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蚩夢摔倒到了床上,兩人玩鬧了起來。
卻不知道自己這番憨憨的舉動,又勾起了某人昨夜本就沒有洩氣的邪火。
現在才打算用這兩人向南漢換取種子和糧食,但讓鮮參有些為難的是南漢在之前的戰鬥中丟了不少地盤。
侯卿只是略微思索就頂著降臣那殺人的目光舉了舉手,語氣慵懶的說道,“算我一個吧,我覺得使者很有品味,臨危而不亂,舍戰群儒以保家衛國。”
李祤看著蚩夢眼中傳來的驚魂不定,再也沒有昨天來時的那股意氣風發,李祤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昨晚上嚇著蚩夢了。
“咦?”蚩夢看著自己頭上的恢復年輕的小辮,也是有些狐疑地仰頭看著李祤,她要的不是這個髮飾啊。
……
聽到李祤的話,侯卿也都燃起了興趣,使者這個東西也還沒有玩過呢。
“哦~”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去提條件的侵略者,你不是保家衛國的忠貞之士。”
降臣來到李祤的身邊,抬手在自己挺翹的瓊鼻前扇了扇,一臉嫌棄地看著李祤,就像是在看什麼人間敗類。
畢竟無情最是帝王家,沒有利用價值的子嗣就是可以隨手拋棄的棋子。
正如現在的劉馨鳶,她已經失去了最大的和親價值,還多了一個戰俘的身份。
劉馨鳶主動提出的條件並沒有說關於歸還土地的問題,正如李祤說的那樣,劉馨鳶是一個十分精明的人,甚至可以成為一代女王。
“看著我幹什麼?”
一個需要花費巨大代價贖回的戰俘,這已經足夠讓她從最受寵的女兒變成了最不受歡迎的女兒了。
等眾人到齊後,沒過一會兒就被押上來一個容貌尚佳的女子,南漢王劉隱的愛女,增城公主劉馨鳶以及她二叔劉臺。
跟李祤膩歪了一會,蚩夢才反應給過來自己是偷偷溜出來的,蚩夢躥到床邊將枕頭下的絲帕抽出,快速朝著外面跑去。
蚩夢這才破涕而笑,將那塊白色的絲綢塞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蚩夢裹著小被衾,開始幫李祤更換衣衫。
等南詔穩定了,我就會命人來下聘書的,到時候隨便你盤,什麼髮飾都無所謂,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我不在乎一個髮飾。”
“你還是公主呢,尚未婚嫁就早早盤起了頭,小心別人在背後傳出些什麼難聽的流言蜚語。
劉馨鳶也是看出了自己如今的情況,於是主動開口說道,“如今南詔可以說是一片廢墟,需要許多物資的支援。
李祤揉了揉蚩夢的小腦袋,抬手指了指一旁疊好了一塊白色絲綢,昨天蚩夢累的跟死狗一樣,那還能記事啊,還是李祤幫她擦拭的身體。
鮮參看著自己的好女婿,決定將這個問題交給李祤處理,李祤看著劉馨鳶也是有些頭大,這個女人是個心機很重的主。
李祤低頭在她那粉色飽滿的嘴唇上輕輕一吻,雙手扶住蚩夢的柳腰,手掌中出現亮起綠色的光芒。
看著降臣再也不能在他面前保持那副高冷御姐的模樣,李祤也是不由得輕笑出聲,果然逗一逗降臣是真的有意思。
我南漢雖然不是什麼富裕的地方,但也可以讓出部分糧食做出支援。”
蚩夢那蓬鬆柔軟的頭髮甩了甩頭,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嘟著嘴,楚楚可憐地說道,“李祤鍋不要了,蚩夢還腫著呢。”
……
她已經見到了李祤周圍的眾多女人,只知道憑藉自己的姿色和地位是沒有任何機會。
這地盤用來恢復生機,種植糧食也是很好的。所以現在鮮參就處於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
但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除了拱火之外也沒有別的作用了,李祤果斷選擇自己完成剩下的工作。
簡單吃過早飯後,需要返回的隊伍就在皇宮內彙集了。
鮮參就有了想跟南漢做交易的意思,沒辦法呀,南詔被蚩笠折騰過後,除了窮一無所有。
此刻,陸林軒有著濃重的黑眼圈,很顯然是一晚上沒有睡好。
這也引發了暴亂,讓羊苴咩城外的天象軍發起了進攻。
到了這一步那就要展示出自己最大的價值了,其實劉馨鳶也有些拿不住自己的父王會不會付出這些代價。
看著陸林軒依舊是那副緊追不捨的樣子,蚩夢只能拉著陸林軒的脖子,將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陸林軒側身看著身旁沒有一點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