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她好。我想希年將來會懂的。“費諾說完這一番話,拾眼看了看紀曉彤,後者聽後只是笑了笑:”費諾,這不是念咒,念一萬次就成真了。你這個人,總是為別人想得太多,自己想得太少,不值得。不管程朗是怎麼個態度,你又是怎麼考量的,我反正只是個女人,不懂你們這些偉大的情操,希年迷戀你,你也沒真的就像你說得那樣只把她當老師的女兒,別讓自己後悔。“這番話奇異地刺到了費諾,他也看著紀曉彤,定了定神才再次開口,這次再說,語氣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你我都不是二十歲可以走錯一步、什麼都能再來的年紀。但是希年只有二十歲,以為只要是真心的感情就是美好的,以為無論發生都可以再來過。你看過艾姐哭的樣子嗎,潘老師又為什麼決心搬到島上住?現在他們都不在了,我答應了艾姐要好好照顧她……不,她是我的責任,是我最珍視最寶貴的人,我看著她怎麼從最艱難裡一次次咬牙走出來,再沒有哪個活著的人比我更不捨得她受哪怕一點點的傷害……“說到這裡,他又想起潘希年離開時那絕望和淒涼的目光,心一亂,隨手拂到了茶杯,任已經冷卻的茶水翻了一桌都是,又順著桌沿淅淅瀝瀝地落了一地。費諾知道自己已經說漏了嘴,但又不怎麼在乎了:”曉彤你也不要這麼天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