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卻又不排斥這些高階小姐的挑逗和刺激,他的身體其實是想發洩一下的。而更讓他難受的是,漂亮女人的身體他倒是看了不少,還有好些個是極品的大美女,可是直到現在他還戴著處男的帽子,沒有真正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這是他的秘密,現在他有些擔心這個秘密被人識破。如果張森、林文德和丁雲知道他是一個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處男,那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威望可就掃地了。
這些念頭在心間電閃而過,夏雷的面上卻露出了一個裝出來的壞壞的笑容,“森哥,不瞞你說,我昨天才玩了兩個,身體有些吃不消。”
“我有藥,要嗎?”
夏雷,“……”
張森還真就自作多情地掏了一片裝在錫箔紙板裡的褐色藥丸,那是一片偉哥。張森將那片藥丸悄悄地放在了夏雷的手心裡,然後拍了拍夏雷的肩膀,一臉的壞笑,“有了它,你能幹得她們滿床打滾,哈哈。”
“你妹的,我這麼強壯,我需要這種藥嗎?”夏雷的心裡罵著人,但面上卻露出了笑容,“謝謝森哥了,我等下吃。”他將那顆偉哥揣進了褲兜。
張森心領神會般地一笑,然後拍了拍手,“你們幾個跳個舞吧。”
音樂跟著想了起來,是那種帶著女人呻吟的曖昧氛圍音樂。幾個小姐走到了四個男人的對面挑起了搔首弄姿的舞蹈。
靡靡之音,朦朧的燈光,還有波浪般搖晃起伏的胸與臀,還有短裙下的蝴蝶一般飛舞的美腿,這些元素繪製成了一副誘人的畫面,活色生香。
這時林文德端著一杯酒走到了夏雷的身邊,“夏老弟,我敬你一杯。我林文德很少服人,但我服你。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林大哥,自家兄弟不客氣。”夏雷站了起來,與林文德碰杯,一飲而盡。
丁雲也過來與夏雷喝了一杯酒,態度也是客氣得很。
就在夏雷剛來的時候,林文德和丁雲的態度都是敷衍一下,並沒有將夏雷放在眼裡。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都認為夏雷是一個非同一般的人物,值得他們結交。
張森趁機說道:“文德兄,夏雷兄弟的公司開發出了很棒的自拍杆,正在找銷路,你看能不能拿到你的渠道里銷售?”
林文德大聲說道:“沒問題,我明天就讓人到夏老弟的公司去訂貨,以後夏老弟公司的貨都可以拿到我的渠道里銷售。”
“謝謝,謝謝,林大哥,我敬你一杯。”夏雷心裡高興,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個乾淨。
丁雲也說道:“夏老弟,我雖然沒有做零售,但我朋友可不少,你放心,明天我聯絡一下我的那些朋友,你的產品絕對不存在銷售渠道的問題。”
“謝謝,謝謝,丁大哥,我敬你一杯!”夏雷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一個乾淨。
華國的商場其實也是酒肉場,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所以,有些時候夏雷也不得不接受一些他視為陋習的東西,就像現在,林文德和丁雲都向他示好,要和他交朋友,幫他解決產品銷售的問題,他如果連一杯酒都不敬人家,人家就會覺得他沒誠意。所以,就算不想喝,也得喝。
“我就說嘛,自家兄弟,一人的事就是大家的事,我們以後有錢一起賺,有難一起當。”張森舉起了酒杯,“來,我們四兄弟一起幹一杯!”
一輪絞酒之後,夏雷的頭有些暈了。他以前很少喝酒,雖然他的身體很強壯,但酒量畢竟沒有練出來。他坐在沙發上,反應有些遲鈍了。不過他的心裡卻很明白,他不能再喝了,再喝恐怕就醉了。
張森向幾個正在跳舞的小姐招了一下手,幾個跳舞的小姐跟著就回到了沙發上,兩個一組,賣力地討好男人們。
之前伺候夏雷的兩個小姐又回到了夏雷的身邊,一左一右地粘著他。
別人都玩得很開心,尺度很大,夏雷也硬著頭皮在兩個小姐的身上毛手毛腳。他不想這樣做,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他很清楚物以類聚這個道理,林文德和丁雲還有張森都是好色之徒,他們與小姐玩得很開心,但他卻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的話,人家又怎麼會認同他是與他們一夥的呢?
於是,不想學壞也得學壞。
“嘻嘻,老闆你好壞。”一個小姐膩在夏雷的懷裡,一把抓住夏雷在她大腿上的手,但不是推開,而是往她的短裙裡拽。
“我去。”夏雷的心裡暗罵了一聲,但在被她得逞之後,他的心裡又自言自語地道:“這也不難啊,一學就會了,感覺也還不錯。”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