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她被狠狠按在床上,綁住了手腳。
午後的陽光極好,細細的鋪灑在她的臉上,姜淮左看了一眼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伸手拉上了窗簾,他不想看到她看他的眼神。
昏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拉鍊聲,落地聲,他歪著頭打量她,說:“葉長安,開始盡情享受吧。”
那幾天是葉長安此生持續時間最長的一場噩夢。除了吃飯,睡覺,洗澡,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跟她的糾纏上,並用一切可能的言語刺激羞辱她。
“長安,我來了,唔,好緊……”
“舒服嗎長安,喜不喜歡這個姿勢?”
“叫啊長安,叫出來。”
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一次又一次,不斷品味著血的味道,冷眼看著姜淮左不斷自說自話。
可他總有辦法讓她更疼更難受,什麼驕傲尊嚴都被打碎成渣,剩下的也就只有倔強。海底生存記
天漸漸暗了下了,又逐漸亮起來,葉長安疼的狠了就暈過去,暈過去後又再次疼醒,姜淮左卻還是在她身邊。
“疼嗎長安?”見她醒了,他捏著她的下巴笑著問。
葉長安將近一天沒有喝水,喉嚨已經乾澀的說不出話來,卻還是用氣聲說了一句“畜生”。
“唔,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他把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四肢著地,又從後邊開始進攻。
葉長安搖搖欲墜,恨不得再次暈厥。
他伸手不斷揉捏拉扯,嘴上不停:“長安啊,你還是暈過去的時候可愛些,嗚嗚的叫的跟小貓似的,讓人恨不得……”話說到一半他就開始笑,身下更加用力。
不知過了多久,葉長安再次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期間姜淮左給她洗了個澡,餵了些水,又補了次眠。
再醒來時葉長安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每個器官都像是被拆開重組一般,連動動手指頭都痛苦艱難,她轉了轉眼珠,就見姜淮左正撐著下巴看著她瞧。
明明沒有發出聲響,他卻像是感應到般,問:“醒了?”
葉長安閉上眼睛不說話,又聽他問:“疼嗎長安?”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又一路向下:“不說話,我可就要繼續了。”
她終於忍受不住,戰戰兢兢說了個“疼”。
“呵呵,疼就對了。”他邊說邊覆到她身上,壓低身子嘲諷她:“不是跟我倔嗎?爺這次還就不輕饒你。”
沒有一絲前兆,他重新進入,扯開了之前的傷口,不管不顧的進出:“葉長安,我有的是辦法治你,以後給我聽話些,也免得受這麼些苦。”
隨後又說:“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替那個瘸子想想是不是?下次再惹我不如意,我不拿你開刀,但是那個瘸子的死活可就說不準了,知道了嗎?”
“……”
“沒聽到?”
“知……知到了……”
“知到什麼?”
“以後……會聽話……”
“乖。”他摸了摸她的臉頰:“我原本不想這樣對你的長安,漂亮的寵物是用來寵的,可你真的是太不聽話了,老讓我生氣,以後少刺激我知道了嗎?”妞非在下
“知道了……”
“真乖。”他又把她翻過來親吻,邊吻邊說:“來,叫我的名字。”
“……”
“嗯?這麼快就不聽話了?”
“姜淮左……”
“叫的親近一些。”
“淮左……”
“繼續。”
“淮左……”
他愛極了她叫他名字時軟糯無力的嗓音,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長安……長安……再多叫幾聲……”
“淮左……淮左……淮左……”
她像是復讀機一般不斷重複著那個名字,噩夢不斷,黑暗無邊。
那之後姜淮左總算是稍稍放過她,葉長安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又養了兩天才勉強能夠下床。
期間姜淮左倒是事必躬親的給她餵飯喂水,替她換衣擦藥,洗澡之類特別*的事情也都是經他之手,葉長安以一種從未有過的聽話順從之態任他擺弄,只是眼睛裡徹底失去了生機。
什麼驕傲、尊嚴、固執,那是一個完整的人才能擁有的奢侈東西,她在落入陷阱的那一天起,就成了姜淮左的附屬品,姜淮左終於是大獲全勝,把她變成了自己喜歡的慕言。
就在他們消失六天後,別墅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