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啪唧一下
摔癱了?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乾脆跟我們說,魚兒昨天淹死在水缸裡多好。
還有你不是天皇后嗎?怎麼直接去皇改天后了!
“臣等不明,陛下是何時受傷,還有是何人診斷?還請天皇后告知。”
第一個出頭鳥出現了,耶律曷魯是耶律阿保機的同宗兄弟。雖然得到很高的官職,但曾經被耶律阿保機摟著肩膀稱之為自己的心。
有了出頭鳥很快就好幾個耶律阿保機的死忠,出列怒目而視述裡朵,開始了逼宮,
“臣等死罪,受陛下之恩,不敢不問,請天皇后告知,陛下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請天皇后慈悲!”
述裡朵坐在王位上,身子向前傾斜探出半截身子,看著下方几位大臣,語氣冰冷的說道,
“本後說過了,陛下是於草原狩獵時,不慎跌落馬背,至今昏迷不醒,諸位可還有異議?”
耶律曷魯梗著脖子說道,“請天皇后告知,是何人診斷了陛下的傷勢。”
述裡朵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她剛剛就是故意沒有說。在等著他們去跳這個坑,她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求死。
述裡朵向後倚靠在皇位上,紅唇微張,吐出兩個冰冷的字,“奧姑!”
大殿內瞬間啞火,沒有人再敢質疑耶律阿保機還有沒有甦醒的希望。還質疑下去,那就是在挑釁奧姑的威嚴。
耶律曷魯面色漲紅,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耶律阿保機的事情有問題。但沒人敢說,述裡朵手裡拿捏著鹽鐵。
草原上最缺少的兩樣東西,生前的耶律阿保機都沒搶過來,伱指望他成了攤子就能有轉機了?
牆頭草也不再猶豫了,紛紛跪地行禮,高聲呼喊著,“天后萬歲!”
至於皇去哪裡了,大概還在皇宮躺著的吧。
述裡朵看了一眼那些硬骨頭,將那些人的名字都記在了心中。今日她心情好,而且不能表現的那麼急切,暫時放過他們一馬,日後慢慢殺。
……
朝會結束述裡朵返回皇宮,還沒走到近前就聽兩個奇怪的聲音,目光看向身旁的耶律撒芮。
耶律撒芮連忙上前,躬身輕聲說道,“啟稟天后,是兩個公主。公主帶著那位駙馬都尉返回,本想要讓陛下賜婚,結果……”
述裡朵輕抬玉手,打斷耶律撒芮的話,後面的她已經不感興趣了。
述裡朵走到近前,宮女替她開啟大門,述裡朵進入內室就看到兩個跪在床前哭喪的小姑子。
“嫂子,俺哥這是咋了?”傾國轉頭看向述裡朵,眼神中帶有一絲狐疑的神色。
看著一身粉色衣服的傾國,述裡朵面色平靜,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奧姑和御醫都確定過了,阿保機他傷到了頭部,可以呼吸、有心跳但無法交流和清醒,稱為木僵。”
傾城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嫂子,連奧姑也沒有辦法嗎?”
述裡朵搖了搖頭,不再停留轉身朝外面走去,她本來是想來嘲諷一下的,如今卻是沒了興致了。
述裡朵走到門口後,停下腳步,用清冷的聲音說道,“你們大哥如今已經是半死之人,我等所能做到的就是維持他的呼吸,至於你們與駙馬都尉的婚事,本後會親自主持。”
傾國和傾城的心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緊接著,按在冰冷刺骨的寒潭中。本以為回來會是一樁喜事,如今看來真對上了那句禍福相依。
……
駙馬府,
耶律阿保機還是信守承諾的給張子凡修建了一座府邸,作為日後他跟傾國傾城的新婚屋子。
不過很可惜,他看不到了。
“賢侄啊,你有沒有覺得這漠北王城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啊。”李存義在駙馬府的屋頂上,看著烏蘭巴托內來往計程車卒面色都有些慌亂。
“今漠北王室的鐵騎剛剛踏破北境轄戛斯汗國和翰朗改汗國,正是氣勢如虹的時候,想必不日便會南下中原。如今晉國與漠北聯姻不知是福是禍啊。”
【注;前者為西域,後者在俄羅斯貝加爾湖那片。】
張子凡提著一罈酒水坐在李存義的身邊,他希望漠北強勢可以幫他一舉踏破秦國,但又害怕漠北太過強勢入主中原,雖是漠北駙馬,但他始終是漢人。
戌時,傾國傾城從皇宮返回,張子凡看著兩人雙眼微紅的樣子,心頭咯噔一下。
還沒等他開口詢問,藏不住事情的傾國就開口了,“張郎,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