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威信。他就是要讓人知道,之前的抽查二十條當中的作息時間和現在的完成他補發工資的承諾,證明他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我似乎覺得這個廠有些人心散了,不再像之前那樣了,客觀的說,這樣更像是個工廠,而之前的我們就好像是學生,沒有人過多的約束。每天的上下班就像是在上學,而上夜班就好像是在上通宵的晚自習。
帶著這種矛盾的心情,我們在趙重陽接下來的第二把火當中,感受到了一絲壓力,而且這股壓力在慢慢的膨脹。
趙重陽的第二把火就是廠區衛生,他要各班組利用一天的時間將班組管轄的所有區域進行一次徹底的大掃除,當然重複的事情不用做,大面上的事情我們也是做足的了,這個趙重陽早已經想到,他的重點就是“衛生死角”。
這樣一來,我們和焙燒班組,浸出班組的三角地帶再一次成了我們三個班組反覆推脫的焦點。誰也不願意將這塊爛饅頭攬進自己的嘴裡。
於是我和衡欣昇還有王躍明三個人第一次有些微妙的產生了摩擦。
在焙燒班組的值班室裡,衡欣昇端坐在椅子上,由於位置不夠坐,他把所有人員都安排去打掃衛生,只留下了一個他自認為得力的班長。王躍明則是浩浩蕩蕩的待著手下的三個班長過來,我也不示弱,叫上了油嘴滑舌的林尚超和魏胖子這兩個還沒有備案的有實無名的班長。我們三個人像是黑社會大哥談判一樣,浩浩蕩蕩,誰也不想吃虧,衡欣昇自然是胸有成竹,第一,那塊凹地他們根本就涉及不到,他的班組人員在進行操作的時候也不會路過或者以其他形式路過那裡,而唯一和那塊凹地有牽連的就是他們的操作室是二樓,而這個樓正是被稱為焙燒班組窯頭車間。第二,這一次談判是在他的地盤上,所以他就著第一個理由,便很是理直氣壯。
相對於我和王躍明,我們兩個班組在那塊凹地上則有著千絲萬縷的扯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他的浸出班組的一部分裝置就被安排在了焙燒班組窯頭車間樓的一樓,而且就在那塊凹地旁,他的一號浸水槽就是一個大的“汙染源”。
我的煤氣管道下設著幾個除塵鬥與管道連線,它的原理大致是這樣,在煤氣爐產生煤氣之後隨之帶出的還有大量的粉塵顆粒,就是我們所謂的髒煤氣,在輸送到焙燒窯進行焙燒之前需要經過簡單的淨化,讓煤氣中的粉塵顆粒降低到最少,這樣才能夠保證煤氣質量和熱力。所以在煤氣透過煤氣管道的時候,會經過這些與煤氣管道相連線的除塵鬥,透過重力的原理讓這些粉塵自由落體順著除塵鬥下落,當然除塵鬥下面會連線著一個水槽,除塵鬥下面不封死,而是直接**這個水槽裡,利用水槽裡的水將這些小顆粒浸溼下沉,以達到除塵的目的,這個水槽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可以利用水槽裡的水的水壓來封住煤氣。
這樣一來,似乎矛盾的焦點就慢慢的轉移到了我和王躍明這邊。但是我並沒有讓衡欣昇就這樣看著我們兩個人二龍鬥法,我時不時的將談判的方向轉移到衡欣昇這邊,而衡欣昇則依舊是以我之前說到的那第一個理由來進行駁斥。
(真的對不起朋友們,我最近的工作太忙了。這麼晚了才更新,見諒見諒。收藏收藏啊。)
正文 五十一
更新時間:2011…7…25 10:42:07 本章字數:2706
事情最終還是鬧到了作業區,先是鬧到了老蔣和老黎那裡,兩位前車間主任對於手下的愛將門就三角地帶的衛生問題爭得如此不可開交,顯得手足無措,但是兩個人似乎都在照顧著對方的面子,老黎說那的衛生之前一直是由煤氣班在隔三差五的搞一次,這次還是先由煤氣班負責,以後再說。而老蔣卻是乾脆,讓衡欣昇和王躍明兩個人分單雙日來搞,到最後兩位前主任給了我們一個“仲裁結果”就是,為了應付作業區和大煉廠領導的檢查,由三個班組一起來搞,此時待後商量。
仲裁結果算是讓我們三個人都算滿意,但是心裡都有些不服。
兩天後,大煉廠的領導們浩浩蕩蕩在作業區趙重陽,老蔣和老黎的陪同下對這個他們看來的小廠子進行了檢查,在趙重陽後來的作業區排程會上,他說大煉廠領導充分的肯定了我們職工的能力,並且在檢視了一些車間的裝置之後準備對一些裝置進行升級改造。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在檢查之前,我們職工所作的工作只是打掃了衛生,如果這個就可以看出職工的能力,那麼我想這些領導們的的確確是太過簡單,甚至迂腐。但是對於另一件事情,我倒是拍手贊成。因為在對裝置進行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