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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這個大騙子,大賴皮,大壞蛋!!!!!!!!還、還騙他又那什麼了兩次!!!!!!!!

這男孩怎麼了,臉一陣白一陣紅的:“別緊張,這個並沒你想象的那麼難克服,為了確保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掌握應變能力,方向感正確是很重要的。”李教官拍了拍林言的肩。

“走吧,林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們要開始上課了。”

一個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塗、渾渾噩噩的,全部有聽沒有懂,對於一個天生的路痴來說,還有什麼比讓他強迫性識別方向更痛苦的呢?

“彆著急,開始總是困難的,一旦突破了極限,後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個很溫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對牛談琴,還是能微笑以對。

第二章

一個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塗、渾渾噩噩的,全部有聽沒有懂,對於一個天生的路痴來說,還有什麼比讓他強迫性識別方向更痛苦的呢?

“彆著急,開始總是困難的,一旦突破了極限,後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個很溫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對牛談琴,還是能微笑以對。

林言心裡憤憤地,臉上還是乖乖的,一張嘴早已嘟的半天高,只是自己還沒察覺,李警官在心底失笑,這小孩怕是被他的家屬給寵壞了吧,什么都藏不住,一點委屈也受不得。

推說頭痛,其實也不是推說,是真的學的一個頭兩個大,林言提前四十分鍾和李警官告了假,從後門回了家。

林家在龍騰集團的家屬區b幢3樓,是所三室一廳的房子,林氏夫婦一間,林言和弟弟小飛一間,另一間住著林家唯一的女兒小月。

“今天怎么回來了?少爺呢?”林大志看見多日未見的大兒子回了家,很高興,但受過蘇家恩情的他還是馬上想起兒子有職責在身。

林言並不是林大志親生的兒子,他是遺腹子,出生後沒多久母親便患抑鬱症去世了,他被姑媽接回家收養,婚後多年卻一直未能生育的姑媽很不得夫家歡心,丈夫、婆婆動輒就一陣拳腳辱罵,小言為了保護姑媽沒少捱打,每次都是打暈過去算,姑媽出不了屋,也沒有藥,只能抱著他哭,等他自己醒過來。

終於有一次,打得太不堪了,姑媽用腦袋撞破了玻璃,求了救,鄰居趕過來把已經奄奄一息的小言送到醫院,這起家庭暴力才得以曝光,小言的姑父在當地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輿論壓力下,不得不讓小言住好醫院,為他治療,但病根是怎么也除不了了,尤其不能受驚嚇,否則,就是整夜整夜全身疼痛,無法入睡。

小言出院以後,待事情漸漸平復,議論的人也不多了,姑父家終究尋了理由,把他們姑侄倆趕出了門,離了婚,姑媽是老派的女人,丈夫再爛也是天,天沒了,頓時沒了依靠,帶著小言飢飽沒準地打零工討生活。

漸漸地,小言到了十歲上下,雖然沒有上學,但他並不漫天去瘋跑胡野,而是乖乖地跟著姑媽打下手,瘦瘦小小,生的像女孩子一般,一雙圓眼睛,骨碌碌轉,真是討人喜歡,姑侄倆餓的半死的時候,有人敲了破屋的門,向姑媽遊說,肯花大錢買了小言,姑媽一打聽才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家,做的是皮條客的營生,要了小言也是想調教了以後將他賣進風塵巷,她尋死覓活,拼了老命也不從,那人來幾趟以後也就沒了訊息。

做短工認識了一個主人家的太太,看著她們可憐,便勸姑媽,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實在是難,不如改嫁吧,說自家司機有個弟弟,人很老實,死了老婆,帶個女兒,開了個小店鋪,讓你們母子過溫飽日子是沒問題的。

姑媽抱著小言哭了整整三個晚上,點頭同意,雙方見了面,都算說的過去,也沒挑日子,隨便吃了桌酒,就帶著小言改姓了林,進了林大志的門。

林大志老實本分,對姑媽和林言都算不錯,三年上下的時候,姑媽竟然還懷了孕,給林大志生了個兒子小飛,但她因著多年的打罵,身子過於虛弱,再加上高齡產子,使得孩子一落地,就帶了許多疾病,夫妻倆共同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兒子,簡直就是命根子,怎能不傾盡所有,只求兒子健康,於是賣了房子和店鋪,北上到了國內最繁華的大都市,只求這兒的大醫院能治好兒子的病。

但是,一年過去,小飛的病不僅沒見好,夫婦倆還欠了一身的債,走投無路的時候,姑媽求了租給自己地下室的房東,得到了幾分雜差,其中一份就是做龍騰集團的清潔女工,因著她身體不好,已經十四歲的林言就常去替班,領班憐惜姑媽家境,也不做阻攔,反而儘可能的安排輕點的差事給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