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魏臻手下一些忠貞的馬穆魯克,將會留在這兒。並不是這些人不優秀,而是他們肩負著更重要的使命。
“殿下……您不會怪三娘吧,您知道她如此做……”
魏臻生怕趙伏波與那些年輕人一樣,對於三孃的佈置不甚了了,只會發出一些無稽的埋怨。
“瞧你說的,魏叔,我能傻到那個程度嗎?如果三娘真是防備我的話,只消不要告訴我這件事,只把大郎派,把你調去,這件事表面上也就做得光堂得很了。放心吧魏叔,我懂得三孃的苦心!”
魏臻放下心來,只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
“三娘這一步棋安排得很長遠呢!”
“我懂的魏叔!那些,等將來再說。現下我卻要你知道,回到費萊凱島上,無論馬穆魯克還是這些羽林衛都得好好練練,我們不久可就要上戰場了!”
上戰場,對魏臻而言不是什麼捨得害怕的事情。相反在這兒練了十年兵的他,寧願到戰場上去走動一下。
“不過我們有許多新東西,魏叔,您雖然勞苦功高,但那些東西您得會,要做得了上戰場的將軍,您比其他人要更厲害。不然的話,我只能讓您在島上練兵了!”
魏臻再度點點頭:“殿下……”
趙伏波一抬手阻止了他的稱呼。
“魏叔,您還是叫我伏波吧,至於殿下這個稱呼,我們可以真正打出大宋的旗號時再說吧!”
魏臻從自己被調到趙伏波手下時他就明白,隱忍十年之後,眼前這個趙家年輕的二公子,實在是打算做一番事業的。
“是的,伏波,我明*規所至,法不容情,我會盡力!”
從擔當了大宋羽林軍軍法官的穆克身上,魏臻已經看出來,他在費萊凱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