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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這兩天男爵都沒有再出現,當然,自從上回和殿下透過話之後,之後她也無法與殿下取得聯絡,她的表中儀器似乎是損壞了,只能單方聯絡,除非殿下主動找她,否則她也只有坐以待斃。

男爵該不會已經找到古墜回英國去了吧?哇!這太可怕了,她的進度顯然落後太多,連方雅浦長什麼樣都沒搞清楚哩。

殿下,真的不是甯甯有意叛旨,而是這裡的人真的太多了,就算想找,也不知道從何找起呀,更何況也什麼資料都沒有,起碼也該給她一張照片瞧瞧吧,要不然縱使想逢不相識,塵滿面、鬢如霜,這……

莫地,一條有力的臂膀將她給拉進茶水間。

“誰?”驚呼一聲,甯甯隨即跌到一具溫暖寬厚的胸膛裡去。

“是我。”

熱氣襲上她的耳,小小的茶水間裡,除了飲水機外,兩個成年人的侵入已使它顯得擁擠。

甯甯揚揚睫毛,一雙閒散但又極不悅的利目躍入她的眼,“衛……衛先生!”他的力氣好大,抓得她的肩膀好痛呀。

他輕哼一聲,“不許這麼叫我。”他相信她對那個喂她吃麵的渾小子不會這麼生疏客套。

“咦?”瞪圓眼睛,迷茫的神情頓時浮上,不叫他衛先生要叫他什麼?大家不都是這麼尊稱他的嗎?

“羅甯甯,你工作很不專心。”他冷冷地、悍霸地把她擁在胸前,手掌毫不客氣伸到腰際摟著,“剛才餵你吃麵的人叫什麼名字?”膽大包天的人“

“古寶瑜,小寶呀。”甯甯答得心無城府。

“飯店的員工?”衛天頤問得不關痛癢。

“嗯!”肯定的一個點頭,“他也是服務生,平時很照顧你,上回打掃您書房的輕鬆工作是他讓給我的。”

他輕掃她一眼,“這麼會擅作主張?”咦?這是什麼意思?甯甯提了口氣,本能地揚眉。不會吧?她好像“有點”連累了古寶瑜……不對,看眼前這個大男人不悅的神態,是很大一點才對。

“衛先生,他工作很認真,真的!他很認真,他只是好心餵我吃了一口面而已,因為我剛好有點餓……”慘了,聽說這人很專制,會聽她解釋才怪。

“哦?”衛天頤盯著她那張拚命解釋的瞼,“這麼緊張他?”

甯甯舌頭打結了。她還真不懂他到底意欲為何,他似乎在生氣,但沒道理呀,她自認沒有得罪他,難道是因為前兩天她弄溼了他的書桌?他不會這麼小氣吧?

“哇!你幹什麼?”

轉瞬間,她發現他又像上回一樣在猛脫她襯衫鈕釦了,這人的習性好怪,就愛脫人衣服。

“你知道我在幹什麼。”他唇際浮起揶揄的微笑,

“我想,我們有必要再確定一次彼此肉體吻合的程度。”

他的手溫柔地、不經意地滑過,開始撫摸她的頸項和喉間,並順手將茶水間的簾幔拉了起來。

她神情愕然,沒有特別嬌媚,也無害臊,嫣紅的臉蛋仰望著他,有點迷亂、有點著迷,然而這迷糊似的神情卻讓他淡不可聞地笑了。

“閉上眼睛。”他命令。

“我……我還要工作。”那股興奮的感覺不知從何而來,然而她的聲音都走調了,渾身充滿了無力感。

“免”

他給了她特權,同時間輕柔地分開她的唇,當舌侵入她失措的唇中時,雖是淺嘗即止,但也打破了他不吻女人的慣例,一直,暗夜黑子是不吻女人的。

她的小手緊緊抓著衛大頤的肩膀,無法抵擋他如地獄來的熱吻,男性的氣息就旋在她耳畔鼻間,這感覺讓她既震驚又陌生。

吻,無法滿足來潮的慾望。他扯下簾幔將甯甯包裹住,扛起了她。

她大驚失色,“你把布簾拆了——”還拆得這樣霸道,他怎麼可以隨便損壞飯店裡的東西。

撇撇唇,不以為然地瞧她一眼,“那不重要。”什麼時候了,小妮子居然在乎的是這個?

“可是領班會發火……”她還在嘀咕。

扛著她猛然轉身,衛天頤聲音冷淡飄來,“再不換個地方,我也會發火。”

這是甯甯第二次走進這間房,冷調的房間,衛天頤的房間。

被衛天頤丟在大得嚇死人的床上,甯甯好奇地打量四周。太大了!這房間大得蓋座網球場都行,深色的布幕垂掛在兩旁,閃閃發亮的黃銅細飾,一點雜物都有,很男性,也很陽剛。

他真是夜行性的動物,這麼暗的地方都能習慣,如果是也,一天要跌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