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公認的第一把刀,但儘管如此,隨著手術日期臨近,潘希年還是無可避免地流露出緊張和焦慮來,無論是費諾,又或是楊淑如、徐阿姨,還是程朗兩口子,如何寬慰安撫,似乎都收效甚微。
而另一方面,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費諾發現哪裡不對了。
最初的起因是他察覺到有人跟著他,在學校裡還好,但只要是單獨出門,或者朋友間有什麼應酬,那種被人無聲無息跟隨在側的感覺就總是揮之不去。起先他也疑心過是自己近來太累了,但直到有一天他確確實實看見一個面目乏善可陳到極點的男人跟在他身後——而此人的面孔在近來一段時間內過於頻繁和無由頭地出現在他的生活裡——之後,他才發現之前那種被人跟蹤的不愉快感絕非僅僅是錯覺。
但對方顯然很有經驗,更重要的是非常謹慎,好幾次費諾想把人揪出來問個究竟,他已經先一步躲開了。
對於這種情況費諾全無經驗,事實上他對這件事情的根由都毫無頭緒。一方面他在潘希年面前對這怪異的現象絕口不提,一方面又還是找到程朗,簡略地說了一下事況。
程朗聽完也是一驚:“你一個書生,外地人,回來也沒幾年,誰會和你結仇?不然你再想想,最近和人起過口角有過爭端沒有?”
你也知道自從潘老師的事後。我這半年來幾乎沒忙過別的事情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