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樣東西,不過我已經準備了,你們猜得到是什麼嗎?”
看著馬丁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忽略掉了什麼事情。
“甲!”
神經大條的趙伏波第一個對馬丁的話表示嗤之以鼻。
“切,誰還沒有甲!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的皮甲下面是鐵甲。全是魏臻那個壞蛋折磨老子,要不然我能天天穿著這玩意……不過也習慣了……!”
眾人當然知道他皮甲下面是厚鋼板,根本就不是什麼鐵甲,而是純粹的板式背心鋼甲,比起普通的鎖子甲那是重太多了。
按馬丁估計,那鋼板的厚度,尤其在胸腹與背心處,最少有三到五毫米那麼厚,而且是整塊打製而成。
不然上次飛火燃天獸刨趙伏波那一蹄子,沒要了他的命。
直到現在胸前的鋼甲上還留著個馬蹄印,從這一點上來看,飛火燃天獸那一“刨”之力,普通人也消受不了。
當然對於趙伏波這種感覺不發達的人,那玩意就叫“月牙”。
“我有!”
穆克的反應與趙伏波相似,不同的是他只說兩個字。如同所有馬穆魯克騎兵一樣,穆克由羽林莊配了鎖子甲(環甲)。
作為趙家以護院為主的羽林衛,他們裝備不過是在阿拉伯地區常見的鎖子甲,他們使用的是鱗甲與鎖子相結合的盔甲,並且已經形成了系列裝備。
對於兩個人的回答,馬丁不予置評。
“我知道你有,你現在有的是趙家給羽林衛們發的鎖子甲,但我想要的是重騎兵的重甲,馬穆魯克騎兵不都是重甲騎兵嗎!難道你沒受過重甲騎兵的訓練嗎?”
穆克只是聳聳肩做出個否定的模樣,至於趙伏波才無所謂呢,他本身就是屬於不大在乎的人。
可馬丁不行,因為按照他的計劃,這次比武大會趙伏波的勝利,則是把他捧紅成為“廣告人”。而那才是馬丁掘第一桶金的手段,作為一個現代中國人,他非常清楚,沒有錢是萬萬不能滴。
“嗯,那就好,只是伏波恐怕還得習慣下,我已經讓傑克和哲瑪爾帶兩套好些的盔甲回來,好在比武大賽的時候用。
我想你們最好都借兩身盔甲習慣一下,不然我怕將來上了場你們不習慣。伏波,無論如何,這一次比武一定不能輸,我想鈺兒也是這麼想的,對不對啊鈺兒!”
舒鈺兒自然明白馬丁話時的意思,臉上一紅接著翻了馬丁一眼,只是紅了的臉已經暴露了她的心事。
“這好好的說比武的事,怎麼又說到我了呢。”
“嘿嘿,難道你不怕他輸麼?”
舒鈺兒再度翻了馬丁一眼,然後眼角的餘光一個勁的朝趙伏波臉上溜。只是這個傢伙,此刻正狼吞虎嚥的吃著一個紅燒獅子頭,對於舒鈺兒與馬丁的對話算是一點沒聽到。
滿懷希望的舒鈺兒心裡一陣氣苦,賭氣似的回答。
“輸便輸了,姑娘我……姑娘我……”
說話的時候,手裡的的揉著懷裡的小眯瞪,彷彿全是它的錯。
一旁小約翰看著小眯瞪痛苦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提醒了舒鈺兒一句。
“哎,輕點、輕點……小眯瞪可不是那個笨蛋……!”
誰知那個笨蛋雖然在啃著“紅燒獅子頭”,他的耳朵可沒閒,嘴裡嚼著食物,含混的叫起來。
“誰笨蛋……啊……我聽著呢……不能輸嗎!輸了的話鈺兒……放心吧,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哪怕為此送掉了小命也值了!”
這樣的回答聽到舒鈺兒的心裡,那是一番多美好的味道啊。帶著心裡的舒坦,舒鈺兒拿起面前的酒杯。在她感覺,這實在是應該喝杯酒慶祝一下的事情。
可還沒等她來得及品嚐,趙伏波下面的話又使她認識到,這還是一個沒有“開竅”的混蛋。
“喂,不是吧,你要喝酒?”
舒鈺兒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趙伏波滿臉的緊張,在酒樓不喝酒,難道喝水嗎?
哪知趙伏波立即就開始了教訓,面對他那“老生長談”舒鈺兒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三娘說姑娘們喝了酒要辦傻事,這裡這麼多人,會引別人笑話的!不過,姑娘們為什麼喝了酒就會辦傻事呢?”
馬丁在一旁聽著趙伏波的話,一口酒險些噴出來。連聲的咳嗽裡嗆得自己臉通紅,心裡向自己提了一個問題。
“這小子還真有點呆,我是不是該給他上堂生理衛生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