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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恨自己的孩子,相反,他們是相當愛著自己孩子,這是一種畸形的愛。衛書天也許早已經知道了你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但他裝作不知道;他也許與情婦早有約定,財產不能分給沈柳,也不能分給衛小寶,而是給情婦或私生子;他也許認為妻子不貞,氣憤至極,認為絕不能讓你們得逞,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下手。這次度假,你們有所預謀。也許他也有所預謀,他殺死自己的兒子,用來嫁禍於你們,以此除掉心頭之恨。無論怎樣,這招比直接殺害沈柳更絕更毒辣。”

楊雪仍然不相信,搖頭說:“這太可怕了。不可能,不可能。他沒有作案時間,賓館工作人員也沒有看見他回來又出去過?”

東方雨說:“事情總有例外,熟視無睹,常見不疑。人都有這種心理上的錯覺。他們看到的只是外來人、客人,或者說是可疑的人。對住在賓館裡面的人就不會太在意。何況,服務員也未必沒有離崗的可能,服務檯的那位年輕的小姐,我就看見她站在娛樂廳口看過三四次,每次四五分鐘。再者,衛書天又不是呆子,他也許有我們想不到的途徑出入呢?”

東方雨的話令眾人疑惑,但沒有人再說什麼,誰也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

一陣沉默後,東方雨忽然問朱縉:“你既然想謀害衛書天,那麼這段時間你一定在跟蹤他。他有沒有發現過你的行蹤?難道你就沒有過一次下手的機會?”

朱縉想了一會兒,說:“他是否發現了我的行跡,我不太清楚。我一直跟蹤他,也許有過幾次下手機會,可我畢竟沒有幹過殺人這種事情,逼近他時,卻猛然有些擔心、猶豫、害怕、遲疑,下不了手,每每錯過了機會,自己又後悔。昨天晚飯後不久,我見他一個人在江月湖邊散步,走進了一片樹林,當時沒有其他人,本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東方雨看著他,沒有問話,心中卻很疑惑。眾人也沒有問什麼,都等待著他說下去。只有沈柳眼睛中流露出悲哀的神色。

朱縉接著說:“當時他一個人在湖邊林中的一條小石凳上坐著,看著湖面遠方隱約可見的幾隻小遊艇。樹林的中間,只有一條林間小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躲在一棵大樹後,看了看四周,沒有他人。我就從口袋中摸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早已準備好的一隻注射器,我拿著注射器,裡面有高濃度海洛因。我想將毒品注射到他的身體中,造成吸毒而死的假象。我下定了決心,慢慢向他走去。大約還有十米遠,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聽著、說著什麼,隨後他看了看手錶,便起身離開石凳,並沿著小道離開了,行不多遠,他忽然回頭張望了我這方向。當時我很奇怪,心想是不是他發現了我,又故意裝成這樣?”

朱縉似乎回到當時的氛圍中,眼睛中流露著不解、疑惑,繼續說:“我就遠遠的跟在他後面,他快速出了樹林來到一個叉路口,那裡有幾個攤位,賣各種小玩意、香菸,他走向了一個張著傘的小攤邊,我以為他要買東西,可他沒買,而是和旁邊的一個男子說著什麼,我認出了那個男子,他叫馮弘,哦,是沈柳告訴我認識的,她擔心我們的事情被他無意發現,所以叫我留意小心他。我當時很奇怪他為什麼來這兒。隨後他們一起走著,我跟在後面。走了一段路,他們兩人走進了路邊的一家商店,那家商店賣各種小百貨。兩人走了進去,也沒有買東西。我很奇怪,馬上明白他們與那個老闆也是熟人,為了保險起見,我沒有進去,就在不遠處樹林中守望著。大約過了半個鐘頭,他們還沒有出來,我很著急。我想他們一定是在這裡賭博,因為我聽沈柳說過他們在一起玩牌,估計賭額挺大。我很失望,如果真是賭博,那就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出來,也許要等到深夜。正當我失望準備離去之時,他們竟然出來了,那店老闆送他們到門口。”

東方雨眨著眼睛,問:“你看到他們手上或身上帶有什麼東西嗎?”朱縉搖了搖頭。

東方雨又問:“你看清了那家店老闆嗎?是個女的?”

朱縉搖搖頭,說:“老闆是個男的,大約三十歲,個子較高,偏瘦,他的腳有一點跛,好象很痛的樣子。”

東方雨一愣,奇怪的問:“你能確定那個老闆的腳有一點跛?左腳還是右腳?”

朱縉肯定的點點頭,又回想了一會兒,說:“好像是左腳吧。”

東方雨思索著說:“如此說來,他們並不是在小商店裡玩牌?”

沈柳在一旁插話說:“他(指衛書天)三年前是婦幼醫院的醫生,他去那兒,也許是給那人治病。”

東方雨問:“他是骨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