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宗主天劍真人冷風揚。
“你讓我息怒,我的弟子已經被這些貪婪的傢伙聯手逼進了藍月湖,你竟然讓我息怒!”雷威勃然大怒,橫眉瞪向冷風揚,毫不顧忌他一宗之主的身份。
“咳,師弟,這事你還真不能將他們怎麼樣,要知道,試煉,試煉,除了煅煉弟子的戰力是一個方向,運氣也是其中的一個因素,望月湖潮汐後的奪寶,任試煉區的弟子們各憑手段,這在宗門是被默許的一件事。”冷風揚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勸道。
“任憑手段奪寶我也沒意見,若是這些人憑自己一人之力,打死了我這小徒,我也沒什麼話好說,只怪她學藝不精,可你問問你的寶貝徒兒,看看當時是個什麼情景?這麼多的人聯起手來對付紀墨一個,這已經不是各憑手段奪寶,而是蓄意謀殺!”
“難道我們的宗規上寫的:同門弟子可以良性競爭,卻絕不允許彼此算計殘害這一條是寫著好看的?或者是師兄認為我望月宗已經墮落到如同魔宗一般,為了搶奪機緣,宗門弟子之間,可不顧因果,彼此可用盡各種陰謀手段,算計殘殺?”雷威越說越怒,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魂識與冷風揚溝通,可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是用力吼出聲來。
在他背眾多弟子被震得眼前發黑,雙耳嗡嗡作響,這些人心頭又驚又駭,紀墨的這個師尊如此的護短,也不知會不會一怒之下將自己這些人全給殺光了!
第六十章、震怒的雷威(下)
“咳,師弟,一個宗門承傳十數萬年,有些弊端在所難免,可你也不能一怒之下將這些人全殺了吧。”紀墨這樣的苗子,跌落藍月湖,冷風揚也是很痛心的,但他身為一宗之主,卻也不能任憑雷威遷怒所有在場的弟子。
在某種成度上來說,望月湖潮汐奪寶之事,是宗門慢慢縱容起來的,大家都認為,真正的天才只有在種種殘酷的環境中不斷磨鍊,才能真正成長,宗門的宗規很嚴苛,平常是絕不許同門之間相互算計殘殺的,唯在潮汐奪寶這件事上,放得比較寬,這也算是變相的給弟子們一個殘酷的磨鍊機會。
“按師兄的意思是說,我這小徒被大家聯手算計著給推進藍月湖一事,就這樣算了?”雷威的聲音冷了下來,臉上的怒意已經凝成了殺氣。
冷風揚尚未答話,冷眼旁觀的閃電獸突然冷哼了一聲,接過話頭:“根據我的感應,將紀墨打進望月湖的那人並不是為了奪寶,而是處心積慮的想取紀墨的性命,此人所使的力量別說紀墨,就是我也遠遠不如,卻不知紀墨到底是何來歷,竟然會引來如此神秘的人物對她下手。”
“你就是紀墨那孩子的伴生獸?”冷風揚的目光被閃電獸吸引了過來,在看清閃電獸的面目之後,他目中不由閃過一抹驚容。
“不錯。”小金冷冷的瞟了一他一眼,一臉倨傲的道。
“你說將紀墨打入望月湖的人並非為了奪寶,他真正的意圖是想取紀墨的性命,此言從何而起?”冷風揚又問。
“因為當時紀墨所站的位置離湖邊很近,剛取到的寶物也在她的儲物袋中,此人就在這種情況這定突然暗自出手,將紀墨打入藍月湖,若是不紀墨在最後關頭,將儲物集袋扔給慕白雲,那些寶物也就跟著她一起沉下望月湖了,而我在紀墨墜湖的那一剎那,身體突然失去了控制,不然有我在,紀墨那小丫頭又如何會墜入湖中。”小金道。
“雷師弟,若此事果真如此,我必然下令詳查,給你一個交待。”冷風揚的神色嚴肅了幾分,藍月湖潮汐奪寶之事,是宗門默許之事,他不好過多責眾,但若有人處心積慮的想暗害宗門的天才弟子,那性質就大不一樣了。
“要查的話,建議你們從她身上查起,這個人類不過區區煉氣五境的修為,可她的魂識卻足可比擬築基修士,自她出現在紀墨身邊以來,看著紀墨的眼神就不太對。”小金的目光落在江萍的身上,森然道。
江萍心頭一驚,惶恐中略帶茫然的抬目看了閃電獸一眼,似乎不知它是什麼意思,小金瞧著她的模樣,不宵的輕哼了一聲:“你那是什麼眼神?認為我是在汙衊你?”江萍垂下視線,並不言語。
“裝模作樣,也不知你們望月宗怎麼會招進這樣的人,這二個醜八怪看紀墨的眼神也充滿了妒恨,可人家卻不掩飾,當然,她們同樣有謀害紀墨之心。”小金又哼了一聲之後,收回視線,將目光投鍾瑤和瑤瓊月身上,它跟在紀墨身邊,冷眼旁觀,早將鍾瑤姊妹和江萍對紀墨的態度看在眼裡。
“你,你胡說,我們,我們哪有想害紀師妹。”鍾瑤姊妹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