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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著,“醫生,醫生……”黑暗終於襲擊了凌皓,他發出一聲謂嘆,靈魂渾渾噩噩陷入沉眠。

13

“胡生,男,四十歲,罪行,虐打婦女,欺鄰霸舍,虐殺動物,該殺。”

靈魂乖巧的看著面前變換的畫面,它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應該看下去。

畫面上一個髯鬍漢子用棍子抽打一個婦人,婦人尖叫著四處躲避,身上的淤痕錯綜複雜,角落處蜷縮著一個孩子,孩子看著毆打與被毆打,神色倉惶驚恐;畫面忽轉,依舊是那個髯鬍漢子,漢子手中拿著菜刀,面目猙獰,刀下是一團血肉模糊的物體,依稀可以辨認出是一個不大的貓科動物,漢子瘋狂的砍著,笑著,將血液淋在身上,混合泥土將貓的屍體埋住,雙腳叫囂著狠狠踩下……

“田娃子,十六歲,罪行,殺人,偷盜,觸碰我的東西,該殺。”

靈魂覺得畫面中小青年有些面熟,卻如何也想不起來,應該就是聲音說的田娃子,田娃子被拒絕了,於是他惡從膽生,半夜裡摸著一把柴刀就溜進了小姑娘家裡,意圖弓雖。女幹人家,小姑娘不肯,爭奪間柴刀砍在了小姑娘脖子上,血流如注,小姑娘當場就斷了氣,犯了事的田娃子驚慌將屍體拖出牆外,拖到小樹林裡,分屍,埋藏,肉末飛濺,田娃子神色從驚慌變得猙獰,看吧看吧,這就是你拒絕我的代價……

“水生,男,三十歲,罪行,弓雖。暴犯人,虐殺乞丐,喜用死刑,該殺。”

畫面轉向陰暗,靈魂知道這是牢房,小鎮唯一光明正大存在的陰暗之地……“啊哈,沒想到這次進來個小美人兒,嘻嘻,美人兒,來嘛,讓爺好好疼疼你。”靈魂古怪的看著男人水生滿臉猥瑣的走向一個……男人?沒錯,就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半大小子,囚犯驚慌失措地後移,妄想躲開水生的魔爪,監獄裡其餘的犯人吹著口哨,大聲調笑他們的“長官”,“嘿,水營頭,這是你的新寵?你那李查小寶貝怎麼辦?”“不如給了我們,大家一起樂呵樂呵?”水生敲擊著半米長的鐵棍,“肅靜肅靜!!你們這群豬,渣渣們!哦,李查小寶貝很合我的心意,你們會把他弄壞的!”不知是誰吹了聲口哨,“哈哈,大家,咱們水營長要享齊人之福啊?哈哈哈。”水生兇剎著一張臉,“柳小子,莫非你要嚐嚐爺的雄偉?”“哈哈哈……”靈魂看著荒唐的一切,只覺怪異的觸感在心中蔓延,有什麼不對?

水生撕開竭力移動的囚犯的衣服,在犯人們的瘋狂助興中賣力表演了一場真人秀,壓得身下的男子抽搐嘶喊,二者相結處鮮血直流,水生神經質地衝撞著,口中發出愉快的悶哼。“哈,水營長,你把那小子搞壞了。”“水營長威武哈哈哈!”犯人們賣力拍打木製的柱子,興奮極致。水生身下的小青年早已痛昏了過去……靈魂抑制不住地顫動,啊,他知道什麼不對了,噁心的感覺翻湧上,靈魂狼狽後退,卻倒在一個懷裡。

“阿皓……覺得這樣很噁心?”聲音空靈,有些毫不掩飾的受傷,“阿皓覺得那樣很髒?”

靈魂渾身一陣,暫時被遺忘的記憶紛至沓來,靈魂顫抖地縮成一團,更加陷入後面的懷抱。

聲音嘆息一聲,“阿皓,你真是……折磨我啊,也罷,再給你一些時間,我等著你。”

靈魂陷入了沉睡……

凌皓房內。

“真是一群廢物!老忠,再去請,如今老爺已患病,皓哥兒不能再出什麼事了!”

“夫人……”

“怎麼,難道連我的話你都不聽?”樊蓮花柳眉一豎,頗有幾分氣勢。

“是,夫人。”忠子快步走了出去,不是他反駁夫人,只是診斷三少爺的大夫怕是用心不一啊!

樊蓮花兩年前嫁給凌老爺子做了繼室,如今肚子也沒個動靜,凌老爺子又是一副半隻腳踏入棺材的徵兆,她正妻之位坐的不穩,地下一堆姨太太虎視眈眈,凌皓以下的少爺小姐們也都與她表面逢迎,暗地詆譭,她的地位,實在是尷尬之極,細想下來,竟是今日歸來的凌皓最為可靠,為拉攏的物件,凌皓的地位,凌家唯一一位嫡子,只要他不死,凌家其餘的小兔崽子就沒法蹦噠,而凌皓的孃親已亡,對她來說,可謂夜中燈光,有利之選。

14

凌皓醒了,躺在床上迷茫的發呆,忠子去廚房給三少爺端了一碗燕窩蓮子粥,回來時就看到凌皓憔悴的樣子,一顆老心唏噓不已,心疼的將燕窩粥端到凌皓身邊,將凌皓扶起,靠在枕頭上。

凌皓目光劃過燕窩蓮子粥,粥內紅色白色混合,本應是極為開胃的流食,卻在凌皓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