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對母女一樣的下場。
“我接受長官的教誨,不過長官,我必須宣告一句,在胡圖族,我不是唯一有決定權的人。眼前這樣的屠殺已經不是我一個人可以阻止的”盧薩斯巴大聲的道。
秦恩冷笑道:“你是誰,你是國家武裝力量總司令,即便是那個總理,那些酋長也需要看你的臉色,站在這個位置上,難道你連這樣的局面都不能扭轉和制止嗎,那我們就要懷疑你的能力了。還是你內心根本不承認屠殺平民是錯誤的做法?”
盧薩斯巴被秦恩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了,如果承認自己沒有能力控制,他知道那就表示他將會被放棄,將會有更有能力人來取代他的地位,這一點不用懷疑,別看他現在是盧安達武裝力量總司令,掌握十數萬軍隊,但這樣的軍隊在阿拉斯加人眼裡根本不算什麼,他們只需要斷了自己的補給,就能讓自己成為光桿司令。
甚至他們根本不需要這麼做,他們隨時可以讓自己死於意外,這一點同樣不要懷疑,他身邊的衛隊,他的親信,實際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正忠於自己,有多少是阿拉斯加情報局潛伏在自己身邊的監視人員。
承認屠殺平民不是錯誤的做法,那就更不行了,長官剛才已經明白無誤的說過了,這種屠殺繼續下去,他們將再也得不到來自阿拉斯加的支援,胡圖族未來的下場同樣不會好到哪裡。
“掌握著一支龐大的武裝力量,擁有著無可比擬的聲望,難道還不能拿到最大的話語權嗎。連普通平民你都下得了手,難道那些反對者你反倒不敢動手了,該殺的殺,該關的關,這才是你要做的,你的精力不應該是針對著這些平民。如果圖西族你們真的容不下,你們用不著這麼殘忍的進行屠殺,盧安達只是一個小國,周邊還有無盡的土地,比利時人不是支援圖西族嗎,那就把圖西族都趕往比屬剛果好了。”秦恩再次冷笑道。
盧薩斯巴聞言馬上道:“這樣做,不是給我們胡圖族自找麻煩嗎,這些圖西人進入比屬剛果,比利時人豈非正好可以將他們都武裝起來,對我們施行反攻?”
秦恩冷冷的看了盧薩斯巴一眼,才道:“比利時在哪裡?他們在比屬剛果有多少人,圖西族又還有多少人,難道這些人武裝起來,你們就怕了,難道你們就願意看到盧安達一直就是這樣一個只有數萬平方公里土地的小國,難道你們就不會趁著剿滅叛軍的機會殺入比屬剛果?”
“什麼,殺入比屬剛果,這個,長官,如果那樣做,我們將要面對的就不只是比利時人和圖西族了,當地的其他部族也將成為我們的敵人,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與這麼多的敵人對抗”盧薩斯巴頗為吃驚的道。
“我既然同意你這麼做,你還擔心什麼”秦恩道。
盧薩斯巴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秦恩更為吃驚了:“難道……”
秦恩卻不等他說出來,便抬手嚴肅的道:“你去做就是了,你只需要知道屠殺不是你們應該做的,也不是我們阿拉斯加需要的就行了”
“我明白了,長官,請長官放心,我會馬上制止屠殺,採取更合理的辦法解決民族矛盾”盧薩斯巴舉手敬禮道。
秦恩點了點頭道:“我不宜在此地久留,你知道怎麼找到我,有什麼事情你再聯絡我們就行”
秦恩說完就登上了越野車揚長而去,盧薩斯巴一直看著越野車帶著煙塵完全消失後,才大吼道:“傳令兵,立即給政府和各大部落發報,我要求召開軍政聯席會議。命令警衛師進入基加利(盧安達首都)接管防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部隊不得擅自行動。”
在原野中急馳的越野車內,秦恩沉思良久對著身邊的馬長福道:“這個盧薩斯巴耽誤了我們不少時間”
馬長福也點了點頭道:“是啊,沒想到胡圖族與圖西族的仇恨如些深刻,一朝掌權,居然就只記得屠殺,國家內部卻還一片混亂,連政權都還沒有完全理順,這樣的國家恐怕最終會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秦恩沉默片刻卻笑了笑道:“好在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真的把他們扶上牆,讓這些不開化的民族掌握政權,只怕最後會亂成一團,這與我們的通道計劃及未來通道的安全沒有一點好處至少目前他們都是不合格的政權掌控者。”
馬長福微微點頭,又道:“蒲隆地那邊現在跟盧安達差不多,不過那邊因為原本胡圖族就屬於政權掌握者,所以確立優勢的時間更早一些,加上美國人反應速度遠比利時人快,在較早的時間內就資助那些圖西人進入了比屬剛果的布卡武一帶,目前美國駐布的僑民、軍隊