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那臉上的
那抹紅霞,李祤也是面色怪異地看著降臣,她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七峒主抬手抓住李祤的手腕,嘴角出現一抹苦笑,“不用給老朽浪費內力了,人老了,有些不中用了,還給兵主添麻煩了。”
火焰與霧氣觸碰後發出一陣“滋滋滋”的聲響,空氣中瀰漫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看著降臣這副柔弱的樣子,李祤也是挑了挑眉,這樣的降臣可真的是太少見了。
火焰暫時阻擋了霧氣的合攏,李祤也藉此機會從包圍的中心脫身而出,來到就降臣的身邊。
看向正在運功調息的兩人並沒有說什麼,只能略帶歉意地看向身側的蚩笠,“那老小子沒事吧?”
同時,從降臣身上拿來的銅錢從黑池中浮出,分別停留在六合的方位。
微小的氣旋在離開李祤的手掌後逐漸擴大,直至到一個人高的氣柱,將面前的黃綠色霧氣撕開一個口。
想象當中的投懷送抱並沒有出現,降臣好像瞬間醒了過來,微微嗔怒地甩開了李祤的手,眉宇間散發著一股嫵媚的氣息,她的貝齒咬著下半截紅唇,氣呼呼地說道,
沒等那黃綠色的霧氣靠近李祤的周身,他的汗毛就先一步倒豎起來。
那幾枚金色的銅錢也融入到了雷澤之中,降臣有些不捨得看著那些陪伴了自己好多年的銅錢。
而身後摸到李祤近前的兵神怪壇,也同時撲了一空,李祤在衝向降臣的同時手指掐指,一團橘紅色的火就出現在他的掌心上。
這是看不起誰的醫術呢!當今世上最牛的兩個醫術北斗就在你面前,李祤可以自信的說,他跟降臣在一塊,你想死都難。
再然後就是他們成功“借”到了兩輛馬車,終於不用再擠在同一匹馬上,可以坐在車廂內了。
反倒是主動地抓住了李祤的手掌,將其拉到自己的臉頰旁,微微摩挲著。
李祤回想起降臣原本的身世和經歷,也立刻就猜到了,這是被困在陣法中讓她有了不好的反應。
不然哪會像現在一樣被困在牢籠中,等待著別人的救援,好像勾起了降臣某些不愉快的回憶。
李祤看著降臣身上出現的端莊、嫵媚以及一些瘋癲,三者相互融合在了一起,李祤就知道降臣沒事了,她人來瘋的毛病又犯了。
蚩夢十分自責地拉著筱小的手,眼圈有些泛紅,整個人的肩膀也微微抽動,是她同意筱小作為內應配合他們行動的。
“那個……你能不能。”
李祤看向一旁的降臣,紫色的三味真火再度在他的手掌上凝聚而出,但這次的火焰略微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
降臣看著李祤低頭瞅著自己酥胸的視線,直接就懵在原地了,小巧的耳垂上也染上了一抹紅霞,這什麼時候了!
聽到降臣這不怎麼尊重的話,蚩離也有些愣神,這輩分咋這麼亂呢,老小子是個啥稱呼?
這些被種下蠱瘟之術的兵神怪壇在來到李祤的近前,就像是膨脹到極限的燈籠,猛然炸開。
李祤拍了拍降臣的肩膀,薄唇輕啟,溫潤的聲音落入了降臣的耳中,“清理陣法內兵神怪壇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需要去看看七峒主的情況。”
降臣纖細的腰肢一擰,便從巨石上起身,像一條水蛇扭動那般,勾勒出那完美的曲線。
下一刻,兵神怪壇這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可能是因為毒法強化了肉身,同時增加了他的耐毒性。
降臣輕抬潔白無瑕的玉臂,一手揮出,從她的指尖飛出一道白色的細線,瞬間就透過李祤撕開的通道,纏繞在他的腰上。
正在幫七峒主療傷的李祤,聽到降臣和蚩離的對話,當即就“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過了一會後,他的面板才泛起烏光,暗紅色的血液從他的七竅流出,沒一會就不再掙扎,徹底沒了聲息。
降臣就下了死手,周圍的兵神怪壇沒有一個是囫圇完整的。在將兵神怪壇頭首分離後,降臣緩步走到了三人身邊。
這些老傢伙們都有這個毛病,每當受點傷就覺得自己可能要不行了,開始回憶這個、回憶那個,搞得要託孤一樣。
姬如雪的話讓她們重新燃起了希望,在他們的眼裡李祤就是無所不能的。
看周圍的小丫頭片子終於安穩下來,姬如雪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有一種既當媽又要當爹的感覺。
好累啊,她再也不要主動出門了歷練了,當一個乖乖的閨女不好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