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橫過他的鼻樑,通常情況下,這麼一道顯眼的傷疤會讓人的面目顯得有幾分猙獰,但是這個男人卻是個例外。就算有了這道傷疤,他看起來依然面目溫和,至少沒有顯得兇惡。他戴著帽子走出來的時候,甚至瀟灑的彎下腰,對著兩個女伴行了一禮。
俗話說人要衣裝,這話確實是真理。艾修魯法特穿著便服的時候尚沒有明顯的感覺,但是當他這麼打扮完整走出來的時候,卻讓人產生一種覺——好像他真的是個貴族。他的神態、舉止和眉宇之間自然流露的風度,使得他看起來完全是那種居於眾人之上的人,是那種習慣於發號施令,讓他人垂首服從的大貴族。
如果不是兩個很清楚艾修魯法特確實一個僱傭兵,她們甚至會以為弄了。她們原本擔心艾修魯法特就算穿上貴族的禮服也會顯得土裡土氣,但是事實證明她們多慮了。
“真的是太好了,如此完美。”店主繞著艾修魯法特的身體走了一圈,觀察著一些衣服上的細節,忍不住大發感慨。“,這對您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好運氣。您得到了一件好衣服,而我讓我的得意之作有了一個最佳歸宿。您這兩位可愛的女伴也會這麼想的。”
“多少錢?”艾修魯法特隨口問道。
“很便宜,看在您如此合身的份上,我只要三十五個大金奧利就行了。”店主回答。
艾修魯法特注意到一邊的星刻直接變了臉色。他幾秒鐘之後才意識到這個價格是一個相當昂貴的價格,差不多是兩個的莊園年幾個月的收入。然而,他的潛意識裡卻本能的沒有對這個價格有任何反應,就好像這筆錢對他而言從來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數目,以至於他懶得將其掛在心頭。
我很有錢嗎?艾修魯法特在心裡問。當然,他的記憶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他的頭腦裡一片空白。但是,他確實對這個金額反應很遲鈍,這說明要麼他是一個對金錢不敏感的人(一個貴族子弟或許會如此,但一個僱傭兵幾乎不可能會這樣),要麼他就是很有錢,以至於對這些小數目完全不上心。
現在的艾修魯法特已經放棄了透過思索、追溯以及偶然的靈光一閃來尋回失落記憶的努力,不是他不想這麼做,而是每次他這麼做的時候,他總會在腦海裡撞上一堵無形的牆壁。就好像在他腦子有一個圍欄,每次他想要探出圍欄之外的時候,就會被堅固的欄杆擋了。所以他現在只能選擇另外一個途徑——透過自身的一些本能的反應,來“推測”應該是一個樣的人。這種辦法或許很沒效率,但是總算偶有所得,比苦苦追憶但是一無所獲要好。
等等艾修魯法特回憶著從更衣室出來時候的行禮。毫無疑問,他剛才只是下意識的做來一個動作而已,但是他的身體卻非常熟悉。很明顯,他一定曾經仔細學習過某種禮儀。一個刀頭舔血的僱傭兵通常是沒有閒工夫學習這種玩意的,這說明她們所說的事情,說出身自一個落魄的騎士家庭應該確實如此。
在他思索的時候,這筆買賣也被敲定下來了,三十五個金幣在討價還價中被削減到二十個。必須要說明的是,就算差不多被砍掉一半,可敬的店主臉上也完全沒有任何沮喪的神色。這充分的說明他在這筆買賣中賺頭相當不。
“兩位可愛的,您們這位堂兄”店主看了看雙方的相貌,估計了一下這三個人的身份。雖然他其實說了,但是兩懶得予以糾正。“真的很合適這件衣服。不過,您們不覺得女士也需要與其相配套的衣服嗎不跳字。
店主開始將目標集中到兩的身上,並且努力的開始說服讓她們兩個試衣。儘管他努力的強調這只是“隨便試試”,但是誰都這只是一種高明的生意手段罷了。大部分對於購買漂亮衣服方面是很缺乏抵抗力的。
“抱歉,我們只想買這麼一件衣服。”星刻用一種禮貌而冷淡的口吻打消了店主再撈一筆的美夢。
“我們這裡也有全城最好的裁縫”店主不死心的繼續說道。
“很遺憾,我們買衣服是為了參加舞會。”星刻回答道。“上已經沒幾天,這也是為我們只能買成衣而不是找裁縫縫製的原因。”
店主有些驚訝。他看出來,三個人中,居然是這位看上去嬌小的女孩佔有主導權。這兩他也依稀有點印象,而這位男士卻是第一次見到。嗯,根據一種常見的邏輯,他以為這三個人是親戚關係,兩個是主人,而這位年輕男子是遠方來的親戚(從年紀來看,應該是表兄堂兄之類)。但是現在看起來又有點不像,因為哪怕是遠方來投奔的沒出息的親戚,也不會受到這種待遇——至少在的穿戴衣服上是有一點發言權的。而這一次的購買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