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一下,“你這傢伙,還說不喜歡人家?”
“呵呵呵……”馬小安一臉憨厚的笑容。
夏雷笑著說道:“行,這事包在我身上。”
“真的能行?”馬小安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說行就行,喝酒。”夏雷捧起了酒罈子。
馬小安也捧起了酒罈子與夏雷碰了一下,然後大口喝酒。他苦了二十多年,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現在總算是熬出頭了,他心裡高興。
雖然是酒精度不高的酒,可一罈下肚馬小安還是醉了。他的酒量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好,這點他自己不清楚,可夏雷卻很清楚。他趴在石桌上,睏倦極了,可他卻還在逞能,嘀嘀咕咕地道:“我還能、還能喝,我們我們繼續喝……嘿嘿……今兒個真高興……”
夏雷將早就準備好的生命膠囊拿了出來,然後給馬小安餵了一顆。看著趴在石桌上酣睡的馬小安,他的嘴角浮出了由心的笑容。馬小安的逝世對他而言是一個無法彌補的缺憾,也成了他的一道心靈上的枷鎖。現在這個缺憾彌補上了,心靈上的枷鎖也開啟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接下來又是誰呢?
他想到了老爹夏長河,還有生肖戰隊的四個死去的成員,阿曼達、樸太勇、馬庫斯和巴古,最後又想到了寧靜和古可文……
這些人裡唯有老爹夏長河和古可文讓他猶豫不決。
他殺了古可文的父親和哥哥,毀掉了她的一切。在海珠的那個會所裡,她曾經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不惜以身體換取他的原諒,以及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他卻無情地拒絕了她。可即便是這樣,她卻依然愛著他。因恨而生的愛,那是最刻骨銘心的愛,就像是用刀刻在心頭之上。
如果將古可文從過去的時刻抽取過來,他該怎麼去面對她,面對她那烈焰一般的情感?
然後是老爹。
老爹夏長河並不是普通人,他活了幾百年,他心中忘不掉的是明朝的永美公主朱玄月。朱玄月早已經作古,而他也孤獨了幾百年。對他來說,死亡不是結束,而是解脫。他曾經留下遺言,要去九泉之下陪伴永美公主,如果將他抽取到這個世界,那等於是讓他再承受孤獨與思念的煎熬。
“還是先將阿曼達和樸太勇他們抽取過來再考慮要不要將古可文和老爹抽取的事情吧,我也沒必要那麼著急。”一個時間裡,夏雷結束了這種讓他頭疼的思考。
“夫君,夜晚涼,我給你送一件披風過來。”一個優美動聽的聲音傳來。
夏雷移目過去,正好看見貂蟬拿著一件白色的披風往這邊走過來。天氣系統所模擬的朦朧月光映照下,她宛如從皓月上下來的嫦娥仙子,是那麼的超凡脫塵。他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愛妻,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貂蟬湊了上去,將披風披在了夏雷的身上,一邊為夏雷整理披風,一邊柔聲說道:“夫君,我心裡想著你,睡不著。”
夏雷將貂蟬攬入懷裡,寵溺地道:“那夫君陪你一起睡如何?”
貂蟬羞紅了臉,不敢看夏雷的眼睛,卻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她和夏雷其實才是新婚燕爾,初為人妻的她就像是那開了葷的貓兒,又怎能不饞?
“那我們回屋去吧。”夏雷也是那饞嘴的貓。
貂蟬輕輕地“嗯”了一聲,眼角的餘光忽然瞅見了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的馬小安,心中有些擔憂,“叔叔怎麼辦?”
夏雷說道:“我抱他回屋去休息,你先回去等我,我很快就過來。”
“嗯。”貂蟬乖巧地應了一聲,聲音小小的,“那妾身先回去沐浴薰香,夫君喜歡玫瑰味的,還是茉莉味的。”
夏雷的骨頭都被她給酥了,“愛妻,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快去吧,我很快就過來。”他扛起馬小安就走,他已經是“怒火中燒”了,那火非得瀉。了才痛快。
夏雷將馬小安送進他的屋裡,脫了他的鞋襪,將他放到床上,然後給他蓋上了被子。收拾妥當之後夏雷離開了馬小安的屋子,大步流星地來到了貂蟬的別院門前。
每個妻子在龍宮裡都有一個專屬的別院,貂蟬的別院名叫“閉月苑”。她的小名就叫閉月,她用她的小名來給她的別院命名,不只是錦上添花,更是才情。
卻不等夏雷走到閉月苑的門前,旁邊的“夜來香苑”的圍牆後面忽然冒出了一顆透明的腦袋來,“夫君,快過來,我給你準備了熱奶,快來喝吧。”
夏雷,“……”
小巷橫道上突然又拐進兩個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