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後,下意識問了一句。
“這位先生有所不知,此為正是今年財經大學‘校花榜’第一名的雲嵐同學。”
張孝玉也知道雲嵐是故意躲著自己,不過,他並沒有介意,反而轉身站到雲嵐身側,替剛來的客人解惑答疑起來。
“呵呵,今年的‘校花榜’可謂是大出風頭。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正是財經大學帶的頭。”
“這位先生沒有記錯,事實的確如此。”
如果這句話換個人來說,聽到人耳中本是溫文儒雅的味道,可是,不知道是為什麼,從張孝玉口中說出來,總讓雲嵐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眼睛的餘光告訴雲嵐,剛才走進酒店,正在和張孝玉說話的中年男人的眉頭也是輕輕一皺,顯然對方也和自己有同感。
“李工,多大年紀了,還關注這些孩子把戲,走吧,今天是週六,忙了一週了,可要好好放鬆放鬆。”
“呵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四個人嘻嘻哈哈走了,並沒有搭理張孝玉。
由於這時候正是上客的高峰期,見雲嵐真的沒有時間和自己說話,張孝玉帶著小軍,也沒用服務員領路,直接去預訂的688房間去了。
“少爺,又沒送出去。”
一進入房間,小軍就從口袋裡取出那支錦盒裝入了挎包中。
“你不會盼著送出去,看少爺我出醜吧?”
“怎麼會呢?”
一邊說,一邊替張孝玉拉開主陪位置的椅子,待張孝玉坐下後,又從挎包取出一包茶葉,交給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去沏茶。
“少爺,你就不怕真有人會收下嗎?”
“說你笨還不承認,一見面就收下人家禮物的,絕不是什麼好鳥。天底下的美女就算心裡千肯萬肯,可事到臨頭哪一個不是要裝一裝矜持,矯揉造作一番,接下來才會半推半就?”
“高,少爺實在是高。”
“得,少拍馬屁。”
張孝玉哪裡有什麼錢買有品位的禮物,那隻錦盒本就是他手裡的一個道具。張孝玉今年二十三歲,如果正常讀完大學的話,也不過剛剛畢業。可是一向自以為聰明的張孝玉,從小嬌生慣養,高考時勉強考中一所不入流的大學,只讀了兩年不到,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幾乎一個學年都難得在校園裡見他一面。到畢業的時候,還是已經成為植物人的老爸張印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