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雲,你莫學你大師兄的榜樣,你師兄在築基大成境上已經浪費了二十年光陰,再這麼喝下去,此生金丹無望啊!”
雖然說許多修士突破築基大成到金丹這一步,往往要花費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光陰,但是沈雅琴與楚南華的標準自然與普通的修士不同,柳隨雲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聽她訓話。
倒是關明嶽是個痛快人,他直接就把酒罈子提了起來:“師孃,我就是喜歡多喝兩口而已,沒酒這日子就沒滋沒味了!”
說完,他不顧沈雅琴就在身前,又舉起罈子喝了一大口:“柳師弟,咱們這就算見面了!師兄別的沒有,若是想來喝酒,隨時都歡迎,想喝啥酒都不成問題,師兄這裡有的是酒。”
柳隨雲可不敢不看自己這位好酒如命的大師兄,要知道這位師兄如此痴迷杯中物,居然也有築基大成的修為,那資質之高,自是常人能及。
而且柳隨雲經歷了落星山與天馬原的變故之後,才知道越是這樣大大方方的漢子,往往情感就越發細膩,只是他們把真實的情感都掩飾得很好而已:“那就謝謝大師兄,大師兄,師弟我酒力不行,到時候你千萬別灌倒我。”
沈雅琴瞪了關明嶽一眼,又向他介紹起來另一位師兄,也就是柳隨雲見過的黑衣少年,他相貌頗為俊美,雖然是一身黑衣,但是一看作工就知道不是凡物,有些地方簡直是到了巧奪天工的地步,既舒服又美觀:“這是你二師兄陳星睿!”
柳隨雲倒沒計較年齡問題,現在這陳星睿可是築基修士,自己叫他師兄是不會吃虧的:“二師兄!”
陳星睿隨身流露著一種富貴氣,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士族風範:“柳師弟!”
沈雅琴告訴柳隨雲:“別看你二師兄年紀輕,經歷的事情可多著,而且他出身大富大貴之家,是我們神宵派有名的多寶多金。”
“師孃過獎了!”陳星睿顯然很願意聽到這樣的評語:“柳師弟,若是週轉不靈的時候,到師兄這來便是,別的不敢多說,三五十萬錢,師兄還是拿得出來的,也不需師弟還上!”
雖然在修仙界三五十萬錢不算什麼,一枚築基丹最少也得一億錢才能買得到手,但是在世俗界,三五十萬錢可是一個驚人的大數目,這陳星睿的手筆可以說一擲千金,因此柳隨雲當即問道:“若是需要週轉的時候,一定請師兄幫忙!”
“好說好說!”陳星睿答道:“楚師座下就我們幾個弟子,大家以後都要多親近親近。”
就連一身酒氣的關明嶽都說道:“柳師弟,要喝酒找師兄,要借錢找師兄,要打架更要找師兄!”
他們不曾有過任何接觸,但是隻要成為楚南華的弟子,他們就結成了一個共同體,而沈雅琴也很高興自己這三個弟子打成了一片:“好!你們兩個做師兄的多多照顧隨雲,對了,隨雲?”
柳隨雲畢恭畢敬地答道:“師孃!有什麼吩咐?”
沈雅琴卻是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寶劍問道:“你既然入了我門下,也喚我一聲師孃,我對你也算滿意,想必你師傅對你也是極為滿意的,但是正式入南華門下之前,我且問你一句,你世俗可還有什麼恩怨未了?”
沈雅琴與楚南華都是金丹修士,而且背後還有神霄派撐腰,因此柳隨雲也不懼雲鵬上人,當即說道:“弟子在俗世行走之時,曾經同天際龐家有過一段不共戴天之仇。”
“天際龐家?”陳星睿在旁邊插嘴說道:“聽說現在都衰敗得不成樣子,找龐家算帳的話,找師兄就夠了,不必驚動師孃。”
柳隨雲卻是給沈雅琴跪下了:“可是弟子與龐家結成恩怨之後,卻是得罪了雲鵬上人?”
“雲鵬上人?”沈雅琴對於這個名字不屑一顧:“區區一個散修而已,可是我怎麼沒聽見過雲鵬上人有你這麼一個仇家?”
柳隨雲趕緊交代道:“弟子在世俗間行走之時,還有一個別名,喚叫星如羽。”
沈雅琴還在思索的時候,陳星睿已經搶先答道:“原來柳師弟的名字之中也有一個星啊!”
“星小統領,容貌無雙?”沈雅琴卻是已經想起來了:“看來我沈雅琴果然沒看錯人,第一眼就挑了一個最漂亮的,你在谷家幹得不錯。”
這下子柳隨雲真是喜出望外:“師孃也聽過弟子的事?”
他真心沒想到,他這麼一個煉氣期的小人物,居然也能入得了師孃的法眼。
而沈雅琴輕輕拍擊著仙劍說道:“你師傅喜靜不喜動,所以重華峰的事情都是我來處置,雖然說你沒有什麼名聲,可好歹也是送走了龐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