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反射的要衝過去,卻被流茵拉住了手腕,流茵的表情很嚴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她的眼神也十分的認真又犀利,意思是讓唐森不要輕舉妄動。
他只好悻悻的靠回了椅背上,而他的這些舉動,一旁的麥琦都看在眼裡,只是她仍然是保持著那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人家都緊張到暈倒了?就沒人能提供一點人道的幫助嗎?!”唐森小聲的朝著流茵抱怨道,覺得這些人未免都太冷血了一點。
“這不是人道不人道的問題。這就是比賽,每名參賽者都是用性命作為籌碼去比試的。”流茵平和的說道,甚至一點辯解的感覺都有,只是像在做介紹一樣的說著。
“我去!這是什麼鬼比賽?還要玩命的!?可是比賽不是還沒開始!?為什麼不可以讓緊張而暈倒的人下場休息?”唐森不解的問道,覺得不就是所謂的比賽而已,關鍵到底是什麼比賽,他到現在還不清楚……
“沒用了,她已經死了。”流茵壓低了分貝,也是有點遺憾的說道,她並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只是這樣的事情,在來了精神病監獄之後見得太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什麼!?怎麼會死了!?開什麼國際玩笑!?不就只是緊張導致的昏厥而已嗎!?”唐森驚訝的盯著趴在臺子上實驗桌的那名金髮美女,完全不敢相信,一條人命,就這樣簡單的消失了!?
“她們所穿的隔離服,上面有著複雜的生物化學成分,是不能直接接觸面板的,否則會立刻發生病變,導致心臟驟停而死亡。”流茵的臉色也並不是很好,因為死亡的那名金髮美女,其實也和她聊過天,而且聊得還挺投機的。
流茵甚至還知道,那名金髮美女已經有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