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像是在指責沈有清此事做得太過。
沈有清冷銳的目光看去。
她要是想抽人的話可不會管什麼!
沈秋落收起目光,藏住眼裡的陰狠。
她倒要看看沈有清還能猖獗幾時!
站在正殿裡的月尋竹優雅開口,“青色的提花蓮紋雪銀綢統共只賣了兩匹,月家買到的那一匹已經給衿衿做成衣衫。”
站在一邊的沈有清偷偷摸摸看向自家美人師父。
師父來青玉宗是為了自己的事?
花垣看著貓貓祟祟的小姑娘,不由得朝她彎唇一笑。
許久不見小有清,還真是怪想念的。
“同色的料子在我手上。”沈星織冷不丁開口說道,她也那不廢話,直接從儲物戒裡拿出尚未使用的料子。
尚未使用的料子和沈有清身上這身青色裙子一模一樣。
沈有清歪頭看去。
“父親買了三匹雪銀綢,一人一匹。”沈星織說完,直接展開料子展示。
沈有清伸手幫忙。
“尚未裁剪過。”孟祈年擺了擺手,示意沈星織可以將料子收起來。
一匹料子在沈星織手裡,一匹在沈有清身上。
如今沈星織手裡的料子沒有動過,那……
孟祈年只覺得進度陷入了死衚衕裡。
照如今這個局面,雪銀綢這個事確實是可以捶死沈有清,但二戒峰後山的證物又足以證明沈有清沒離開過二戒峰。
“弟子手裡的提花蓮紋雪銀綢是粉色。”沈秋落主動從儲物戒內拿出一套粉色的衣裙。
孟祈年擺了擺手。
一旁的沈卻鄰冷不丁朝著張右禮作揖,“張宗主,我能看看那一片料子嗎?”
張右禮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刑堂弟子端著一個紅木托盤走進來,托盤裡面放著一塊有些皺巴且沾染著泥土的料子。
那一塊青色提花蓮紋雪銀綢和沈有清身上裙衫料子確實一模一樣。
沈卻鄰並未伸手觸碰,他只是微微俯身近距離觀察了一下。
一旁的沈星織也走上去觀看。
這料子確實是和有清身上裙子一模一樣。
幕後之人有備而來。
月尋竹倒是沒有好奇,他在思索這一塊料子究竟是從何而來。
青色提花蓮紋雪銀綢只有這麼兩匹,一匹在衿衿身上,另外一匹在沈星織身上。
沈星織的料子完全沒用,而衿衿的裙子是月家做的。
沈秋落的手可伸不到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