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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的子孫,但沒有得到達延大汗的承認,反而認為其以先祖為恥而命將‘安達勒爾’部族悉數格殺。”劉鈺問道:“那個海什麼音的是個什麼人 ?'…87book'”我笑笑著:“是滿都海賽音可敦。”那仁對劉鈺說:“滿都海賽音可敦成吉思汗的第27代繼承人滿都古勒大汗年輕的遺孀,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不僅僅扶養了當時年僅五歲的達延,還為他重新建立了一個強大的蒙古帝國。”

這時,服務員的菜已經上來了,我問那仁薩滿要不要嘗下貴州的茅臺酒,她搖搖頭:“我還是喜歡我們的奶子酒,今天就不喝了。”我們一邊吃飯,一邊繼續著我們的談話。那仁薩滿吃得很少,但神情卻很專注,一邊吃一邊用那特有的腔調慢慢地說:“‘安達勒爾’部族被自己曾經的族人追殺,最後只逃出了幾個婦孺,其中有一個是部族裡的大祭司,她有著通靈的本領,還能夠先知先覺,她曾經警告過‘安達勒爾’的族人們別去找達延大汗,否則部族會大禍臨頭,可當時沒有人聽她的。她目睹了部族人的慘死,她發下詛咒,她要用族人的血詛咒世間的人,她要把死亡的惡夢帶給世人,為死去的族人報仇。”我靜靜地聽著,劉鈺卻急了:“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讓我來承受這個詛咒?”那仁慢悠悠地吃乾淨碗裡的最後一粒飯後,用衣袖擦了下嘴說道:“達延大汗當然也知道這個詛咒,他讓帝國的巫師們把詛咒破解,但沒有一個人能夠破解大祭司的詛咒的。”她看了看我:“最後,是藏教密宗的大活佛把詛咒給封印在了一塊烏金名牌之中,大活佛說過,任何人不能夠以鮮血沾染名牌,否則詛咒將被解封。”我聽到這隱隱覺得事態並不象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正色的問劉鈺道:“你得到的那個飾物有沒有沾染過鮮血?”她仔細的回憶,她搖搖頭說:“不記得了。”我說你再仔細想想,這很重要。她又努力地回想,然後道:“剛買來的那天晚上,我拿著它在手上把玩,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流出了鼻血,血灑在了上面,但我立刻就用清水沖洗過了,應該不會有事吧?”

我看了看那仁,兩人相視苦笑。那仁薩滿說:“天意啊,天意。”劉鈺聽後十分的緊張,她連忙問道:“是不是我的問題很嚴重?我會不會有危險啊?你們要幫幫我,我可不想有事。”

第1卷 第167節:‘安達勒爾’詛咒(3)

一陣手機鈴聲,是從那仁放在舊上的那隻手機傳出來的。那仁看了看我說:“你接吧,然後讓她過來。”我接通了電話:“喂!”那邊馬上傳一連串的問話:“你是誰?我師父呢?她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你把她老人家怎麼樣了?”我看了看那仁薩滿,說道:“還是你接吧,我都不知道應該先回答她哪個問題了。”那仁接過電話:“是寶音嗎?”然後只聽見她說:“你趕快過來吧,我們在這等你,你先回來吃飯了再說,我讓他們告訴你地址。”隨後電話又遞迴到我的手上,我把我們的地址告訴了她,讓她最好打個車過來,我怕她找不到地反而浪費了時間。

我問那仁:“這個詛咒你既然知道得這麼清楚,而且你更是不遠千里的追了過來,應該有辦法化解吧?”她搖搖頭說:“血詛咒是和夢有關的,是讓人在惡夢中死去。”我把劉鈺做的夢告訴了那仁,我問她劉鈺夢到的九月二十六日是不是就是詛咒實現的時間。她說:“不是的,那隻生命終結的最後期限。她每天都重複著同一個夢,其實如果不是我能夠進入她的夢境,她早就悄然地死於睡夢之中了。”我點點頭,我並不驚訝她能夠進入夢境,因為我所遇到的有異能的人太多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專屬的領域。劉鈺的臉色慘白,無論誰知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在睡夢中死去都會對睡眠產生恐懼,我心想今天晚上她怕是難以入睡的了。

我對那仁說:“總是這樣也不行啊,你不可能每天晚上都進入她的夢裡去吧,而且你也會有睡著的時候。”我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如果到了九月二十六號還是這樣,那會有什麼結果?”那仁薩滿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那種神秘的力量不是我所能抵抗的。”我笑了笑:“那你還來?”她說:“這也許是我做的最後一件大事了,我已經風燭殘年,能做一點算一點吧。”我心中不由得對她起了敬意,我說道:“大祭司如果有什麼要吩咐的就請告訴我,我一定盡全力協助大祭司。”她看了看我,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容,她說道:“可惜,如果有密宗的活佛在也許事情會有轉機。”聽了她的話,我不由地想起了但增,我忙對她說:“等等,我打個電話。”我撥通了但增的手機,裡面傳來冰冷的電子合成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