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修。因為他知道,程逸修若是跟著他,不會有好前途。但是心裡那份情一直在,所以兩人才會在數年後再相逢時,依然像當年一樣兄弟情深。
程逸修知道劉剛的心思,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他多說無益。現在只能想辦法如何解決了。
劉剛孤身一人,沒人照顧,程逸修替他請了個護工來,讓他在醫院安心養傷,不管吳帆是什麼打算,他總得有個好身體才有好應對。
安頓好劉剛,程逸修和江夏正打算離開,在病房外卻遇到了個熟人。
顧雲城正從隔壁病房出來,身後還跟著位四十來歲,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
那間病房只住了吳帆一個人,江夏想也知道,他就是吳帆請的那位律師了。
顧雲城上前跟江夏打招呼,“你怎麼在這裡?”
江夏指了指劉剛的病房,“我來看一位朋友。”
顧雲城朝病房看了一眼,瞭然地點點頭,“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夏也無意跟他多說,揮手再見。就見他和中年男子進了電梯,那中年男人卻頻頻回頭看向程逸修,似乎在想些什麼。
江夏好奇地問程逸修:“他怎麼總是看你,認識?”
程逸修搖頭,他在t市沒幾個朋友了。而且就算以前見過,十多年沒回來,現在也不可能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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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程逸修送江夏先回了餐廳,自己則去了公安局。吳帆是楊月的男朋友,透過他肯定能知道楊月的下落。
江夏到餐廳後才發現,程逸修早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將原先的領班提升為前堂經理了。所以她現在又回覆到無所事事的狀態,只能待在辦公室打消消樂。
下午四點多,程逸修回到餐廳。江夏問他事情怎麼樣了。
程逸修喝了口水,“警方已經抓到楊月了,你知道在哪抓的嗎?”
江夏搖頭,“在哪?”
“在吳帆的病房。”
“啊,那她不是自投羅網嗎?”
程逸修點頭,“據說她知道吳帆受傷了,很擔心,所以才去看他的。”
江夏真是有些不能理解,吳帆那樣的人,有什麼值得楊月喜歡的。除了一張臉,真是一無是處,還品行不良。
“你知道楊月為什麼卷錢嗎?”程逸修沒等她回答,繼續道:“也是因為吳帆。據說吳帆在外面賭博,欠了一大筆高利貸。他問楊月要錢,說如果不給他就去找別的女人。所以楊月才鋌而走險。”
“什麼?!她傻嗎,那樣的男人讓他去死好了!”江夏憤憤不平,氣得臉都紅了。
程逸修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頭髮,“你這麼氣做什麼?”
江夏知道這不關她什麼事,可就是生氣。那個吳帆之前和賀琴私奔,這回又讓她撞見跟一個婦人在一起,可見他這種行徑不是第一次了,而楊月竟然能夠忍受。換做她的話,早就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了。
想到這些,她就有種悲哀。愛情這麼聖潔的字眼,為什麼總有人要給它抹黑。既然愛了,為什麼不能好好愛。
她看向程逸修,“你以後會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先跟你說啊,要是真有那天,你就告訴我。我不會死纏著你,也不會跟你鬧得臉紅脖子粗。但是你千萬不要騙我,否則後果很嚴重!”
程逸修無奈地把人摟進懷裡,“說什麼傻話,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天天想著你盼著你,好不容易把人盼到了,我能放手?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我聽了難受,知道嗎?”
江夏埋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其實剛才那些話也只是話趕話就說出來了,說完了就有些後悔。感情這種東西,最是摸不著看不透,也沒個規則範本。沒有人能說出愛情該是什麼樣不該是什麼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對愛情的看法,楊月有自己的愛情方式,她一個局外人不該去評判什麼。
而程逸修和她,江夏覺得至少現在這一刻,他們是相互愛著的。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愛著,不必去胡亂猜測以後的事。所以她很乖巧地道了歉,“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提了。”
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所以趁現在,好好愛,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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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江夏又提起鳳爪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那種味道,央求他一定要教她做。程逸修被纏得沒辦法,只能又去超市買了一大袋雞爪回來。
回到家,江夏主動積極地給程逸修打下手,清洗了雞爪。然後看著他熟練地將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