莫芊涵故意當著李子梅的面拎起老鼠的尾巴,在她面前晃盪。
老鼠死後的兇象一直在李子梅的面前晃來又晃去,她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呵呵,戲才演到一半,這個女人就昏過去了,真不經摺騰,想當年,李子梅折磨她娘時,咋那麼龍虎精神,天天竄上竄下,讓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娘勾引了她爹。
我靠,小三成了受害者,丫這世界還有公理沒。
隨便抱著一個孩子,非說是她爹的種,差點沒把懷著莫芊涵的娘給氣死過去。
要是沒了莫芊涵,還有現在的她嗎!所以說,李子梅和李娉婷等同於她的死敵,今天就先幫她那個沒有緣見上一面的娘報仇,她的仇以後再慢慢跟這兩母女算!
“表姐”莫芊涵如幽靈一般,拉長了嗓子,抖了音,還挺有恐怖氛圍(圍繞的氣氛)的。這兩母女真是一個德性,遺傳學果然是有科學依據的。
李子梅和李娉婷一看就知道是母女,長得一樣,手段一樣,就連蠢都蠢得一樣。靠,以為捂住耳朵,閉著眼睛就啥事也沒發生了?
掩耳盜鈴真有用的話,擦,她就不會被那兩隻死玻璃纏了那麼久。
“什什麼事”李娉婷仍然閉著眼睛,要不是莫芊涵用手點點李娉婷的胳膊,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呢。
“你不看看姨母嗎?”人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靠,這對母女強,有了危險,老孃先是賞了女兒一個巴掌,現在女兒把老孃丟在一邊了。
“不不用,我娘沒事。”李娉婷不敢睜開眼睛,她剛才聽到孃的慘叫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莫芊涵似乎又沒什麼變化,所以現在李娉婷也吃不準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
“好大一隻老鼠啊!!在你腳下!”看到李娉婷裝瞎的樣子,莫芊涵就想笑,但她偏偏不如李娉婷的意,想躲,別說門了,連窗都沒有!
“啊!老鼠,老鼠在哪裡?”李娉婷一聽老鼠在自己的腳下,連忙睜開眼睛看,想要跑。可看了半天也沒見老鼠。正想問莫芊涵是怎麼一回事,就看到自己眼前一隻死了的、正在滴血、口大張著的老鼠。“老老鼠”
看到李娉婷也想兩眼一翻暈死過去,這次莫芊涵不答應了,兩個主角都暈了,她還演戲給誰看啊!
於是莫芊涵趕忙賞了李娉婷一記耳光,讓她痛醒,“表姐,看清楚,這是隻死老鼠。”就因為死了才好玩。
“原來素屎(是死)的”李娉婷捂著被打了兩次的臉,口齒不清地說。
“表姐啊,這隻老鼠真可惡,竟然敢嚇你和姨母,我要為你們報仇!”莫芊涵振振有詞地說。
“報報仇?”老鼠都死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